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能够提升没有界限的、延伸无止境的,加深岁月,突破快感,以致郁黑的乐趣充满心灵。
然所有这些全比不上你的眸光,那光灿的毒,使我的灵魂颤抖……我在梦幻中狂奔,只为了在深渊中获得解脱。
所有这些亦比不上你的舔吮,它侵蚀我无悔的灵魂,而且带走晕眩,将灵魂昏厥的滚至死亡岸边!
身为医生的他,当然懂得酒与鸦片的可怕,它们对人绝对有相当致命的危险性。如果没去碰它,你就能免受"渴望"之苦;倘若不幸碰了它,你不只会为它倾家荡产、付出所有,还会为它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那爱情呢?
酒虽能使人迷离,浸淫于美丽的幻想之中;鸦片纵然能使人获得快感,沉溺于无法言喻的快乐,可爱情的力量,却犹胜于以上两者,就如他不惜一切爱上了这如毒药一般的女子,虽危险却也含有无尽的刺激。她吞噬的不只是他的感情,还有他的生命,以及他的理智与一切的一切。
只要她肯开口,不管她要的是什么,他都愿竭尽所能的弄来给她,就算是他这条命亦然。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没有工作的时间是懒散的、颓靡的,所以一般时候,尤冠妤不睡至将近十点是绝对起不来的。
今日亦同,可也微微的感到有些不一样。
一觉醒来,尤冠妤有种怅然若失的奇怪感受,好像少了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跟着,她才惊讶的发现这房间根本不是她的住处,那又是哪里呢?
仔细一想,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就这么跟何易祥聊着聊着,忘了时间与空间,在她感觉有些昏昏欲睡之时,脑中还在想着该是提醒他送她回去的时候了。
前一刻才有这样的想法,下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就完全不知,整个人的神志早已被睡神给点召。
梦境中,她总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安全感紧紧的笼罩着她不放,那感觉就像婴儿时期躺在母亲的怀抱一般,又温暖又舒适,令她不由得眷恋起那被呵护疼宠的感受。
难道说……想到也许真有这个可能,尤冠妤忍不住脸红心跳的拉起被子想再躺回床上,好好地……
不行!她怎能有这种心态?这么做不只丢尽自己的脸不说,还是个非常严重且残酷的背叛!
背叛她自己的心灵不打紧,还会背叛了她最要好的朋友段紫梅。
她不是在她面前口口声声的说她定要杀了那个伤她极深、极重的可恶男人吗?怎现在却……
这一想,尤冠妤毫不迟疑地赶紧命令自己从舒适温暖的被中爬起,慌慌张张的穿起可能是被他给脱掉的鞋子,转过身子就想往房门口冲--
突然,她看到床头柜上紧压着一张纸以及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忍不住对它们的好奇,尤冠妤先拿起那张纸,想瞧瞧那男人可能会留下些什么给她。
仔细一瞧,她方知原来他留给她的竟是一首法国诗人波特莱尔所作的情诗,诗名为《毒》。
他为什么要留下这种东西给她呢?是把她譬喻成致命的毒药,还是在告诉她他爱上她的事实?
就算明知她想要的是他那条宝贵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这疑惑不难解开,只要从他留在纸上最末的一行字便可了解。
这是我屋子的钥匙,我把它交给你保管,就如同我的心一般,希望你能珍惜爱护它,好吗?
珍惜爱护?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该怎么回应才好?谁来告诉她啊!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才刚踏入屋里的尤冠妤,怎么也想不到等在屋子里头的竟是一通紧追她不舍的电话。
"喂,找你的。"段紫梅很不赞同的直睇着才刚踏进屋子大门的尤冠妤,她一手抢着手中的话筒,噼里啪啦地开口就骂:"我叫你给他一点甜头,可没教你跟他上床,你怎么那么轻易的就让那个男人得逞?"
两个问题同时发出,尤冠妤还真不知自己该先回答哪一个才好,只得先针对她拿在手中的话筒问:"是我妈打来的吗?"她的电话号码只有她的家人知道,其余的她谁也没说。
自然而然,她心想会打电话到这里找她的,除了她家那个老喜欢对着她唠叨不停的娘亲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段紫梅白眼一翻。这女人还真会装蒜啊!"错!是昨晚跟你乱来的那个男人。"
她是什么时候跟人乱来的,她自己怎么不知道?一时无法领悟她话的尤冠妤很疑惑的偏着头略微想了一下,才终于了解。"告诉他,我还没回家就好。"早被他一首情诗给搅乱心湖的她,进门又遭遇好友对她的误解,再加上他现在打来的电话,简直是一个头三个大,一心想的就是学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头,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听不见,这样就能天下太平。
看这女人敢做却不敢当的模样,段紫梅心里更气,索性对着话筒说:"她说她还没到家,没空接你的电话。"话落,她也不管对方回了些什么,直接一声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变身恶女 第23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西西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