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往常,他肯定过来察看,心焦地问她哪里不舒服,此刻却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就转过头去跟骆雨说话。
“照顾好他。”陆长兴放下肩上一名十岁出头的小少年。“叫河间舵主明早巳时正到议事厅来见我。骆冰,这里交给你处理,局面稳定后,就叫弟兄们撤了。”
骆冰一下水就见到陆长兴驮着人回来,也跟在后面上岸了。
“是。”骆家兄弟各自领命,没多久,陆长兴眼前只留沈蓉清一人。
他不说话,也不扶她,冷眼俯视着一身狼狈又冷得发颤的沈蓉清,仿佛往日温情不过镜花水月,是上辈子孟婆汤没洗净的记忆。
“陆长兴……我……”沈蓉清冷极了,一张脸全无血色,泡在水里的时候还不觉得,现下在他注视中,她只想抱着身子发抖。
“你就这么想死吗?”他往前一步,蹲到她面前,粗暴地支起她的下颚。
“我没有……我不是……”她冷到牙关直打颤,看着他疏漠的态度跟眼神,心就一阵拧绞。
“我就给你个机会。”他指节用力,在她颊面留下了红痕,接着死死地啃上了她的脖子,如鬼魅般低低地笑出声来。
“让你死在我的床上。”
沈蓉清被狠狠扔上了床,昏头转向的,全身湿透还沿途滴水回来的她,顷刻间就将床上的被褥印出重重的水痕来。
她撑着床铺坐起来,双眼对上落下门闩走过来的陆长兴,他戾气深重,恨意难解,踩着愤怒笔直地朝她走来,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往内缩去,直抵至墙。
“陆长兴……”她声如蚊蚋地喊着他,从没见过他这么吓人的模样,仿佛两人之间的羁绊是数十年来水火不容的血恨家仇。
“陆长兴,你听我说——”
她想解释,陆长兴却不给她机会,一脚跪上床铺,唰的一声,直接将她的衣服撕开,露出里面绣着蜡梅的肚兜,俯身隔着布料啃咬结于肚兜之下的成熟红梅。
“痛——”沈蓉清满脸痛楚,使尽力气想把他推开。
“痛?!这样就叫痛?”陆长兴扬起嘴角,眼神尽是狠戾,不顾她无用的挣扎,将她的双手拉过头上,箝死她纤细的手腕,整个人像发狂的雄狮,亮出他伤人的利爪。
“才这么点程度你就受不住了?离死可还远的呢!”
他一把掀起她的裙子,单膝顶开她两条腿,无视她满脸泪痕,碎了她的亵裤,温热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肌肤,却感受不到他丝毫温情,满布茧子的手指未有任何耐性/ai抚,在她身下毫不留情地肆虐进出。
“舒服吗?”他弯腰在她耳边轻笑,手指忽轻忽重,像揉捏着饱满盛开的玫瑰花瓣,慢慢地出了水。
“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投水两次,你既然这么想死,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我是这么的爱你,可惜我下不了手一把捏死你,只好换个方式,让你爽死在我身下,你道如何?”
“不要!”她拚命摇头,哭喊到嗓子都哑了,心底一层一层地泛冷起来。
“我没有寻死……陆长兴,我没有要寻死……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既不是罪人,也不是叛徒,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沈蓉清像疯了一样,几乎崩溃地大吼大叫。
“放开你?呵,好让你当我的面再跳一次河吗?沈蓉清,我是不是太惯你了?”陆长兴换上怒容,抽出已经湿润的长指,解开腰带绑住她一双手,将不住反抗的她翻了过去,抬起她的纤腰,故意沿着她美好的臀缝开始描绘,直至她被迫准备好的地方,感受着她的低呜与颤抖,猛然一挺。
“乖,宝贝儿,开心点,你想要的事,我会一件一件替你达成,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蓉清头痛欲裂、心疼如绞,完全说不出话来,也找不出什么话好说,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陆长兴坐在议事厅内,捧着一杯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骆家兄弟分别站在他身后两侧,漠然地看着跪伏在厅前、声泪倶下的河间舵主。
“帮主开恩,帮主开恩啊!”他死命磕头,想换一线生机,陆长兴却不看他一眼,一迳地把玩他手上的盖杯。
“克扣漕役薪饷中饱私囊,低价招揽不足十六岁的男丁,水位暴涨还敢拒开闸门,送你到理刑司还算便宜你的,换作老子,直接给你一刀扔乱葬岗!”骆冰站了出来,指着河间舵主破口大骂。
“前任舵主急病骤逝,提你上来暂代舵主,才三个月不到你就整出这么多么蛾子?还有脸要老大开恩,你再开口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做成包子,丢进漕河里喂鱼虾!”
“得了。”陆长兴出言制止。“鱼虾何辜,最后糟的还不是我们的肚子,快点把他绑出去,挡在这儿我都快吸不到气了。”
“是。”骆冰最恨有人挖漕帮的墙角,送到理刑司前还剩多少根毛,就看他的造化了。
“骆雨,大夫请了吗?”骆冰把人带走后,陆长兴隔了段时间才开口,茶水已凉,他却一口也没喝。
“派人请了,不知是否路上耽搁,才迟迟未至。”骆雨垂首回应。“不如属下亲自走一趟。”
“不用了,就等着吧,让她吃点苦头也好。”陆长兴捧着盖杯的手紧了紧,脸色依旧淡然,不让旁人看出他的情绪。
“新舵主上任前,分舵的事就先由你看着办,不好拿主意的再来问我。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可以下去了。”
“是。”骆雨也不是头一回暂代舵主职位了,陆长兴会这么安排,除了图便利之外,就是要他乘机清查河间分舵里还藏着什么弊端。
调戏烈红妆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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