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将要挑起世界大战的火药库并不是在中东地区,而是在任宇裘这个黄金单身汉身上?
未免无辜遭受战火波及,金蔓霓带着一抹“恕不奉陪”的甜美笑容,在任宇裘微讶的眼神目送下,很识相的远离战火弥漫的一级战区。
她端着杯新鲜可口的果汁,躲到远远的阳台外,当看戏般的看着里头一波末平、一波又起的战事不息。
说真的,她实在很佩服任宇裘。
隔岸观火的她看了半天,只看到一个个乘兴而来、锻羽而归的女人,而惨遭众女们围剿、身处在惨烈战况当中的任宇裘却仍像个超级不沾锅——
超难洗的“胭脂油污”和黏得紧紧的“肉弹锅巴”,他只要两三下就摆脱得清洁溜溜,而且不论众女人怎么“橹”、怎么“搓”,照样光鉴可人、半点痕迹不留!
他之所以有如此深厚的功力来抵抗各路美女的热情倒贴,只怕还是因为他……不在乎吧?
因为看不到生命的色彩,所以他对金钱、对女人,甚至对任何事都不在乎;因为感受不到生命中的惊奇,所以他除了礼貌的笑容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其它的情绪。
她不禁想像着:当他深夜独处时,既使拿下他的笑容面具,他脸上的神情应该也是只有一种——漠然。
你让他重新尝到惊奇的滋味?nbsp; 狘br />
脑中突然跃出邓士荣说过的那些话,让她悠然漫舞的思绪顿时剧烈的波动了起来;看着宴会厅里,他那为女人们包围着的身影,她轻松看戏的心情,也突然变得沉重无比。
她转过身去,避看那举手投足忽然都牵动起她心绪的身影,试图借微星淡月的一片夜空,平静她莫名掀浪的情绪。
弄假成真——就是邓士荣说了令她食不下咽的故事之后的真正用意!
“那是不可能的!”她是如此回答他。
呃,她不是要故做清高,为了和宴会里那些花痴女人划清界线,硬是拒绝承认任宇裘的潇洒迷人和荣耀光环。
但他在她的眼中,就像是精品名店橱窗里的展示精品一样,绝对是最优、最迷人,具有凡人无法抵挡的强大魅力。
只不过对于优质精晶,她通常是看看就罢,根本不会往心里去,不管那精品再怎么稀有、再怎么优,她也不可能会产生拥有它的冲动,因为——拥有它的代价太高,就算她付得起,她也舍不得付。
更何况他和她,就像是分处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应该像两条八竿子打不着、永无交集点的平行线才是;如今他们遇然交集,也不过因为他用得着她,若不是这场莫名其妙的交易,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有更多的交集。
所以,弄假成真吗?真是异想天开!
就算她肯,就算任宇裘能重新打开心房,只怕有金山银库护身的他,也不致于头壳坏去的将一个超级A金女放在他身边吧?
然而邓土荣听了她一大堆不可能的理由之后的回应是:
“若忘了价值、忘了距离、忘了现实的问题,全然单纯的他和你……真的不可能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因为价值、距离和现实都是确实存在的问题,要她忘了这些层面,实在是太没道理。
“爱情,本来就没什么道理。”这是邓士荣的结语。
真是这样吗?
“原来你在这里。”带着抹释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了她一小跳,也打断了她理不出头绪的思绪。
“呃,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我可不想死在里面。”他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调了调始终乖乖在定位的领带,一脸无奈的望着她苦笑了笑。
嗯……精品就是精品,随便哪个神情,都真的很好看!可恶!她的心律又不整了!
都是邓士荣不好,莫名其妙的对她说那些有的没有的,害她现在看到任宇裘时,不但会忍不住的多注意他几眼,也会出现心跳异常加快、呼吸不太顺畅等那些很愚蠢的反应。
她干笑两声,掩饰自己异样的反应,“看不出你有任何生命危险的迹象嘛!”
“你幸灾乐祸。”他指控的瞥她一眼。
“呵,别怪我没义气!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怕被那些发情的孔雀啄得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所以为了不让你多花上一笔医药费,只好摸摸鼻子闪远一点。”
“发情的孔雀?”他显然很愉快的轻笑出声,“很贴切的形容。”
看他霹出一口白牙的愉快笑容,她的呼吸陡然一窒!
不是她从没发现,只是到此刻她才认真注意到,这家伙那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容,不只是好看而已,实在是
没道、没理、没天、没良的真的帅——说粗话又会让他太开心,所以谨以腹诽中的“腹腹诽”处理之。
她偏过头,大大的吸了几口气,迅速为快缺氧的大脑补充氧气。
他笑容一敛,双眉聚拢了起来,关切的问:
“你不舒服?要不要进去里面坐一下?”虽是问着,但已经扶上她的手肘,准备带她往里头去。
她不过是喘了几口气而已,怎么他表现得像是以为她会昏倒似的?
他这么小题大作,让她想到她的老爸也总是这么小题大作的,每次老妈打个喷涕、抱怨个累,老爸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什么再贵的补品,都买得像座小山似的硬往老妈的肚子里堆。
而老妈抱怨归抱怨,私底下却常对她说,找对象就要找像老爸这种,外表、财富、学识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懂得体贴和温柔细心。
超级A金女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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