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现在的她已经成了一个坏女人,不能乖乖等她的男人来看她。
韦祖绪气定神闲的神态,为他高硕俊朗的外表添了几分男人的自信。
她感觉到被他握着的手臂好像要被他捏伤了,她抽搐了下,喊了一声痛,他才回过神,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的,像怕弄碎她似的。
然后就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以激烈的方式将她占有……她叫喊出声,声音大到鼓动他的春情。
此刻的她,因为动了情,所以美极,比任何时候的她都要美。
她的粉颊上染着晕红的颜色,一双星眸深处都泛着水光,春意盎然,娇嫩白晰的胴体泛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色光泽。
“不要这样对我,我就要订婚了,我不能对不起他。”她感觉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不断地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涌上,那欢愉的感觉就像飞天般,教她觉得害怕。
“我偏要你对不起他,偏要!”他固执的说道。
“为什么?”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在俩人之间拉出一点距离,这一生没有像此刻一般感觉羞耻极了。
“因为我要把你打造成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彻底的解脱,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一生将更为完美。”他充满恨意的说着,想着她可耻的父亲,他就无法同情她。
“我做过什么?为什么你这样恨我?”她慌乱的问他,心知肚明也许问不出什么样的结果。
“不是你,怎会是你呢?你那时还太小,你不过是代罪羔羊罢了,你伤不了我的。”他一笑,并不打算说出真相的样子。
“你不怕我痛苦吗?你只求自我救赎,却不管我是不是也会痛苦?”她想要求饶,可是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诃,因为她的对手实在太厉害了。
“我不能心软的,只要心软就会下不了手,你以为我天生铁石心肠吗?”他催眠自己不能被她打动,不能软化态度,不能原谅她的父亲。
“可是你说你喜欢我的,你告诉我你喜欢我的。”她的脑袋瓜子完全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集中他在她身上施下的魔法上。
“喜欢不是爱呀!傻瓜,你多大年纪了,还会作白日梦。”他带着取笑的意味,只用痴情人才会将男人的胡说八道当作真心话。
“所以你不爱我是吗?”她可怜的问着。
“你的问题太多了,女人太爱问问题有的时候真让人受不了。”他埋怨她。
她想要克制住不断涌上的颤动,想要假装一点快乐或痛苦感觉都没有,她不能让他看穿她,可是身子里的痉挛抽搐感却越来越强烈,无法控制的从小腹深处涌现,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她扭动着身体,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她被他的力量惊骇住了,她用力咬住唇,咬出一片血痕……
直到惊醒,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一身汗的她立刻冲进浴室将自己洗净。裹着浴巾躺回床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春梦?以前不曾有过的经验,怎会在认识他之后突然出现在她的梦中?真该死!她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不过是几个吻,就把她弄成这样,要是他真的不怀好心,看来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不用说她不是他的对手。那晚,她在床上滚了许久才重新睡着。
第四章
我像落花随着流水,随着流水,飘向人海;
人海茫茫不知身何在,总觉得缺少一个爱。
我像落花随着流水,随着流水,飘向人海;
人海茫茫寻找一个爱,总觉得早晚费疑猜。
我早也徘徊,我晚也徘徊,徘徊在茫茫人海;
我历经风霜,我受尽凄寒,心爱的人儿何在。
词:舒清
韦思英一个人在家,可是却不甘寂寞。
她将自己打扮的异常美丽,约了老朋友吃茶听歌。
廖辉白是她的高中同学,结过两次婚,不过都以离婚收场。
俩人约了一起去西门町的红包场听歌,还叫了一桌茶点。
“你看这些歌唱的这么好的人,没有一个长得比你还要美的。”他说。
“我老了,一点也不美了,你看我侄儿都可以娶老婆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韦思英了。”
“当年若不是你执意不嫁,要照顾你哥的小孩,今日也不会成了孤家寡人。”
“我并不后悔,何况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那个男人的女儿出现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见过了?”
“见过,听说长得和她死去的母亲非常相像。无情的杨由兰宁愿去照顾别人的孩子,也不愿留下来照顾自己的孩子,有这个理的吗?我到现在还不能原谅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哥也不会想不开。”
“你说祖绪会怎么报复?”
“这事我倒是没有多问,他比我更恨他的母亲,作孩子的体会最深了,如果不是杨由兰,我不会至今单身。”
“不是才说你不后悔的吗?”他失笑。
“杨由兰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我哥这么有钱,对她又好,想不透为什么她要离开,而且做的这么绝。”
“也是,不像一般女人会做的决定,不过她人也死了不是吗?你也问不出所以然了,我想或许她的离开并不如我们所以为的复杂。”
“我从不觉得她复杂。只是觉得她怪罢了,一个奇怪的女人,跟了死了老婆的男人跑了,更狠的是离开后就不曾回家看过自己的孩子。”
花殇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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