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她是我的一个客户,我们谈的是公事。”
“那你们都是中国人,为什么故意用英文,分明在偷偷骂我。”
“对,你该被骂。”他哄着她玩。“谁数你得我宠,得我爱,每个女人都嫉妒得要死。”
她笑了。“你不要脸。女人嫉妒的是我的美。”
“别说笑了,”他要吻她。
她按住自己的嘴,不给他亲。“YOU今天到底have or not kiss other woman?”
“哦,求你别说英文了。”他大大呻吟一声,重重吻住她,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住,他才问:“你说我的嘴巴里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呢?”
“我不敢想,否则我会吐死。”
“没有。”他老实说。
“那我再吻一次。”她拉下他的头,贴上自己的唇,激烈的吻他。
他们在沙发上柔情地爱了一次,洗澡时两人又情不自禁地在浴室中狂爱一次。这样疯狂的欢爱已持续数周。连浚是一个很容易厌倦女人的男人,但对于忧,却仿佛没有餍足的时候。
当他们两人坐上餐桌用晚餐时,已经十点了。
明天爸妈要来了,她该我什么藉口晚归呢?于忧吃着饭地想。
“于忧,我明天到香港出差,后天回台北。”连浚边嚼着食物边说。
她激动地放下筷子。“真的吗?”
他狐疑地看着她,“你明天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吗?”
“没有。”
“你不是整天吵着要出国练习英文吗?我带你一起到香港。”
“我哪有!”她不自然地撒谎。“我还是留在台北好了,而且你别忘了,香港讲的是广东话。”
“留在台北可以。”连浚决定告诉她。“冷风从美国打电话给我,警告我美国第一杀手指名要杀我。”
“美国第一杀手,就是最厉害的杀手。”她惊吓得瞠大眼。“那你不是死定了!”
“你认为我这么不堪一击吗?”他的脸黑了一半。
“他是最厉害的杀手,而你只不过是个成天坐在办公室的文弱书生。”她迟疑了半晌,“还是我跟你到香港吧。”
“你留在台北,”他不希望她发生危险。“而且记住,不要随便出门。我怕杀手对你不利。”
“人家要杀的是你。我和你长得一点都不像,除非那个美国第一杀手是个大近视,才会认错人,”她天真地自言自语,“不过不可能呀,杀手若是个大近视,怎么准确杀人呢?”
“唉!”连浚受不了地摇头离开餐厅,“没有大脑的女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可爱。”
她跟在他后面,“连浚,你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
“你不怕杀手是个大近视,不小心打死你吗?”他好玩地吓她。
她微咬着下唇,带着智慧的表情说道:“总统身边不是都有人替他挡子弹吗?多一个我在你身边,不就多一个人帮你挡子弹?”
他回身抱住她,满是感动的神情。“你真的愿意为我挡子弹?”
她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我愿当你的防弹衣。”
忍不住地,他轻啄她柔情蜜意的小嘴。“如果我知道明天就要死的话,我今天就娶你。”
“嗯。”她陶醉地任他亲。“那我宁愿做你的一日情妇,你就永远不会死。”
这一夜,他们没有睡,也没有像往日般狂欢做爱。
他们爬上后山的山坡上数星星,连浚低沉的男声和于忧柔软的女声相互交错。他们相约着每一颗星星就是彼此相属的每一天。
而在于忧睡着了以后,连浚仍痴痴地数了一整夜的星星。
* * * *
第二天,于忧醒得很晚,连浚已经不在身侧,她匆匆起身想追上他,但瞄了墙上的时钟,不敢相信地瞪大眼,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气自己怎么不早点起床跟上地,竟睡到下午两点!如果他乘坐的飞机被杀手放炸弹,现在也开始打捞工作了。
这时,她看见连浚留在床头柜上的字条,立刻窝心满怀。一个大男人还学女人留字条,真不像他的作风。
想到写的竟是英文。
可恶透顶!她从小到大学会的三字经,立即毫无保留地都骂出来了。
她不知道的是,字条上的英文翻译成中文之意就是:昨夜,我数了十亿九千五百万颗星星,我们要做三百万年的情人。
电话铃响,于忧把字条放进抽屉里,接起电话。
“于忧,是我,”是沈光友打来的。
“嗨,光友。”于忧拍了下没记性的脑袋,昨天担心了一夜,差点忘了爸妈要来的事。
“你爸妈打了电话过来。”沈光友说着。
“你有没有说你是谁?”
“有。”
“他们一定还记得你,对不对?”
“嗯。”过去于氏夫妇的温情,随着他们打来的电话重现,令他倍感温馨。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
“晚上八点,到家里吃晚餐。”
“嗯,我六点买菜回家做。”于忧说完后挂掉电话。
第九章
联洲集团的五巨头在香港的总公司会合。
开会完毕,叱叱商圈的五个男人聊着天走出会议室,其君临天下的威风神采,震慑住周遭人的目光。
五个人带着倔傲的飞扬神采进入柯漠的办公室,纷纷落坐在昂贵的沙发上。
契约情妇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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