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没想到杀人就像杀狗一样简单。”
“连小西施犬也是你杀的?”吕阳关恍然大悟。
“你再敢反抗我,你会死得和那条狗一样惨!”发了狂的凤生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长亭和你没有仇,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因为她太不上道了,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看得起她要她做你的替身,她竟然不肯赏脸!”他提起这件事时又开始愤怒,脸上也狰狞了起来。
“你……你没有人性。”这种无血无泪的恶魔,她已经不知该如何指责了。
“你最好乖乖跟我走。”
“休想。”她撇过头不想看他。
他邪恶地笑了笑。“休想是吗?”
他拦腰扛起她,不顾她的挣扎与踢打,走出大门,将她塞进车后座,他用预先准备好的白色缎带,将她的手脚绑住,再用手绢塞住她的嘴后便开车离去。
齐赛白一行人查出可疑份子,返家准备告诉阳关。
“奇怪!阳关对台北的治安好像十分有信心,夜不闭户啊!”司徒衡见敞开的大门,开玩笑地道。
齐赛白未答腔,他觉得十分奇怪,他的六头獒犬怎么全不见了。
“赛白,你的看门獒犬呢?”徐君宝问出了赛白心中的疑惑。
“我正在找。”
司徒衡问言收拾起玩笑的态度,一脸严肃,也加入寻找的行列。
齐赛白打开院子里的照明灯,在花圃树丛间找着了“不省狗事”的六只獒犬。
司徒衡赶向前,俯身检查狗的状况。“被人注射了麻醉剂。”
“每只獒犬情况都相同吗?”徐君宝觉得不对劲了。
“是的!每只都被注射了麻醉剂。”司徒衡检查完所有的獒犬后说。
齐赛白心急如焚地往屋内冲去,直奔二楼,发狂地喊着阳关的名字。
司徒衡一见客厅些微的凌乱,心里已有了谱。
“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
奔下一楼的齐赛白,不顾一切地往外冲,却被司徒衡拖住。
“冷静些!!”
“教我如何冷静?”他这辈子从来未像这一刻这么恐惧,也从没像这一刻这样失去理智。
“你一定要冷静,你不冷静要怎么寻找阳关可能被带往的地方?”
“我根本毫无头绪。”他此刻的心全乱了。
“别慌,慢慢想,会有法子的。”徐君宝安慰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与罗杰叙完旧的如意,愉快地从外头进来。
“咦,你们怎么都来了?还有,外面的獒犬怎么全乖乖地睡着了?”丘如意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或许因为心情太愉悦了,自然粗心了些。
“阳关被人给掳走了。”司徒衡叹了口长气。
“什么?”丘如意吃惊地张大了嘴。
“我们不该留她一人在家的。”齐赛白开始自责。
“到底是谁这么变态?”丘如意实在想不透有谁想对付阳关。
“你的前任男友凤生。”
“凤生!?他……怎么可能?”她感到十分讶异。
“长亭是他杀的,你的狗也是他下的毒手。”司徒衡公布真相,真相总是残忍的。
“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她捂住嘴,语带哽咽。
“昨晚,我潜入他住的地方找到了许多证据,足以证明他的罪行。”
“他住的地方……阿衡,快带我到他住的地方。”齐赛白急促地嚷道。
一行四人,火速前往救人。
他们赶到凤生的住处,撬开大门,却不见两人的踪影。
“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天啊!我的阳关正受着苦……不行,我得出去找人。”齐赛白管不了那么多了,决定四处寻找。
徐君宝栏也拦不住,就在齐赛白走出楼梯间正要钻进座车法拉利时,一名穿着黑西装的青年,挡住他的去路。“请问是齐赛白先生吗?”
“我是,你是谁?”
“我的主人叫我拿这封信给你。”
那人递上一封绿色信笺,齐赛白狐疑地打开:
你们要找的人在五股乡产业道路的废弃工寮里阿华可为你们带路
黑鹰
齐赛白看完纸条后,安心地笑了笑。“你叫阿华是吧?”
年轻人点点头,“你们跟我来。”
他们一路飞车来到一处破工寮。
“君宝和如意在外头等候,我和阿衡进去救人。”齐赛白吩咐着。
司徒衡与齐赛白各自来到一方窗框,屏气凝神地朝工寮内打探动静。
阳关虽然手脚被绑,但除了些微疲惫之外,情况看来不算太糟,反而是凤生靠着墙壁打起盹来。
齐赛白以眼示意,要司徒衡与他前后包抄,他观察着凤生可能携带的武器应该不包括枪枝,只有握在手上的那把长型西瓜刀。
两人轻手轻脚,无声无息地悄悄接近。
凤生的身体略微动了一下,并未转醒。
吕阳关见到他们两人如同见到救世祖般,一双大眼骨碌碌地直盯着两人瞧,似乎想要告诉他们什么。她想要出声提醒正朝她接近的赛白有陷阱,但碍于嘴被封死,根本无法出声。
齐赛白愈靠近,阳关挣扎得愈厉害。
说时迟那时快,在毫无预警之下,从天花板上掉下了一个桶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急速窜出,在液体倾倒之前,以精确的力道将桶子一推,桶子直直向凤生飞了过去。
调情浪子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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