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廷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低声安抚。「我不会对妳怎么样,只是想看看妳肩上的伤势……不要担心,我没有对受伤的女人出手的习惯。」
他真心的内疚和关切的眸光让她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等到外衣和内衫被褪到肩头,露出翠绿色的肚兜上缘时,不禁窘迫的红了脸,只能撇开脸去。
见她裸白的圆肩上果然有个明显的掌印,心中的歉意更深。
「以后我在睡觉时,千万不要靠近我。」即便和女人翻云覆雨之后,他也是将她们打发,绝不会留她们在床上过夜。
蕥儿忿忿的瞪他,像是在责怪他这种事为啥不早说。
「瞧妳还有力气瞪我,看来伤得还不算重。」他也有心情调笑了。
她好气,作势要起身,结果才动一下就痛得她死去活来。
「不是叫妳不要乱动了吗?万一左手废了,我可不负责。」穆廷起身走到多宝格前面,拿出一只药箱,在箱内翻找出一罐药瓶,然后再倒了杯水,「先吃三颗,两个时辰后再三颗,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看起来黑漆抹鸟的,那药丸真的能吃吗?她有点担心的思忖。
「怎么?怕我毒死妳啊?」他漫不经心的揶揄。「万一毒死妳,没有人可以让我逗着玩,那我一定会很寂寞。」
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她是玩具似的。
张开小口含住药丸,苦味让她皱起眉心,接着熟悉的味道让蕥儿怔愕一下,总觉得以前好像吃过类似的东西。
「来!喝水。」他亲自倒茶过来。
配着水吞下肚,蕥儿作势要下床去。
穆廷轻按着她没有受伤的右肩,「晚上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有事必须出门一趟,记得两个时辰之后再吃三颗。」
贝勒爷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她比着手势,想问个明白。
「好了,别比了,要是有人来这儿问起我来,妳说不知道就好。」他还故意捏捏她的脸,「知道吗?」
蕥儿恼怒的用右手拍开他。
「还有力气打人,这样我就不必担心了。」穆廷打趣的说,然后转身走了。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蕥儿这才警觉到自己居然真的睡着了,昨晚没回到自己的房间,跟她同房的那些婢女不晓得会怎么想。
对了!贝勒爷回来了吗?
蕤儿动了动肩膀,想不到那苦得要命的药丸这么灵,居然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还没办法太使力就是了,此时,身上的男人衣袍抓住她的注意力。
这是……是贝勒爷帮她盖的吗?
想到这里,赶紧穿上鞋,走进里头的寝室,就见锦榻上的男人侧着身躯睡得正熟,一点都没有要清醒的征兆。这回蕥儿可学乖了,不敢再随便靠近他,只是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长衫……
好香的脂粉味?
她将长衫凑到鼻端,果然闻到一股俗丽的香气,秀眉不禁攒了起来,还以为他去办什么正事,原来是跟女人厮混去了。才抖了下衣服,一张信笺从里头掉了出来,那是姑娘家专门用来传情的,而且散发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香味,显然来自不同的女子。
贝勒爷果然是个花心滥情的臭男人,周旋在那么多女子之中,也不怕染上花柳病!心中对他仅剩无几的好印象全都破灭了。
哼!她再也不会那么傻,轻易的被他感动了。
蕥儿抱着衣服出去,决定把它丢掉。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虽然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胸口好闷,但她还是得去伺候这个主子,不过,他别想她会给什么好脸色。
「蕥儿!蕥儿!」月桂惊慌的朝她快步走来。
是月桂姊姊。
蕥儿停下脚步等她过来。
因为太急了,所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喘了一会儿,月桂才有办法说出话来。
「蕥儿,我问妳,妳昨晚是不是……是不是在颐和院待了整晚都没回去?」
闻言,她老实的点头。
月桂快吓死了。「是不是贝勒爷对妳做了什么?」
小脑袋猛摇了好几下。
「真的没有?」
点头。
「没有就好了,不过,这件事已经传到侧福晋耳边了,她要妳马上过去。」月桂忧心忡忡的嘱咐着她,「妳千万要小心,根据过去的经验,只要和贝勒爷有关系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侧福晋绝对不会放过她们……妳一定要坚决的否认,知道吗?」
乖巧的点点头。
她还是替她紧张。「那妳快去吧!我现在就去求贝勒爷,请他马上过去向侧福晋解释,妳要多撑一会儿。」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ddshu
「妳这小哑巴,见了侧福晋还不跪下来请安?」
狗仗人势的玉萍暗妒在心,一脚踢向蕥儿的小腿肚,让她痛得趴跪在地上,咬住下唇,不敢哼出声。
妒心很重的侧福晋睥睨着她,怎么看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看上她这个既不妖也不媚,甚至只是个青涩的胖丫头,而且还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简直难以置信。
你敢不爱我 第14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西西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