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楚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发了疯似的摇摆着。
齐天衡知道她已经连抵抗都没办法,就在两人深深契合的情况将她翻过身来。
被紧紧的顶着,她不得抒解的快惑变成痛苦,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落她红艳的脸庞。
齐天衡舔着她眼角的泪,推着她单边的膝盖,用力的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进入。
双眼已然昏花的她根本无法承受,只能无助的猛摇着头,接着,随着那最后的一击,在拔声尖叫中,她终于抵达情欲的最高殿堂。
晨光中,萧言楚强忍着酸痛挺着腰,光是站立就像要了她的命,但她还是慌忙穿上衣服,因为已经没有时间让她磨蹭。
一个不小心碰落桌上的物品,她吓得闭上眼,怕吵醒了他。
小心翼翼的张开眼,幸好床上趴睡的男人没有动静。
房间内淫靡的气味还有乱成一团的床被,在在让她脸红。
虽然做到一半时她就意识不清了,但光是前头那些就足以让她想杀了自己。
她不断要自己冷静,紧张的扣好衣扣,便跌跌撞撞的离开房间。
在她拿捏不准力道的关门声后,装睡的齐天衡叹了声,坐起身。
抱着膝头,他埋首再度叹口气。
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可是,他内心的淫兽并不是他能操纵的。
和萧言楚做爱,一定会是绝顶的快感,所以他想在拥有她的心之后再好好品尝那种喜悦。
但知道归知道,控制不住还是控制不住。
他几年的耐性全毁于一旦,昨晚他明明可以献上几千种阻止她结婚的计策,但他居然挑了最差劲的一种。
不用瞻前顾后,不用考虑过去和未来,把真正所想的直接说出口,这种方法对萧言楚是没有用的。
迂回的她,要用迂回的方法才能得到。
强索了她,逼她显露出脆弱的一面,就算能阻止她结婚,也足以吓跑她。
别说是对于爱了,她对任何脱轨的事反应都比一般人剧烈,她现在恐怕羞愧难当,不想再见到他。
方才她那胆小怯懦的模样,更证实了他的推测。
自己把自己的计画给弄乱,偏偏事后诸葛让人更气闷。
「真后悔……」
这时,齐天衡突然听到开门声。
她回来了?
行动快于一切,他随手抓了个东西遮住身体,猛地打开房门。
大门口站着的人让齐天衡无言。那高大的身影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人。
段子豪手上拿着一瓶琴酒,正对他苦笑。
星期日的大白天,两个男人对坐着狂喝烈酒,的确是个诡异的景象。
「拜托你,别臭着一张脸。」段子豪挑着眉道。
闻言,齐天衡砰的一声放下酒杯。
「那你别来这里喝酒,我很烦!」
总是从容的齐天衡失了冷静,不过,段子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事实上,他也快抓狂了。
「我也很烦,朋友一场,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应该陪我喝得烂醉如泥!」
齐天衡眸光如箭,忽然问:「段子均是你哥?」
「是,亲兄弟,同父同母。」
「是个怎么样的人?」
「咦,你爱上男人啦?怎么不是爱上我啊?」
「少废话,你到底说不说?」
段子豪看着失控的齐天衡,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萧言楚没选择你,别把气出在我身上。」他淡然的语气里有着隐隐的痛苦。
齐天衡灌了一大口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一,段子豪知道萧言楚的去向。
第二,他和自己同病相怜,
光是这两个理由,就让齐天衡的头脑恢复平时的灵活。他看着猛灌烈酒的段子豪,大手一伸盖住杯口,直接用行动阻止他,顺便将酒瓶移到自己身前,不让段子豪碰。
「蒙子,」齐天衡叹了声,「你该去找琅琅了。」
段子豪的喉头不自然的滚动,脸上明明带着笑,却比哭还难看。
「她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也没给我喜帖,我去干嘛?」他自嘲的说。
那天会去扰乱萧言楚的心情,其实是因为任琅琅,段子豪明知是无意义的移情作用,但还是做了再说。
可是,萧言楚没有临阵脱逃,而任琅琅就更不可能了。
「琅琅喜欢你。豪子,你是白痴吗?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
齐天衡光是自己的事情就烦恼不已,担忧着萧言楚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婚约,但他不能不蹚段子豪和任琅琅之间的浑水。
段子豪苦笑一声。「琅琅是喜欢我,但她更喜欢平凡的幸福,她不认为我给得起她要的平凡家庭。出生在哪里、长成什么样,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她不相信我能和她白头到老,平静的过完这一生啊!」他说到后来近乎咆啸。
任琅琅是个讲求实际且追求稳定的女人,齐天衡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一点。
她是他的责任编辑,近七年的交情,他知道她从不作梦。
对于嫁进豪门,丈夫的学历和职业都高人一等,加上英俊过人,这种种优势对任琅琅来说,只会是动摇她幸福生活的原因。
她要一个平凡的丈夫,安稳的家,她不要任何足以动荡的因素。
等等我爱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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