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我疼妳、爱妳,看谁敢再取笑妳。」他心疼她的遭遇。
她难得流露出娇羞。「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我没逼你。」
「君子一言九鼎,若是食言,愿遭天打雷劈。」古观涛动情的对天起誓,才说完「劈2字,就被小手捂住大嘴。
「你干嘛起这么毒的誓?」蜻庭嗔怪的说:「我又没说不信。」
古观涛亲了下她白嫩的手心,惹得她一阵娇嗔。
「你快去休息,我要出去了。」
「好。」
才走到门口,古观涛又叫住她。
蜻庭脸红的回眸。「还有什么事啦?」
他轻咳一声,「可否也给其它兄弟这样的护身符?我不希望他们受伤,可以吗?」他不是自私的人,有好东西当然要跟所有的人分享。
「知道了。」蜻庭好气又好笑的翻个白眼,果然是滥好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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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已时不到,蜻庭就拿着罗盘,在漕帮的大门口走来走去,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晃脑,一会儿喃喃自语、一会儿叹气连连。
「欧阳姑娘,梯子拿来了。」几个漕帮的手下合力把高高的木梯架在大门上。「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收起罗盘,拿出一支朱砂笔,放在舌上沾了沾。「我来就好,帮我扶着梯子。」说着就径自爬到顶端,先将八卦镜挂上,并在符纸上画上镇宅用的符箓,念了道咒语,并将它贴在匾额后面。「嗯,这样应该可以挡一阵子,再来就是……」
「妳在上头做什么?」古观涛在下头扠腰怒吼。
被他一吼,蜻庭往下跨的左脚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往后倒,两手在空中拚命划动,「哇啊……救命……」她失声小大叫。
古观涛忙不迭趋前,张臂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心脏差点停摆。「妳爬那么高做什么?」
「你不要突然那么大声,我就不会被吓到了。」惊魂未定的她抚着扑通扑通直跳的胸口,没好气的嘟喽。「还以为这下没命了。」
他叹了口气,让她双脚着地。「妳到底在做什么?」
「当然是一些必要措施了。」将几张镇宅的符箓交给漕帮的兄弟。「把它们贴在后门和偏门,只要是门都贴上一张。」
不敢稍有怠慢,几个人拿着符纸就走。
「妳认为对方还会再来?」
蜻庭耸了下肩头,「我不知道,但是总比什么都没做的好。」她也希望左云门不要再来找碴,不过心里也明白像他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是不可能轻易罢休的,所以只好先做些事前准备。
一抹笑意在他嘴角漾开。
「笑什么?」
他笑咳一下,「没什么。」
「到底笑什么?」老是笑得莫名其妙,蜻庭瞪大眼。
古观涛嘲谑,「我觉得刚才那句话不太像是妳会说的。」
「是吗?」她狐疑的思索。
「嗯。」
她横睨他一眼,「说得好像我是个自私自利、喜欢见死不救的小人似的,其实我偶尔也会做做善事,不过要看对象。」
「为了我吗?」古观涛眼光湛湛的问。
蜻庭俏脸一红,「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只是看不惯对方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才想给他一个教训,才不是为了你呢!」
他闷笑。
「笑够了没?」蜻庭嗔恼的娇斥。
古观涛咳了两声,止住笑意。「还需要帮什么忙吗?」他不敢再看轻符咒法术的力量,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他深深体认到天下事无奇不有,有些事不是不信就不存在了。
她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故意挖苦他。「现在你总相信我的能力了吧?不会再说这只是江湖术士耍的骗人把戏了吧?」
「是、是,妳帮了我这么多次,我当然不会再怀疑。」古观涛坦然认错。「以前是我太自以为是、太过主观了。」
「这还差不多。」旋即小脸一整,指着正对着大门的老椿树,「还有,你最好尽快叫人把那棵树砍了,免得聚集太多的阴气,另外……」
「大师兄,不好了!」惊惧的叫声伴随着跑步声,跌跌撞撞的冲到门外。「大师兄,六师兄好像中邪,见人就砍。」
古观涛心头大惊,不敢延迟的拔腿狂奔。才穿过前院,就瞥见几个师兄弟惊慌失措的往外逃,而向来总是笑脸迎人的六师弟,此时像发疯了般,挥动着手上的剑,作势要砍杀众人。
「六师弟,你这是在做什么?!」他严峻的低咆。
此时脸色发青、双眼发直的六师弟听不进古观涛的声音,意识和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口中不住的低喃,「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他见情况不对,试着上前夺走六师弟手上的兵器。「六师弟,我是大师兄,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六师弟突然将视线盯上他。「大师兄?你是大师兄?」
「对,我是大师兄,把剑给我。」他露出安抚的微笑,朝对方慢慢的伸长手臂说。「来,把剑给大师兄。」
身后的蜻庭惊觉不对,哑声娇喝,「不要过去!」
「我要杀了大师兄!」六师弟表情呆滞,一剑刺了过去,瞬间五官变得扭曲骇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古观涛倒抽口气,及时扭身避开剑尖。「六师弟?!」
敢爱不敢当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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