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情逐香 第22章

  以新婚夫妻而论,他们这样的冷漠相对算是很糟糕的事吧?
  然而,她却不得不去思考,这是否为他对她的体贴?
  她还是很讨厌这种被赶鸭子上架,以致于后来只得坐困愁城的感觉,可是对严擎烈那一天所说的话却耿耿于怀。
  他好似已经认识她很久了?
  愈是与他相处,愈发觉得他不若外表那般霸气冷漠,至少在她面前,他总像是企图藏起很多情绪一般。
  想着纤纤下午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明白纤纤是故意透露线索让她怀疑与好奇的。
  还有……警告。她听得出来。
  再者,纤纤是否也想藉由自己,来印证她心底的某些疑惑?
  以纤纤的年纪来推算,她和严擎烈重逢之时约莫十二岁,是八年前的事了。
  自己因为出事而丧失记忆,不也正是八年前的事吗?
  当然,这一切都可以说是巧合,毕竟天下之人何其多,八年前跟在严擎烈身边的孩童不唯她一个可能。
  可是,年岁相仿可以说是巧合;她失踪与失去的记忆都是在八年前,可以说是巧合;师父和她的相似,可以说是巧合;体内莫名拥有让师父和晏大哥同时注意的强大真气,可以说是巧合;而自己只对严擎烈而起的强烈直觉反应,也可以说是巧合……
  当过多的巧合一起发生时,就只能组成不能推说是凑巧的答案了吧?
  或许她想寻找的记忆就系在他身上?
  摊开手上的纸条,她再度细细重看师父这张看似胡言乱语、明讽刺暗诅咒,却别有深意的留书。
  经此别后,可多体察旁人待汝之本心……
  师父应该早就看出些许端倪了吧?
  如果猜测为真,那严擎烈的个性,究竟该说是固执还是坚持呢?
  但是,这情况实在太过诡异了。
  八年前,她不过才八岁,而严擎烈也有二十了吧,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
  莫非他有病?!
  难怪她对他会如此害怕……
  俏脸煞白,她烦躁地握拳轻敲自己的头。
  她到底在想些怎么啊?
  再怎么说,严擎烈也称得上是个正人君子,这点她在来苏州的这段时间内也是已经明白了的。
  失去的记忆里面,到底曾经发生过怎么?她一定要想起来!
  「小姐,妳怎么了?」无双从刚才就一直看着谢宁香的举动,满脸忧虑。
  小姐怎么对着镜子一下子笑,一下子皱眉,一下子疑惑,一下子生气,又好象受到惊吓的模样?
  莫非……小姐最近受的刺激太大,染上怎么病了?
  「我没事。」从铜镜中看到无双担忧的神情,她烦躁回答。
  看那脸色也知道她在想些怎么,真的欠修理了!
  又气又烦地叹了口气,脑袋中再度想起师父所提到的「本心」之意。
  然后,想起了那一夜……俏脸倏地袭上红潮。
  「真的没事吗?」无双还是很担心。「看小姐脸红红的,会不会感染风寒了?」
  「妳少乌鸦嘴,我才没染上风寒!」真糟,心跳得好厉害,她连忙用手摀着双颊,从妆台前跳起冲到床上。「真的没事,我要睡了。」
  「喔,可是小姐妳怪怪的啊……」无双跟着转身。
  「我哪有怪怪的!妳再乱说话当心我修理妳!」不要想,不要再想了,好丢人啊!
  拉起锦被蒙住脸,被子上的熏香和被子里的暖气都又让她想起那场火热缠绵。
  「啊--」她倏地大叫,掀被坐起,而后被子一翻就急忙往外冲。
  「小姐,妳怎么了?」无双着急地跟到门外。
  「里面好热,我受不了,我要在外面睡,妳帮我赶蚊子。」她冲到房门前回廊特别设计的栏椅上躺下,颊贴着冰凉的椅子,感觉脸上热气散了些许。
  「那……我进去帮小姐拿被子。」
  「不用……不用了!」她连忙叫住无双。「被子太热了,我不想盖,妳不准帮我拿。」
  开玩笑!那被子的香气,会让她想起她是如何倦困在他怀里的啊!
  「啊?是……」
  现在是深秋了,在屋外睡很可能会着凉的,小姐还不肯盖被子,真有这么热吗?
  心中忐忑着,无双急得好想哭。
  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嘛?!
  第六章
  从小身子就极好,记忆之中向来无病无痛的她,竟然……生病了!
  这都是严擎烈害的!要不是因为他,她昨晚也不会因为不敢在床上就寝而跑到外头睡,都是他害的啦!
  这是迁怒,这当然绝对是迁怒……
  那个死无双,叫她不要理她,这个笨婢女就真的让她躺在外头吹一整夜冷风?!
  这两个人是生下来专门克她的吗?
  满腹怨怒地搥着枕头,落下的双手却显得绵软无力,她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身子阵阵发寒,她缩在棉被里,一向神采奕奕的娇俏脸蛋此刻皱得像个包子。
  痛……
  以前每个月癸水来时她都没怎么感觉,为何这次会这么难受呢?
  难道真如无双所说的,是水土不服,加之以最近受的刺激太过所致?
  房门被打开又合上,随即又是满室的寂静无声。
  是谁啊?她紧抿着唇,暗自猜想着。
  能走进房里,步履又轻缓无息的,不是纤纤就是严擎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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