番王的玩物 第10章

  浣凝搓搓手,赶去寒意。
  她看向窗外。秋天过去了,树木全光秃秃的。
  忽然她发现机谆正在窗外板著脸向她招手。
  他的表情告诉她,不是她出来,就是他进去找她。
  「大娘,我先回去了。」浣凝掩住吃惊,镇定的说。
  机谆在那儿站多久了?他的神色僵凝,像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怎么了吗?」大娘洗著锅子,没有抬头。
  「没!」浣凝冲了出去。
  「喂……这孩子!」大娘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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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凝跑至屋后隐密处。
  她吁了口气,以手撑著树干喘息。
  机谆施展轻功追来,环著胸,轻松的盯著她。
  「你似乎很怕泄漏了身分。」他看得出她的想法。
  浣凝的呼吸渐渐平缓,「找我有什么事?」
  「咱们多天不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梭巡。
  「少来了,你只是想玩弄我。」她冷冷地道。
  「聪明,我找你是有目的。」他沉思了一下,表情变得严肃。
  「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找错人了。」
  她转身,他很快的抓住她的手。
  她回头瞪他,他仍是一脸深思的表情。
  「把东西拿出来。」他沉沉的开口。
  「什么?」浣凝一头雾水。
  「我翻过你的行李,不在里头,唯一的可能是你随身带著。」
  「放开我,我要走了,大娘她们在等我。」
  「康熙下旨要讨回你带著的手绢,那是你额娘所绣,他要求使者送回京城。」他淡淡地道。
  「没有手绢!」她的心整个揪了起来。
  「浣凝,别为难使者。」
  「我只有额娘的这个遗物可以保留了,为什么连它都要受剥夺?为什么你总喜欢逼我?」浣凝受不了的大喊。
  倏地,她捂住嘴。她在他面前泄漏太多自我了,一旦他知道她的弱点,要控制她完全不必费吹灰之力。
  「浣凝!」他再度抓注她。
  「什么都别想,除非我死,否则你得不到它。」她对他充满敌意,像只剌猬。
  「好,你想留著就留著。」忽然间他感到害怕,怕会真的失去她。
  「这……不可能,如此一来,你就违抗了圣旨。」她眼中闪过防备。
  「告诉我你额娘的死因,一条手绢究竟有什么可查的?」
  他抬起手,拨开她的发丝想看清她的容颜。
  「神通广大如你,可以尽量去查。」她恢复平静。
  「如果我想查,就不用问你了。」
  「你要我亲口说?」浣凝闭了闭眼。
  她的思绪太混乱,他将她平静无波的心湖搅动,激起涟漪。
  「这是顾及你的名誉,一条手绢能兴师问罪,就代表这之中大有玄虚。」他注意到她苍白的脸。
  「要是我说,我额娘是寿终正寝,你信不信?」他的目光令她想逃,她的防备之心绝对要坚定。
  「信,难得你会说。」
  「你有意看我的笑话!」她凝睇他,他是骗人的。
  「我只是想确定你有情绪起伏。」
  「你是达到目的了。」
  「奇怪,你不是那么快降服的人。」
  他执起她的手,发现她的小手又红又肿。
  「这是事实,我累了。」她有一丝倦容。
  「厨娘们荼毒你,是吗?」他皱苦眉,仔细端详她的手,心中有丝不忍。
  「她们待我很好,这是我的工作就该做好。」她恼怒的瞪苦杏眼。她没必要跟他解释太多。
  他的唇角泛起笑意。
  「看来真是那样,你在那儿适应得很好,没人晓得你是落难格格,真正的王妃。」他的手不禁抚摸她的脸颊。
  「我要走了。」她脸红心跳,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
  看见他眼底闪烁著欲望,她立刻挥开他的手。
  「那地方不适合你。」他忽然说。
  「什么意思?」她一惊,他要戳破她的身分了?「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劳你费心。」
  「目前我暂时没打算让你搬回新房。」
  「可是你有别种意图,到底你要什么?」她不喜欢这种被要的感觉。
  「要了,你会给吗?」
  他是在调戏她,将她当成受困的兔子般玩弄!
  浣凝立刻转身走人,不料他从她背后抱住她。
  「放开我!」她咬住下唇,她的力量根本敌不过他。
  「我已算厚待你,总该有些回报。」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温热的薄唇袭上她雪白的颈子。
  「住手!你没资格这样!」
  「别忘了我是你丈夫。你光是眼一眨,已足以使人蠢蠢欲动。」他很快的拉开她的衣襟。
  浣凝无力招架,机谆吻得她昏头转向,即使她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会让你舒服的。」他沉溺在她的雪肌中。
  「我不是你暖床的小妾,你放开我!」
  浣凝无力的握住他的手。
  「何必装得这么纯情,对于这事,你了若指掌。露出原貌,我会比较喜欢那样的你。」他低低的喘息。
  隔著肚兜,他抚摸她胸前的浑圆。
  「机谆,你疯了!」
  「是为你发情!我相信那些俄国佬会爱死你。」连意志坚强的他都不禁沉迷,还有谁逃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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