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乌托邦’的君主,除了与先王相似的长相之外l还多了一双湛蓝的眼眸。
他的眼珠子比海洋还蓝,还深。
他除了多一双蓝眼以外,他还多了历代先王所没有的智能。
从他登基以来,他便不断地开发‘乌托邦’,他兴建水塔,挖掘‘乌托邦’丰富的矿产,以及沙漠之下的黄金——石油。也因为如此,‘乌托邦’在所有的非洲国家中,已颇具现代化的风貌。
‘乌托邦’的君王,看似英俊,挺拔,有远见,知识渊博,深受英、法文明教育洗礼。他不断致力改革‘乌托邦’的经济,将‘乌托邦’带向全面的现代化。他创造了一个“帝国王朝”,但是——
在他“勤政爱民”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暴君。
如同他的名字,邪剎。
暴虐、残酷、无情。尤其是对于女人。
邪剎更遗传了列祖列宗的特性——威严,嚣张过人的气焰。
在刑场上,面对两部落族长的争执,邪剎必须作出一个最公正的裁夺。这刑场是圆形地,依传统,囚犯必须站在中间,任土著人民围殴。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犯罪者竟是一位女人。
邪剎的判决是:“把她吊死,。”邪剎的面容黑暗阴翳。“这是她淫乱的行为所要受的责罚。”
吊死?邪冠德惊嚷。“这太残酷了!邪剎,她只不过和两个不同的男人睡觉,你有必要使用‘乌托邦’的酷刑吗?”
邪斯君王去世,邪剎继位,邪冠德辅佐邪剎,两人叔侄的关系密不可分。他现在是‘乌托邦’的大臣。
邪冠德生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白发苍苍,蓄着白胡子,个儿颇小,但睿智的双眼,让人不敢轻忽。
“她是不守妇道。”邪剎双眸鄙视地说。“淫妇都该死。我并没有动用另外的酷刑,把她绑在十字架上,让太阳烤死她,让秃鹰吃光她的尸体|”邪剎面无表情地道。
“我这算是厚待她了呢!”
“你——”邪冠德咬住下唇。“你没有同情心吗?”
“对女人有恻隐之心?”邪剎不屑地大笑。“她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睡觉,犯了奸淫罪,也该怜悯?”
“你!”邪冠德哑口无言,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拖了出去。
这就是人人爱戴的伟大君王?
不!他是惨无人道的暴君。
邪剎下令:“为了让女人保持童贞,‘乌托邦’三岁以下的女婴,都必须接受“割礼”,如不遵循,家人一律以斩首论处!”
邪剎在屠杀女人,他在做罪大恶极的事,邪冠德心慌意乱地自忖。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独自一人出现在浩瀚的无尽沙漠中。
她骑着骆驼,放眼望去,只有沙土和干枯的野草,偶尔有游牧民族赶着骆驼及羊群,到处寻找野草。夜间,则会看到许多的帐篷。
她穿著白袍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她低首注意怀中的指南针,向着北方行进——
在烈日的肆虐下,她已有些虚脱。
前方有几个帐篷,一男一女跑了出来,对这位女子不知说些什么。这位年轻的女子自在地与他们交谈,然后,她的脸色渐渐发白。
她火速跳下骆驼,与那一男一女冲进帐篷。
她看见帐篷内一名三岁的女婴,下体不断地流出鲜血,女婴哭闹不休,发烧且全身痉挛。
“你们做父母的,怎么如此狠心让自已的女儿忍受‘割礼’的痛苦?。”她因不忍而痛斥。
割礼——在非洲,一直是一项野蛮的传统。
在埃及,每天都有一、两名女幼童死于割礼。
割礼就是切掉女性的全部阴核或是整个外阴部,缝合时只留下一个小洞,直到新婚之夜才能将线拆除,发生性关系。
可怕的是,割礼因麻醉关系可能引发失血,感染并发症,而导致生命危险,往后更会有生育及性行为的困扰。
在非洲,女婴三岁就要忍受痛苦的割礼手术,有时还须冒着生命危险,让没有受过医学训练的助产士或乡村理发师操刀……
“Hell!”这位黑人父亲说话了。“童卡拉从昨天接受‘割礼’的手术后,就开始发烧,下体一直冒出鲜血……:你是这沙漠中,唯一受过正统教育的医生,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Hell——意为“大地之女”。
黑夜萼,一直是这荒野人民心目中的“大地之女”。
她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是‘乌托邦’内有名的女医师。她的医术精明,这里的居民,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几岁。
他们只知道,“Hell”会解救他们的生命。
黑夜萼的心止不住地抽搐,她旋身取出手术包,坐在女婴的身旁。
“昨天是谁为童卡拉行‘割礼’?”黑夜萼询问。
“是……,……当地的巫师。”女婴的母亲道。
“巫师——”夜萼错愕。“他的“巫术”会置你女儿于死地!”
“Hell……”女婴的父母沈默了。
黑夜萼专心安静地为女婴童卡拉诊断——她为女婴注射抗生素,为女婴止血、消毒……许久许久,她心力交瘁道:“童卡拉受细菌的侵袭,并发脑膜炎,你们迟延就诊,恐怕……凶多吉少l”“Hel……”对这对黑人夫妇而言,这真是恶耗!
黑夜萼心如刀割。“老天!她才三岁!凭什么因‘割礼’而丧失宝贵的生命?你们是在杀害自己的女儿啊!”
暴君的情妇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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