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瑞半信半疑,“多早?老狐狸在你回国前就在计画这事了,你比他还早买?”
“我自己储备点实力也不为过吧?”他不愿多说。
段延瑞和欧阳凌相看一眼,心里也有几分底——绝对不是从正当管道得来的。
想想这些“丰功伟业”是如何来的?
宋华的老板是他的拜把兄弟,当然二话不说就签下了合约,还给了扬升不少方便,远比企画部提出的案子好上许多;陆行丰是因为上周和他打赌输了,才不得不订做贵得吓人的游艇;游乐场的合约是返国前,他在美国用赛车赢得的,前天正式签下合约;连硕的合约是因为救孙有功加上喜相逢;葛先生是总裁的老朋友,他说了句“老爹有难”就把人家的股票买到手。
综合以上五件事,以及他偷买股票的事,谁还能说他没做事?
他不只做了,还早就做了,做得偷偷摸摸却铿铿锵锵,每件事都响着金银入袋的美妙声音。
“呵呵!”三条手臂同时举起酒杯,碰出清脆的声响,笑容满面地饮下一杯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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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盛夏的毒辣阳光自晨间七、八点便发挥威力,晒得路上的行人一个个头晕耳热,心浮气躁。
“慢点!开慢点!”晋尚阙抱着头低叫着,俊脸渗出涔涔冷汗,才刚梳理好的黑发顿时变得凌乱不堪。
“酒量真差。”段延瑞自后照镜瞟他一眼,放慢行车速度。
晋尚阙埋在双臂间的声音听来好不委屈,“我后来又喝了半瓶威士忌。”
欧阳凌收回投向车窗外的视线,“半瓶!干么?事情都解决了不是吗?”昨天喝完一瓶红酒后,他们就各自去睡了,怎知他又喝了?
“唉。”老狐狸好解决,女人心难捉摸啊!尤其是那颗铁铸的心,想他也不是胆小的男人,但碰上了她,就是没辙。
猝不及防的一个紧急煞车,将坐在后座的男人们摔得头晕眼花。
欧阳凌机警地看向窗外,大手探向腰间,“怎么了?”
“痛死了!”晋尚阙发疼的脑袋经这一摔,益发疼痛,脸色刷成蜡白,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欧阳凌避开玻璃车窗,压低抱头哀嚎的晋尚阙,“有危险?”
“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段延瑞凉凉说道,悠哉闲适得令人生气,他伸手指向前方,“少爷啊,你的半瓶威士忌在那里。”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一条熟悉的纤细背影沐浴在炙热的日光中,虽是撑了阳伞,小手仍不断地在脸边搧风。
原来是为了女人喝闷酒,欧阳凌恍然大悟,“要不要载她一程?”
晋尚阙看看手表。七点半?!他们今天是有点事要办,才特地早点去公司,想不到会遇到邵絮,她都这么早去公司?
他每天一到办公室,最先看到的都是她安安稳稳地坐在她的位子上,有条不紊地处理各项工作,所以她究竟是何时到的,他一点儿也不晓得。
段延瑞降下车窗,探出头,“邵小姐!”
邵絮回过身,微微一颔首,举步走近车子,“段先生,今天这么早?”
他一笑,眼底掠过狡黠,“要不要搭便车?”
“邵絮!”后车窗探出一张惨白的俊脸,脸上挂着惨澹的笑容,“你都这么早?”
“是的,总经理。早安。”他气色好差,还一身酒味。“你不舒服?”
“呃,还好,你快上车。”他想去办公室吐一下。
“我去前面坐。”欧阳凌非常识相地将后座留给两人。
“快点!”车门一开,晋尚阙有力的臂膀伸出,下一瞬,伴随一阵阵的晕眩,邵絮人就在车内了。
“走了。”段延瑞发动车子,时速十五公里。
欧阳凌则是翻个白眼,任他去玩。
邵絮忍受着晕眩,揉揉发红的手腕,偷瞪他一眼,旋即垂下眼,“你有心理准备了?”
晋尚阙忙着欣赏她在日光中的美好侧影,漫应,“准备什么?”
菱形嘴不自觉地抿得死紧,“董事会。”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喔,董事会。”语音飘忽,咬字含糊,好像快睡着了。
邵絮皱眉转向他,这一转,他伸出的大手正好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一时之间,时间停止、动作停止,只有窗外的景物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后滑过。
脑袋一声轰响,邵絮浑身僵硬,两眼睁得老大,晋尚阙则是为手下的软绵触感傻傻发笑,而从后照镜看到两人尴尬情况的段延瑞直盯着后照镜,好奇着接下来的发展,欧阳凌无奈,只好伸手掌握方向盘。
车子还是慢得像龟爬,后头开始有人不耐烦地鸣按喇叭,巨大的喇叭声震动邵絮的耳膜,也将她唤醒,身子往后一缩,退离他伸手可及之处。
但有个人还没醒,他伸着大手,追向溜走的红唇,“等一下,我想——”
“需要解酒药吗?办公室里有。”
公事化的语气惹得段延瑞噗哧笑了声。
“呃,好,谢谢。”晋尚阙尴尬地缩回手,“对不起。”差一点就摸到了,她干么这么理智!
猪八戒!邵絮暗骂一声,屈指敲敲眉心,“没关系。”语气平静,一颗心却卜通卜通地乱蹦。
车速再慢也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到了。”段延瑞宣布,带着无限遗憾。
晋尚阙苦着脸,为了没能尽情摸够她的红唇,也深感遗憾。
爆烈睡仙撞铁墙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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