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乱情迷,在他像火燄般靠近她时,她便已迷失了自我,记不起该有的反抗,只想永远沉醉在他的缠绵爱怜中。
愈来愈濁重的呼吸,乱了彼此的心跳,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他离开被
他吻得红腫的玫瑰唇瓣,炽热的唇滑向她春光大洩的胸前……
愈来愈大胆激情的举止,令她心头慌了起来,「别……皓耘,别这样……」
酥软无力的娇吟,不似抗拒,反若令人欲火沸腾的羞涩邀请。
他置若罔聞,更为狂热的爱抚令她玲瓏曼妙的娇躯。
当帖身的內衣被他抽离身躯时,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他接下来的放肆举动,却完全使不出力,整个人虛软无力,她甚至发现自己竟不知羞的将身子紧
攀住他,双手扣紧了他的肩膀。
她发觉自己也成了一团火燄,渴望与他交融。
「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他粗喘着,因情欲烧灼而变得感性低沉的
嗓音在她耳畔低迴,勾起了她灵魂的悸动、勾起她心湖难抑的情潮漾漾。
「我不想落个强暴的指控,告诉我……你也要我,一如我吶喊着要你的灵魂……」他呢喃着,轻轻啄吻她雪白的颈项。
「我……我……」她已意乱情迷,只渴望徹底为他燃烧自己。「是的,我早就完整交出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是属于你的,我愿意属于你……」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唇占据着她的咽喉,双手盯往下滑,溜进她最私
密的核心,而她只能任他霸道的挑起她內心深处激情的火焰……
「噢,岑,我的爱……」他撼动不已,不愿再有所顾忌,让两个没有交集的生命完美融合……
当痛楚尖锐地直达脑际,她倒抽一口冷气,惊痛地低呼一声,他的唇立刻烙下,啣去她甫出口的低吟,辗转而温柔的吻她。
「岑,我最心爱的小女人──」她纯洁得令他怜惜。
感受到他满腔撼动心魂的爱怜,她回以幽柔如梦的绝美笑容。
完了!他知道他万劫不复了!深陷的灵魂早已不可自拔,他注定为她沉
沦,一辈子逃不开缠系心头的情丝及深鏤骨血的痴爱眷恋。
她逐渐舒缓的神情告诉他,她已好多了。
他不再迟疑,徹底释放体內压抑得痛苦的激情,教她领会两情相悅的美好,他们是如此相契相合,好似生来便是一体,交缠的身躯,共同谱写一段亙
古唯美的浪漫弦律……
云雨巫山,此情缠绵。
※※※
当一切再度归于寂静,他凝望怀中不言不语的她,耐心等待她打破沉默。
可岑始终没有直视他的勇气,让她爱的男人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并
没有错,她不后悔,但,今后她该如何面对他?难道真相信他们的感情足够维系一生?
「皓耘──」幽幽怯怯地,她开口了。
「要说话就抬起头看着我。」
她鼓足了勇气抬头,望进他异常温柔的眼眸。
「这才对。」他满是柔情的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她的心头又是一漾。他对女人向来不假辞色,然而为了她,他做了太多
史无前例的事。以往,温文的他肯定不会有暴跳如雷、满口粗话的一面,更不曾对女人有过如此柔情的对待,他那如白纸般的感情世界干净得与她无异。
思及此,她喃喃道:「我该为得到你的第一次而感到榮幸吗?」如果那一票恋他成痴的女人知道了,她不被乱棒打死才怪
「我的老天!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我的技术差劲透了吧?!」他故作惊诧,黑眸闪着不明显的促狹。
小脸又红了,「不……不是,虽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比较,但我──已认定你是最好的。」她羞怯地道。
他低笑出声。「所以,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关于『永远』的问题?」
「我不要你负责。」应该说,她不要一个因负责而建立的婚姻。
「你恐怕没搞清楚狀況,」他力重语调,一本正经地瞪着她,「我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要你对我负责。」
「啥?!」可岑傻眼了,他是什么意思?
「诚如你所说,我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你该知道,男人也是有貞操观念的,而始乱终弃这个词并不仅仅侷限于男人,我不希望这句话用在你身上。」
可岑眨眨眼,思考着这似是而非的论调,「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能在春风一度后甩掉我,这样可是禽兽不如的行为,你知道吗?」他昧着良知说下去,如果不是定力太好了,在望见她迷惘的小脸时,他真的会大笑出声。
「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先……」
他立刻打断她,「是谁气得我差点吐血?」
就算脸皮再厚,她也没脸否认。但,她记得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怎么他会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气得只差没晕死过去?!疑惑呀!有进步,终于晓得要內疚懺悔了。耿皓耘颇感安慰。
「好,既然如此,请你将心比心,你爱我有深,所以愿意以身相许?那么将心比心,我若无同样的心情,就不会想拥有你,也让你拥有我,你明白吗?男人也和女人一样,有相同的执着,一旦认定,便是永远,至少我是这样。」
「皓耘──」可岑轻唤,泪眼矇矓,她何其有幸,蒙他挚爱。
相思泪难休 第22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西西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