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叫他们去幽会的词嘛!不过……
“乖女儿,这么一张纸就可以让他们幽会,再来呢?”别忘了,她那个大哥可是比根木头还要木头、比块石头还要石头那!即使他们幽会,也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意盈脱了他一眼,“当然不只罗!”
说着;她旋开皓腕上手镯的宝石扣,从扣眼的暗盒中倒出两颗丹红药丸。
“咯!溶在茶水里,让他们两人幽会时喝下。”她轻掩小嘴,眼神掠过一丝狡色,“然后,自然就思春变发着,春暖花开、开花结果,最后就花开富贵罗!”
“哇!这什么药?竟然这么神?”意老爷瞪着掌心的两颗小小药丸,真的这么好用吗?“乖女儿,这什么东东呀?讲出来让爹了解了解。”
意盈眨眨清澄大眼,轻描淡写地说出答案,“春药罗!”不然还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发春呀?
“春……春……”意老爷眼珠子瞪得快掉卜来,颤巍巍地猛吸一大口气,“你、你说这是春……春药?”
“是呀。”爹是年纪大,耳背啦?就说是春药了嘛!还问。
意老爷一张脸由青转红,再由红转黑,猛地震天雷吼……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当然是银两买的罗!”难道是地上捡的呀?她爹怎么会问这种蠢问题?还叫得那么大声,害她吓了一大跳。
她轻拍自己的胸口,压压惊;哀怨地斜睨了她爹一眼。
对喔!当然是银两买的。意老爷愣愣地点头。呃…不是!他不是要问这问题!
“你买春药干嘛?”
爹的声音又开始像鸭子叫了,还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意盈轻噘小嘴,“当然是用来吃的罗!”
“给谁吃?”该不会是李桀骞吧?他的乖女儿真要“牺牲”到这番田地吗?
哎呀!这鸭子快没气了。她吐吐小舌,“放心啦!爹,不是给李大鹏吃的。”
意老爷才刚舒了一口气,却听到意盈说——
“是我自个儿要吃的!”
他随即又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你…你…你干嘛……吃……春药?”
意盈粉孝顺地轻拍她爹的宽肩,安慰道:“爹,女儿也很不愿意呀!不过,为了咱们意家的门面和名声,女儿在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了。”
哼!要不是李大鹏有那么异于常人的“癖好”,她干嘛如此牺牲呀?!
“可是…”意老爷支支吾吾。
“爹……你想想,如果春药是给李大鹏吃,凭他那副好身材,怕不折腾死我了才怪,开什么玩笑,我还想要我这条小命呢!可是,又不得不这么做,为了配合他的‘兴趣’,我只好吃春药,然后趁药性发作赖上地,才能熬过这艰难的一关呀!爹,女儿可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用心良苦才做此决定的啊!你要支持我才是,不能反扯我后腿嘛!”她微嗔地打了他爹的肩一下,有些埋怨她爹怎么这么不解风情,都不鼓励她的聪明才智呢?
她说了一大串,怎么她参都没有反应呢?回身转向她爹。
“爹?爹?”
咦?她爹怎么直愣愣地盯着她,都没啥反应?
“爹,你听见没?爹?”她的小手戳了戳他的胸口“爹?”
只见意老爷瞪大着眼,庞大的身躯就顺着她的推势往后一倒——
砰!一声瘫倒在地,应声微扬起灰尘。
啊!她爹就这么张着眼,厥了?
意盈歪着螓首,好不疑惑。
她是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她爹干啥起这么大个反应?
耸耸肩,她掩嘴打个阿欠,决定回房去小睡一下。路上要是遇到家丁,再唤他们来扛爹回房去好了。
没办法,难教她这么“纤细柔弱”,怎么扛得动她爹那一身肥肉呢?这事,还是让身强体壮的家丁们来做吧!
然后,据说,来扛意老爷回房的家丁们,只见意老爷眼睛瞪得老大,手上死捏着一张纸和两颗丹药,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哪……”
他被绑架了!
当他从不省人事的昏睡中睁开眼,视线所及是粉红旖旎罗帐和鸳鸯戏水棉褥时,地就知道,他已不在李府。
鼻端弥漫着一股沁心的薰香,他皱皱鼻子,忍不住叹了一
口气,唉!没错,这味儿是那个魔女意盈衣服上总薰着的柑橘花
香,还掺了些驱虫醒脑的檀香。
李桀骞一跃起身,稍稍舒活下筋骨,发现他的四肢没有受
伤,只是内力被封住了。
他扬扬浓眉,心想,她倒聪明,知道如果不封住他的武功,他可能会逃之夭夭。
虽是如此、但生平头一遭失去了自主的怨气,也随着郁闷而直往上窜升。
想他可是李家一只鹏、家大业大,自小每个人莫不处处让着他、顺着他、拱着他,从未有人敢对他“下手”!
他重重吐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意盈竟为人所不能为的,真是胆大妄为呀!
李桀骞走出门外,厉眼大致扫视了下四周环境,红瓦砖墙外没听见人声,只有树影鸟鸣,这里应是意家某处的林间小别院。
突地;一声凌空划破的鹏戾声唤起他的注意力,他蹙起眉峰,这意盈该不会将他的雪鸥也一起绑架来了吧?
他曲指吹出高高低低的哨声,戾声也兴奋地和着哨声高低回应。
果然!
他循着叫声找到了后院的大樟树下,阳光耀眼,他眯眼往上一看,栖息在繁茂的枝哑上、正扑打着翅膀的白鸟正是他的雪鹏。
小鸟站起来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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