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有缘 第19章

  越想越气,连工作情绪也大打折扣。
  快到下班的时候了,我是准时放工呢,还是苦候下去?真的不知所措,兼胡思乱想。
  我应该报警吗?
  这么的小题人做,报告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失踪四个小时?笑话不笑话了?
  惟一的办法是拼命摇电话到相熟的客户写字楼,试找找章德鉴。
  第二章
  第16节
  好声好气,逐家逐户地问:“章先生有上你们写字楼来吗?我这儿有事找他。”
  答案千遍一律,我完全不得要领。
  正在做最后一次尝试,才摇了电话号码,章德鉴就推门进来了。
  我没好气地挂断了线。
  望住我这老板,气急败坏之余还真有种放下心头大石的感觉。
  到底平安回来了。
  真是的,成年人耍小孩子的脾气,不明所以。
  很想狠狠地训他一顿,最低限度问:“为什么开小差不给我说一声?惹人牵挂。”
  回心一想,他是主来我是仆,纵有太多的关心,仍不适宜宾主易位,轻重倒置。
  泡在社会上头的日子尚浅,然而我已渐渐学会了凡事小心翼翼,不可冒失鲁莽,以免自招其辱。
  章氏是章德鉴的全资公司,他喜欢一把火将整间公司烧个精光,还真有全权呢,我是他什么人了?
  因而,我若无其事地向他报告这个下午所发生的大小公事。
  章德鉴淡淡然答我一句:“你要下班了!”
  我愕然,有点莫名其妙,很觉得他牛头不搭马嘴。
  “今晚你不是约了人吃日本菜?”
  啊!我差点忘了,失声叫道:“对,钟致生等我!”
  我看看手表,还没有迟到,宽松地透一口气。
  “谢谢你,幸亏你提醒我,否则我记不起来,就要爽约了。”
  快手快脚地收拾起文件,穿回外套,抓起手袋就走。
  “再见,明天见!”
  夺门而出,急急走到街上去时,才闪过一个念头,怎么章德鉴会知道我跟朋友有约?
  无论如何,他这么一提,我如此的一个回应,已经落实了一个事实。
  我正跟钟致生走在一起。
  刹那间,一种麻麻辣辣的难为情,充满全身.甚不自在。
  男人当婚,女人当嫁,这是最正常的。
  年轻小子,拍拍拖、谈谈恋爱,最低限度有一两个异性的约会,是天公地道的事吧!
  对于健康生活,我有权追寻,何须鬼鬼祟祟?这种难为情不知从何而来?
  天下莫名其妙的事真多,一天里头,发生在别人与自己身上的就是一宗接着一宗。
  走到了约定地点,见到钟致生已在枯候。
  “对不起,刚才老板迟了回办公室,有些事要给他交代完了才能下班。”
  “他是不是乐透了心呢?”
  “他?”
  “对,章德鉴,如此顺利地开创了一条生意门路,他应该欢天喜地。”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幸而,钟致生实在没有兴趣再追问下去,我也懒得向他复述今天下午的连篇怪事以及我曾有过的狼狈。
  根本上,我不打算再把这宗事放在心上。
  太多的无事化小、小事化大,都只为人们太过执着地往牛角尖钻去。
  人们的智慧与敏感,只应用于一些对自己前途有建设性的事物上头。
  这章德鉴无端失踪几小时,对谁有损失?有影响?
  我甩一甩那头短发,以这个惯性的动作,表示把几个小时以前的一总事忘个干净算了。
  我这人也真老土,跟钟致生坐到那家日本餐馆去,竟有无比的兴奋。
  老实说,我从未试过吃日本菜。
  钟致生点了几款不同的生鱼,把一些日本芥辣放到那小小的酱油碟内.调好了配计,让我试尝日本名菜。
  哗,一大片生鱼肉放进嘴里,软化甘香,其味无穷。再加上一股热腾腾的辣味直冲上鼻孔,连眼泪都冒出来,竟有一阵莫可明言的痛快!
  日本人如此晓得吃的艺术,果然物有所值。
  这顿饭吃得十分滋味,最重要是让我见识了世面,因而对致生也怀有感激的心。
  我到了吃甜品时,钟致生恳切地叫了我一声:“楚翘!”
  “嗯!”我答应着,一颗心依然放在那味道怪异而清香的茶叶雪糕上。
  “我今天去买了一什礼物,要送你!”
  他从西装袋里取出一个小礼盒。
  “送我?为什么呢?”我诧异。
  从没有人送过我什么东西。这种感觉的确新鲜,是有一点点受宠若惊吧!
  “不是说好了要替你庆祝?你替章氏做了笔大生意。”
  这个借口算不算漂亮,抑或强辞奇理?若真要论功行赏,摆庆功宴的应是章德鉴。
  钟致生兴致勃勃地把小锦盒放到我的面前来,以热切的眼种,鼓励着我即席拆开礼物。
  我把锦盒打开,竟是一条银制的颈链,镶工极端精致,款式很特别,流线形,新颖之中更是活泼与高稚,兼而有之。跟我们的行货,完全不同格调,可以说,品质高很多倍。
  我不得不承认,实在是爰不释手。
  并非为了我喜欢首饰,我想,我是把之看成一件精美货品般研究,因此投入且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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