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戴小姐。”
戴晴觉得手被紧握了一下,一种很不舒服的握手方式。
突然,费云翔走向前,“晴晴,从没和你跳过舞,能请你跳支舞吗?”
戴晴有些意外,正想大方的伸出手接受邀请,费天翔却又莫名其妙的跑出来搅局。
“不行!不行!”他横阻在两人之间,“今晚,晴晴是我的舞伴,她只能和我共舞。
大哥,你还是请苏小姐跳吧!你也不想你的女朋友让别的男人拥在怀里吧?”
说完,费天翔真像是怕戴晴被抢走似的,一手抚拥她的腰,一手执着她的手,快步
将她带进舞池里,留下一脸阴沉的费云翔。
“天翔,今晚……”
“今晚所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当真,不是你说的吗?”
一进舞池,戴晴就立即发问,费天翔也很理性的说出和她相同的话。当然,他所做
的事都是有理由的,只是现在不宜公开,他淡淡的说:“以后你就会明白。”
“那好,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好!你说。”
“以后别再叫我“晴晴”。”戴晴提出她的请求。
“为什么?”
“因为……也没什么,我只是不习惯听你这么喊我。”
他叹了口长气,低低的、细细的、无声的说:“原来你们两个都一样,都是傻瓜一
个,不!是傻瓜一对。”
第五章
今晚的舞宴,是出商界大老楚中天所举办,宴会的场地就是楚家的祖屋。早期经营
布庄的楚中天,以小额资金起家,十几年间就跃登台湾富豪之列,外间估计其财富超过
千亿,是台湾商业界翘楚之一,至今,楚中天致富的传奇经历,仍为业界所津津乐道。
楚中天只有一个儿子楚肖夫,楚肖夫的确和父亲楚中天一样,善于理财做生意,父
子俩共同经营的几年,楚家产业威赫一方。可惜,楚肖夫十五年前因猛爆性肝炎突然去
世,身后只留有一女——楚楚。
楚楚今年正值双十年华,而且人如其名——楚楚动人,任谁见了都难以不心动,加
上她又是楚家惟一的血脉,想一亲芳泽的人更是趋之若惊。
楚楚在美国就读茱丽亚音乐学院,崇尚艺术的她不若祖父及先父的功利,对经营理
念更是兴趋缺缺,难得的是她没有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对人总是和和气气,说话斯文
得体,自然流露出一股大家风范。
农历初六是楚楚的生日,楚中天极疼爱这惟一的小孙女,年年生日都开盛宴庆贺,
今年正值楚楚双十年华,庆生会自然更是别开生面。当他发表一段极感性的话语后,场
外推来六层特制的大蛋糕,众人齐唱生日快乐,将舞宴的气氛引爆至最高潮。
头一次见着楚楚的费天翔,也情不自禁的为她的风采所迷恋,忍不住赞叹说:“她
真美,宛若仙子下凡来。”
“谁?”戴晴没戴眼镜,所以没瞧见楚楚的美;但,她很清楚知道,一旁的他——
费天翔,心已追随其左右。
“楚楚。”他说。
“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么?”她鼓舞的说,“还不去请她跳支舞。”
“可是……”
“再可是,你就只好看别的男人拥她跳舞啰!”戴晴催促他快行动。
“可是,我答应陪你一整晚的。”
“你放心,我不会寂寞的。”
他犹疑着,“不行!我一走开,大哥肯定会来请你跳舞。”
戴晴无奈的轻笑,“天翔,我不知道你今晚在搞什么把戏,但是今晚我愿意配合你,
除了你,我不会和其它男人典舞。”
“戴晴,你太好、太善解人意了……”他感激的左一句赞美,右一句道谢。
“够了!够了!你的‘甜言蜜语’,还是保留给楚楚吧!”
她催促着,便把他给推了出去。没多久,她就看见费天翻和楚楚在舞池中共舞的身
影。糟糕,她这时才想起,忘了向费天翔讨回眼镜。
今夜,虽然屋里是热闹非凡,但在屋外依旧夜凉如水,对戴晴来说,她倒宁可选择
屋外的冷清,里头的欢愉热闹并不适合她,庭院里静悄悄的,有份凄凉的绝美,这感觉
倒令她喜欢,倒令她觉得无拘束。
其实她也是有意要躲开人群的,太多的人群会令她恐惧、会令她没有安全感,她怕
被人认出,被那些她不愿再遇上的人认出。
“Carey!”
她猛然一怔,整颗心怦怦乱跳,头顶因酥麻而使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噢唔!不会
的!老天不会对她这么残忍,六年来她只“放纵”这么一次,惟独的一次而已,为什么
老天就不肯善待她,让这个美丽的夜晚持续到最后呢?不!她听错了,是幻觉,她把自
己绷得太紧,太怕让人认出来,所以才会衍生这种错觉。
“Carey!”
又一声。不!她不要回头,不能回头,她不能承认自己曾经叫过这个名字,但,老
天没有给她选择的掌控权,她不肯回头,认出她的人却已跨到她的面前。
“Carey!”那男人的表情兴奋而激动,“真的是你,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还能够再
贴身秘书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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