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僵在当场,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状况。
「唯,这不会是唯一的一次,虽然趁着妳醉了,强要了妳的第一次是我不对,不过我可没打算道歉,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说着,他在她的额上轻啄了一口,才为她披上中衣,将手绕到她的身前拉好前襟、系好带子,然后才将她转过来,顶高她的下巴。
「现在我们可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她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却被他温柔的动作和话语给感动了,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你真的喜欢我,想和我做夫妻?」
「不会吧?这么久了,妳还不明白我的心?」费诺文无奈地垂下头。
「我……」
「几个月前我根本不相信我会爱上女人,但是我爱上了妳,妳老是让我做一些以前的我根本不可能去做的事,若不是冯了妳,我干嘛苦练那些老是把我摔个半死的功夫?虽然现在觉得挺有用的……」
一想起宣祺整他的练功过程,他还是一肚子火。
晋唯听了,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耶!
「唯,我想保护妳,再也不想见到妳小小的身子挡在我的身前,誓死保护我的样子了,那让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根本配不上妳。」
「别胡说,你怎么可能配不上我?反倒是我,又自私又笨,所以找才会那么害怕,才会不敢相信妳的话。」晋唯梧住费诺文的嘴,急急说着。
「最恶的是,为了确定对妳的心意是独一无二的,被六夫人强吻时我还强自忍耐,那种感觉恶心死了,还倒霉地让妳误会我,其实那件事受害最深的人是我耶!我再也不要被别的女人吻了,好恶心!」费诺文一想到就反胃,干脆趴在床沿干吐。
「嘻……」晋唯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切突然都明朗了,他一开始就对其他夫人没好感,还怕她们怕的要命,一切都是她自己吓自己,她不再担心了。
「还笑?妳可知道为了妳,我做了多少努力吗?妳不安慰我就算了,居然还笑我?妳这女人真是宠不得!」他反身欺上她的身,就是一阵搔痒攻击。
「呵……好痒!不要啦……」晋唯缩成一团,她最怕痒了,没几下已经笑到不行了。
「那快说!」费诺文压在晋唯身上,大掌已不由自主地往下游移。
「说什么?」晋唯紧缩着臂膀,就怕他又痒她。
「我已经说了,现在换妳表白了,警告妳,别又拿我和瑞宁比。」他心里也有难解的结,就怕她爱的是那个虐待她的臭男人。
「我从来没拿你和他比过。」她双手环上他的颈项,眼眶微红地说:「因为他根本和你没得比。」
所有的猜疑全因她这一句话消散一空,他激动地搂紧她。
「任何男人都无法和你比的,谁会像妳这样事事以我为先?这么宠我,这么关心我?就算妳不会武功,就算我们遇到坏人还是要跑给他们追,你在我心中仍是最棒、最强的男人,因为我爱的是你!我还以为今生再也不会遇到今我心动的人了,但你来了,我很高兴你不是王爷,不然我们就无法相爱了。」
「妳这小恶魔,就这样偷走我的心,还害我被偷得心甘情愿,小恶魔!」他抱得更紧,声音却忍不住硬咽,这女人居然害他掉眼泪,这太没男子气概了,他连忙用手背抹去泪水。
「你也偷了我的心呀!别抱怨了。」听出他的感动,她好心情地拍拍他的背,漾开大大的笑脸。
★※★※★※
「啊?嫂子,抱歉,借一下诺文。」宣祺来到晋园,正巧瞧见费诺文和晋唯,连忙朝他招招手。
「就在这里说吧!这事她有也点关系。」
「啊?」
「唯,昨天本来就想告诉妳的,左儿家改建到一半,又被破坏了。」费诺文握住晋唯的手,柔声说道。
「什么?那他们有危险吗?」晋唯慌张地更贴近了费诺文一些。
两人奇妙的肢体语主言让宣祺看了啧啧称奇,看来是有进展啰!
「没有,我让他们住到田侍卫家里去了,有人保护他们的。」他们走到亭里,坐下详谈。
「那就好,为什么又被破坏了呢?」晋唯还是不解。
「我们查到幕后指使人就是许家,被破坏的地面会被挖掘过,于是我们进行开挖,才发现下面藏了不少黄金,可能是以前盗墓者遗留的。」
「许家数代前就有人干过盗墓的勾当。」宣祺补充说明。
费诺文和晋唯对这事全都讶异不已,等着宣祺的下文。
「许家已经有了警觉,嫂子可能不知道,许家原本靠着和祈王爷的姻亲关系,强势包揽了南方水陆运输事业,如今失势了,一切营运已经失控,每天都传出货船被抢的事,而且很多是由他们主导的。」
「天哪!怎么会这样?」
「如今证据齐全,朝廷已经下令要严办,那天我和诺文就是去探路,总算已经调齐兵力,该是了结这事的时候了。」
「你也要去?很危险吗?」晋唯听了半天,只听出这件事,担心地按住费诺文的手。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费诺文柔声安抚着晋唯,他已经明白她的担心全都来自于爱。
「嫂子,他现在的功夫虽然比不上我,但比起一般人还是强到不可思议,再加上出动大批官兵,他不会有危险的。」宣祺笑个不停,怎么突然恩爱成这样?难不成他们真的做了?
「你那什么表情?」被宣祺瞧得浑身不自在,费诺文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我的同志相公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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