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范晓文拍开他的毛手。
那一头的赵娟吸了吸气。“你男朋友在旁边?我打扰到你们了?”
“你没有打扰到我们……娟姊,你继续说,我在听……”她挥了挥手,要彭振修不要捣乱,先进房间。
他扒了扒头发,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等。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范晓文才回到房间。
“讲完了?”彭振修已经等到快睡着了。
范晓文有些心不在焉。“嗯……”
“你可不要笨到插手别人的事。”他事先警告。
她在床沿坐下。“我只是有点担心……”
“就算担心,你这个外人也帮不上忙,到最后还有可能弄到两面不是人。”彭振修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这个道理我懂。”只不过她无法袖手旁观。“我家常有我爸的债主上门要钱,吵得大家不得安宁,所以邻居对我和我妈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只有赵妈妈一家人张开双臂接纳我们,这点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看到娟姊伤心难过,总想着应该有什么地方是我可以做的……”
不等她说完,彭振修翻身将她扑倒。“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个倾听者,听她发泄情绪,其他的事都不要做。”
“这样就可以了吗?”范晓文不确定地问。
彭振修肯定地说:“我相信这就是她目前最迫切需要的。”
“嗯……”她点了点头。“谢谢。”
他坏坏一笑。“现在轮到安慰我了,我可是忍了好几天。”
范晓文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问:“那你要我怎么做?”
“先好好地吻我……”
她羞涩地笑了笑。“好。”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绵密交融,啧啧出声,仿佛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为了不要太折磨自己,彭振修这几天连亲都不敢亲她,就怕一发不可收拾,今晚终于可以解禁了。
他们伸手脱去对方的衣物,渴望能更靠近。
喘息、呻吟,以及分不清是谁身上的汗水……就在最关键的时刻,手机响了。
“……是你的……手机……”范晓文拍了拍他的背细喘。
彭振修什么也听不见,只想着再不进入他最渴望的女性地带,一定会死掉。
“让它去响……不用理它……”
当身体的某个部位终于结合,两人同时屏息,品味着……
手机铃声还是不肯放弃。
范晓文声音不稳。“你还是快、快接……”
彭振修抽紧下颚,看也没看就接了电话,口气很差,让人一听就知道他心情不好。“Do you know whst imeis?”
“我当然知道,不过有case上门了,我不得不通知振修少爷一声。”手机那头传来白秘书清冷的嗓音。
彭振修听到又得出门,高涨的欲望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这对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他在心里咒骂两句。“……你就不能挑白天再打吗?”
“现在不方便吗?那真是抱歉。”不过她的口气里可听不出一丝歉意。
最后,彭振修只能咬牙切齿地问:“这次地点在哪里?……我知道了……”
见彭振修把手机又丢回床头柜,范晓文感觉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沮丧的心情,便摸了摸他的头发。“既然是工作,那也没办法……”
“我不想离开你……”他趴在她胸口哭诉。
范晓文心想这个男人明明都六十岁了,还三不五时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真的好可爱。“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要每天想我。”
她一面说一面笑。“好。”
“幸好这次委托人住在香港和澳门,距离台湾算是很近,大概不用三天就可以回来。”彭振修猛地抬起头,咧了咧嘴,完全看不出方才消沉的情绪。“所以今晚你别想睡觉,要等我把‘存货’全部出清才行……”
范晓文“欸”了一声,就感觉到体内的男/xing/yu/望迅速地膨胀坚挺,已然重整旗鼓,而且更加锐不可当。
“我、我明天是早班……”察觉危机到来,她慌乱地喊道。
他笑得嚣张。“我会叫你起床。”
“啊……”她只好任人宰割。
彭振修果然实现承诺,把累积多日的yu/望全部都用在她身上,才让范晓文睡觉,直到差不多六点半又把她叫醒。
因为要提早到机场报到,她帮彭振修简单地打包几件衣服,装进行李箱里,然后扶着酸疼不已的腰送他出门。
她倚在大门边,挥着手,看着电梯门关上,唇角依然上扬。
这是不是就是种幸福?
九月下旬,天气还没有转凉,这已经成为台湾气候的常态了。
“我先下班了。”范晓文打完了卡,便跟同事说了再见。
她才走到停放机车的地方,就接到赵娟打来的电话。
“娟姊……”范晓文希望她已经跟男朋友和好了。
“你今天几点下班?”
“我今天上早班,刚刚才下班。”
“能不能让我在你家住几天?”赵娟呜咽问道。
她愣了愣。“你上台北来了?”
赵娟吸了口气。“嗯……我现在人在龙山寺门口……”她记得范晓文说自己就住在附近,干脆在这里等人。
“好,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到。”范晓文连忙戴上安全帽,骑车赶到龙山寺,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蹲在角落的人。
爱是无敌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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