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叫小梨在这种龙蛇混杂、充满色情的环境工作,对一个女人的名声有损,你怎么可以叫小梨来这儿上班?”姚季安跟著发难。
“什么叫龙蛇混杂?你说我是蛇还是龙呢?”这时秘书捧著急救箱进来,她一脸冷酷地站在他们身后,把两人吓了一跳。
“呃……大妈,我不是在说你啦!”姚季安一看到秘书那一脸酷样,气势瞬间萎缩。
杜宇晨不理他们,迳自接过急救箱,马上替小梨敷药。他动作轻柔地拂开她的刘海,脸上又是那种令人心醉的温柔,小梨不禁恍惚地看著他。
又来了,他怎么能变脸变得如此轻松自然?他对她究竟是抱著什么样的心态?她都搞不清楚了。
“这是消瘀肿的药,要揉一揉让瘀血散开,忍一下!”杜宇晨先是轻轻将药涂在那肿得老高的包上,然后用手掌轻轻揉压。
小梨痛得龇牙咧嘴。“痛啦!你轻一点行不行?”
“我很轻了,不用力揉,药效进不去、瘀血化不开,你会痛更久。”
虽然明知杜宇晨说得对,但小梨还是痛得不得了,她抓著他揉著她的手,好像那样可以减轻疼痛似的。不过痛虽痛,小梨能感觉得出他的力道挺轻的,看著他眼底的担忧,小梨不禁又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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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房间的另一边正上演著一场大战。
“你说啊?你还没解释什么叫龙蛇混杂?你说在这种环境工作有损一个女人的名声,那我呢?我不是女人吗?难道你对我的评价很差吗?”
原本正关心地看著小梨敷药的两人,被还站在身后的秘书一问,随即头大地不知所措。
“呃……没有啦!我一时嘴快说错了,我对你的评价很好、很好,在这里工作并没有损坏学姊的名声。”姚季安急忙解释。
“是啊!是啊!学姊,你误会了,我们哪敢说您什么?在这儿工作非常好,非常适合你,实在太相配了!”郎景伏努力地拍马屁。
“对对对!太适合了!”姚季安跟著附和。
秘书仍是一脸酷样。“你们什么意思?什么叫太适合这个工作?你们的意思是说我只配在一家情趣用品店工作?我太伤心了。”
小梨呆呆地看著他们的对话,看见两个大男人如此害怕一个女人,实在太好笑了,尤其是他们的脸部表情已极至扭曲,只差没抽搐。而那女人的表情始终不变,甚至在她说她伤心时,小梨也看不出她的表情哪里感到伤心了。
“你们没忘记吧?我若是一伤心起来就会失控,我一失控就会抓狂,我一抓狂起来就会想上网公开秘密,这一公开……会爆出谁的糗事,我都莫宰羊了。”秘书呛声道。
郎景伏和姚季安冷汗直冒、额上斜线迅速增加中,两人惊到皮皮挫。一想到大妈手中握有的秘密和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两人几乎瘫软地跪在她跟前。
“学姊,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没有必要那么抓狂吧?”郎景伏拉著秘书的裙摆说。
“学姊,是我错了!请您原谅我们吧!”姚季安求饶道。
秘书小姐不理两人苦苦哀求,转身就走。
两人则是不顾一切地追上去……继续求饶。
小梨瞠目结舌地看著眼前这幅画面──现在是什么情形?他们怎么怕成这样?难不成他们两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握在秘书手上?看著两个大男人就差没痛哭流涕的求饶模样,实在有些好笑。
“她是我的秘书,叫洪丽雪,是我的表姊,也是我们这群人的大学学姊。她以前最大的兴趣是拍照,上课拍、下课拍、明著拍、暗著拍,网罗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镜头。”杜宇晨一边揉一边解释。
“奇怪的镜头?”小梨不解地看著他,忘了他正揉著她的痛处。
“就是洗澡时的全裸入镜,喝醉时抱著别人的屁股猛亲、开车A到校长的车子、偷摘警卫种的芭乐……等等见不得人的奇怪镜头。她不但拍得一清二楚,还仔细归档。只要谁惹她伤心,她就贴上网页公诸于世。”
“哇!好狠喔!”小梨咋舌道。“你们的感情挺好的嘛!”
“是吗?”这样叫好?杜宇晨宁可他们的交情差一点。“等你再被烦个两、三天就不会这么说了。”
杜宇晨看看那已经“变色”的肿包,满意地停下手。“好了,晚上再涂一下药多揉几次就行了。”
小梨这才发现自己专心地听他说话,元全忘了疼痛。咦?湘婷不是说这家伙沉默寡言、一向不爱谈论有关自己的事吗?刚刚为何肯耐著性子解释那么多给她听?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吗?
小梨怔愣地看著收拾药箱的杜宇晨,心中充满疑惑。
杜宇晨拍一下她的额头。“回神啦!老是发呆,难怪会被撞成释迦牟尼!”
“喂!你干么啦!很痛耶!”小梨捂著头大喊。
她收回所有对他的绮想,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的为她著想呢!这个大坏蛋、变态男!小梨在心里咒骂。
“你痛够了吧?痛够了就开始工作了,不许摸鱼!”
“欸!我说过我不干了!你另请高明吧!”小梨才刚要起身,杜宇晨随即扑过来。
“你又要食言了,你忘了对我的‘亏欠’吗?你不是说要‘弥补’我吗?原来这些都不算数,你‘玩弄’过我之后就把我踢到一边,你不觉得良心有愧吗?”杜宇晨每说一句就往她逼近一分,小梨的腰又开始向那不可能的弯度挑战。
新郎?!猜一猜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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