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关看得冷汗直冒,转过头去不敢看。
“谁这么病态兼变态,郝孔部?谁是郝孔部?”丘如意愤怒地大叫。
“我打电话通知赛白。”
“这个人很小心,没有在上头留下任何指纹,而且将狗的尸体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不让血水流出来。”司徒衡在检查完全包里后评论。
“好恶心、好恶心,我快要吐了!”丘如意掩鼻欲呕。
“小姐们请离开,等我们处理完后你们再回来吧!”司徒衡建议。
“这里恐怕不安全了,这个郝孔部随时会出招,阳关,你和如意先搬到我家去住吧!”齐赛白当下作决定。
吕阳关尚在犹豫,如意率先嚷道:“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快被这件事弄得精神分裂了。”说完话后,她立刻冲进房间收拾行李。
“我更加肯定所有的事件背后有阴谋。”齐赛白语重心长地道。
“什么人这么残忍,我自认没有得罪谁。”吕阳关双手环胸,全身颤抖。
“你再仔细想想看。”司徒衡问道。
吕阳关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真的没有。”
齐赛白温柔地搂着她,安抚道:“好了别多想了,别把你美丽的小脑袋瓜给想坏了。”
“看来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了。”司徒衡作出大胆假设。
吕阳关冷颤了一下。
“别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的。”
“我的行李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一晃眼,如意已经提着大包小包站在大门边了。
“现在就走!”齐赛白揽着阳关往大门走。
“可是我的行李……”
“不要紧,缺什么都可以买得到。”齐赛白一心只想让阳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多作停留。
“还有我种在阳台的港口马兜钤新苗没人照顾会枯死……”
“一会儿阿衡会负责将幼苗全部移植到我家里的露台。”齐赛白向她保证。
一旁的司徒衡配合地猛点头。
“还有……我的三把古筝……”吕阳关的声音愈来愈小。
“阿衡也会送到。”司徒衡乖乖地自己补上一句。
第十章
“赛白的家住起来真是舒服透顶,每天都像住在五星级大酒店,如果你嫁给赛白的话,我就可以偶尔趁着来找你之便,顺道度个假。”丘如意倒卧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左手拿着水梨往嘴里送,右手拿着美国着名女作家所写的罗曼史享受着人生。
“我不想嫁给赛白。”吕阳关坐在地毡上分配着植物的种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如意闲扯。
“真搞不懂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么丰富的金矿也不要,难道你要凤生那个臭煤坑不成?”丘如意翻了一页小说,一心两用地说道。
“汪莲荷曾经来找过我。”
“什么时候?”这下子可挑起如意的好奇心,她放下小说准备仔细聆听。
“就是小西施失踪的那一天。”
“喔!别往下说了,我只要想到小西施的死状,我胃里的水梨立刻抗议地想呕出来。她来找你作啥!”
“劝退我。”
“你决定被劝退?”
“也不是,我只是对于现状十分满意,不想作任何改变。”
“现在有什么好,没名没分住在这里,连我也住得名不正言不顺。”丘如意咕哝道。
“可是赛白让人很不放心。”吕阳关说出她心里的痛。
“你指的是外遇吗?”
吕阳关点头。
“他不敢啦!”丘如意挥了挥手。
“为什么不敢?他有什么不敢的。”
“他怕你以牙还牙呀,”
“我不会。”
“他怎么知道你不会,反正不要让他知道你的忠心不就得了。”丘如意使坏地向她献计。
“如果他将来根本不怕我对不起他呢?”
“那就真的让他戴上一顶绿帽子,谁怕谁啊!”丘如意怪声怪调地说。
两人噗哧一笑。
“不会真那么悲惨啦!”丘如意比较乐观。
“汪莲荷人美嘴甜家世又好,而且他们曾经很亲密过。”吕阳关眼底浮上一沫淡淡的忧郁。
“那又如何?这世界上美女多得是,可是却只有一个吕阳关,赛白只爱你啊!”是罗!这就是胜算。
“我心里还是有障碍。”
“什么障碍?”
吕阳关差一点脱口而出邮轮上赛白与汪莲荷缠绵的那一幕,又觉不妥,遂改口道:“心结吧!说不上来。”
“心结宜解不宜结,早点处理吧!”
“我明白,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唉!真羡慕你,哪像我,好可怜。”丘如意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同样是人,怎么命运差么多。
“你那位贱贱的老板呢?”
“甭提了,提了我还一肚子气呢!”
“怎么了?”
“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前天决定娶他店铺的侍应。”丘如意气呼呼地道。
“会有这种事?你弄清楚原因了吗?”
“不想追究了,反正我也不是非他不嫁,只是说起来仍令人沮丧,我的失恋纪录可能已经快要无人能破了。”丘如意夸张的形容自己的窘境。
“还好你陷入未深,否则真不知要调适多久才能释怀。”
“对呀!好对象真的很不好找。”
调情浪子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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