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洁果然不再出现,
金小米乐见自己的一番狠话收效。蚩寅与段萦却始终处在提心吊胆的状态中,不晓得段洁会如何“报复”。
这天,段萦没来,“蚩家两爷孙”如平常般谈笑。金小米突然想念起步登天,于是眼泪说来就来,迅速成灾,害蚩寅哄的唇干舌燥,好不容易才将哭累的她哄睡了。
接着,段王爷与王妃联袂前来,他们每天都会固定探视慰问金小米一次,丝毫不敢怠慢这位贵客。
他们走后,蚩寅坐在床旁,端详金小米熟睡的容颜。
她粉颊上班驳纵横的泪痕,令他既心疼又唏嘘:这傻丫头,真是爱惨步大人了,唉!
“太医!小王爷突发急疾,请您即刻前去!”一名侍从突然冲进来,焦急低喊。
蚩寅不及细想,便随那侍从急速离去。
两人身影一消失,段洁立即由厢房对面的转角处闪出来。
入房,关上门。
美人儿,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段洁兴奋难奈的冲向床。
好鲜好嫩啊!他贪婪的紧盯着那张熟睡的娇颜,心头熊熊炽燃起欲火。
俯下头,一边迅速点了她的昏穴。
虽然,让小娃儿挣扎尖叫会更刺激,不过她谙武,还是别惹麻烦!
他压在她身上,狂涎她白嫩的颈项,粗暴扯开她衣襟……
“砰”地一声,门被大力撞开。
蚩寅猛冲而入,一见床上情形,不禁倒抽一口气。
天啊!小王爷真的……
原来,蚩寅随那侍从离去,疾奔中突然心念一颤,觉得独留金小米在房内大为不妥,于是连忙折返。
侍从硬拦住,蚩寅疑心更盛,迅速将他制伏,然后气急败坏飞奔回来。
“太医!”段洁坐起身,怒瞪蚩寅:“我命令你立即出去!”
好事被破坏,他满腔欲火全化成怒火。
“小王爷……金姑娘是总护法步大人的至亲,你万万不可如此!”蚩寅仍望他能觉悟事态严重而罢休。
一边庆幸自己及时赶到,金小米尚未遭玷。
“蚩寅!你敢违抗我王命?简直找死!”段洁怒极,猛冲上前。
唉!为了小米,只得和这人渣卯上!蚩寅闪过迎面袭来的重拳,窜到段洁身后,点住他麻穴。
***
“你……你……我真的快被你气死了!”
段王爷怒目瞠瞪,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
段洁垂首伫立在父亲面前,面无表情,心里却大喊:妈的!美人没享受到,还酿成大祸!
蚩寅你这个浑老头,此事结束,我要你死得很难看!
“大哥,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段萦痛心疾首,忍不住喃喃低语。
“死丫头!”段洁一个箭步上前,重重一掌挥下:“哪时候轮到你来训我?”
他满腔愤恨正无处宣泄,而段萦则是在场众人中唯一可让他动手的。
“畜生!跪下!”段王爷暴吼,面容几近扭曲。
段洁跪下,仍旧一脸忿忿粲蝥。
段萦抚着瘀红的面颊,珠泪急急而下。脸上的痛,远不及心头的痛。
大哥!大哥!你何时才能觉悟悔改?
“你平日沉溺女色,疏虞政务,那也罢了!”段王爷开始严词训斥,语气中交煎着愤怒、失望与痛心。
“如今居然色胆包天,动起金姑娘的淫念!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人家好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差点就被你玷污,你简直是狼心狗肺!这种令人发指的禽兽行经也做得出来,万一步大人追究下来,咱们靖城王府随时会满门抄斩……”
“大不了娶她!”段洁忍不住打断,狂妄嗤道:“当靖城王府的妃子,难道还辱没了她?”
“你……”段王爷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凛然暴喝:“畜生!今日须以一级王法惩处你!”
段洁一听,立时脸色大变,显然惶恐至极。
这时,一直默默伫立在旁的靖仁侯段知崇,迈步上前劝解段王爷:“王爷,洁儿毕竟年少,因垂慕金姑娘美色而情难自禁,一时糊涂,虽不该却非罪无可恕。再说,动用王法恐会将事情闹大,步大人那边如何交代?金姑娘适才被洁儿点了昏穴,于此事一无所知,因此咱们目前该做的就是将事情保密,瞒过金姑娘及步大人。”
“这……”段王爷不禁犹豫。
知崇言之有理,此事若让步大人知晓可不得了!
但洁儿荒淫至斯,岂能轻易原谅?
段知崇眼锐心镇,当即明了段王爷心思:“洁儿险铸大错,理应受惩处。王爷不妨罚他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不得出府,更不可接近金姑娘所住的南院。”
段洁性喜四处流连,寻欢作乐,因此这样的惩处对他来亦算是重罚。
“唉!也只好这样了!”段王爷摇头惋叹。
“还不快谢你爹爹?”段知崇深邃而沉凝的盯着段洁。
“谢爹爹开恩!”
段王爷心底涌起侧侧无奈:这逆子,浑身劣性恶习,愈劝愈是变本加厉!如此这般,教人怎么放心让他继位?
第六章
蚩寅更谨慎细心的看顾金小米了。
虽然段洁已遭禁足,而段王爷亦加派人手守护金小米,但蚩寅仍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他知道,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未必能像上次般及时挽救。因此,警惕不懈之余,也打定主意:小王爷若敢再动小米一根寒毛,我这条老命就和他拼了!
情诱郎君意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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