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他边说边将生鱼片往嘴里送。
“看情形,可快可慢。”
“要嘛,就快;不然就像我,轻松自在。”
“你对爱情总是这么漫不经心。”她道。
“错了!相反的,我就是因为太尊敬爱情的庄严神圣,所以才不轻易尝试,以免亵渎了它。”
“阿衡,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见你对爱情认真过,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刺激?”
司徒衡笑得一脸无辜,耸耸肩后道:“哪来什么刺激,你别以为天下像我这样的人都受过什么感情的创伤,我可是纯情得很。”
“你一定是打了什么疫苗,免疫系统才会这么灵光。”
“怎么?你也想来一剂爱情免疫球蛋白吗?”
他作势要往水灵的肩膀上扎一针,水灵急忙闪躲,咯咯笑着。
“别闹啦!”她求饶。
他笑着摇摇头,“唉!热恋中的女人。”
水灵回以甜笑。“要切蛋糕了,到前头去吧!”
“不了,我想到外头透透气。”他说。
“不准先走喔!”她笑着威胁。
他回以绅士的鞠躬礼,算是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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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色真美,司徒衡抬起头欣赏着,心里发出赞叹。
点燃一根卡地亚烟,优雅地抽着。他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生活,就像闲云野鹤、自由自在。
天空群星闪烁,看来明日会是个好天气。
“司徒先生。”一个嘹亮的女声扬起。
司徒衡微皱了眉,他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宁静,而且还是个女的。
“我认识你吗?”他不友善地问。
“应该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你。一个人在这里独自欣赏月色不寂寞吗?”
“我喜欢一个人。”
被人打扰了好兴致,司徒衡决定离开原地,遂马上往相反的方向移动。
她跟上脚步,有礼地递上刚切好的蛋糕。“喏!来一片黑森林蛋糕吧,很好吃的。”
他突然停下脚步,失去耐性地说:“你不要跟着我行不行?”
“我——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嘛!”
他回头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一个头发染得奇奇怪怪的小鬼。
“我不喜欢跟小孩子做朋友。”
她不服气的想大声反驳,但却突然想起水仙的告诫,遂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的样子分明还是个孩子,快回你父母身边去,不然小心会被揍得红屁股。”对付小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威胁,无法和他们讲道理的。
她眨着晶亮的双眸甜甜地说:“我决定了,以后我要叫你衡哥哥。”
“闭嘴!谁允许你叫得这么恶心的!请别肉麻当有趣,OK?”
“不肉麻呀!我觉得挺好听的。”
“你怎么这么——烦啊!”他快疯了。
他迈开大步,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衡哥哥,你等等我呀!”她边小跑步边嚷道。
“算我怕了你!”他咕哝道。来到他的车旁,准备开车离去。
她见状,急忙随手将蛋糕放在草地上,迅速地跨进他的黑色BMW里。
钻人驾驶座的司徒衡吼道:“你发什么疯啊!跟着我上车做什么?我现在是要回家睡大觉,可不是要上哪儿去玩。”
“我——跟你回家。”
“你是不是姓花名痴?本少爷可不想被控诱拐未成年少女。”
他下了车,开了右侧车门,很不优雅地将她拉下车,她挣扎了一会儿,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好姿势滑稽地坐在停车场的地上,任由司徒衡的车子由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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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醒柔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剪刀手艾德华发型屋”。
“阿华,快救救我,我要染头发。”
“你不是才染成葡萄红吗?”艾德华不解地问道。
“嗯……我现在不喜欢葡萄红了,我要染回黑色。”
“不会吧!三天前你才告诉我你想换个颜色、换个心情的,才三天……过六分钟,你又改变心情了?”艾德华无奈地摇摇头。
“我不是想换心情,我是想恢复原来的心情。”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不是说,黑色是无聊的颜色吗?”
“哎呀!说了你也不会懂的。阿华,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帮不帮我染回原来的颜色?”她嘟着嘴。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葡萄红色用药水洗掉,再依效果决定要不要染黑色。你乖乖坐好,我的姑奶奶。”艾德华拿醒柔完全没辙。
两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醒柔好像天生是德华的宿敌似的,他把她珍惜地捧在手心,好像她是一颗易碎的夜明珠。
“真巧,我来的正好是时候!你刚好没排客人,我好幸运哦!”
艾德华笑了笑,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其实他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下午一点三十七分,好不容易空下半个钟头的空档准备祭祭五脏庙的。不成!他看看腕表,得先通知下一位要烫发的客人延期才行。
播了对方预留的手机号码,艾德华客气有礼地道了歉,改约明日下午同样时间。
“阿华,对不起,又让你爽约了。”魏醒柔为自己的任性感到不好意思。
这个游戏不禁忌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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