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 第26章

  夜萼不假思索地跟随他。
  但是邪冠德忽略了一件事,邪剎根本离不开夜萼:就算人在开会,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是尾随着夜萼,所以,夜萼的一举一动,他了若指掌……
  “什么?”夜萼面容惨白,想到邪剎可能一去不返,她感到蚀骨般的心痛……
  “Hell,请你阻止他。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邪剎从未对女人有感觉,只除了你。你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分量,他会听你的劝,只要你开口。”
  “其实在“鸟托邦”边境有数不尽的“难民营”,这些难民深受一些狂热份子屠杀的暴行,他们根本是暴政的牺牲品。”邪冠德一语道破。“而这个非洲的狂热份子,就是阿布烈。”
  邪冠德顿一顿口,自顾道:“前一阵子阿布烈公开发表声明,他说,在‘乌托邦’境内的难民,并不是‘乌托邦’的人民;而这些难民必须回到他的国家。‘乌托邦’君王若未针对他的声明发表响应,他就要求面对面的“谈判”;若谈判不成,两国必会开打……”
  夜萼全身倏地无力,整个人往前瘫软,邪冠德本能地伸手抱住了她。
  “Hell,你还好吗?”
  “我……要紧的不是我,是邪剎的命啊!”夜萼嚷叫。
  他们的后方不知道何时出清b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影子,他咬牙切齿地道:“好一对狗男女——”
  邪剎那好象要杀人的声音,让夜萼感到从脚趾到背脊传来阵阵的凉意,邪冠德的脸色也不好看,两人迅速分开;夜萼唯诺道:“你……误会了……邪剎……”
  “误会?”邪剎冷哼一声。“除非是我的眼睛瞎了!。”
  “邪剎-”邪冠德强自镇定。“Hell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才扶住她。”
  “Hell?你叫得可真亲热啊!”邪剎冷冽道。“如果她要昏倒,也应该躺在我怀里!”他凶蛮地道:“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否则……”
  邪剎用力捏住夜萼的手腕,夜萼惊喘。“请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请听我解释“原来你们一直背着我暗通款曲,所以,你有各种“苦难”,他都会帮助你,是不是?今天,我终于发现了!你们是对奸夫淫妇——”邪剎将夜萼的手腕捏得青紫。“你还是我的情妇呢!竟敢在我眼前与‘乌托邦’的大臣卿卿我我!”他脸孔紧绷,瞇着眼,愤恨道:“女人果然不值得信任!”
  “邪剎——”邪冠德明白邪剎生性猜忌,他立刻道:“我找“你的情妇”——”他现在连Hell名字也不敢叫。“是要告诉她,你……”
  “住口!”邪剎怒发冲冠道。“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要夜萼亲口告诉我——”语毕,他把夜萼扛起来,夜萼险翳的目光与邪冠德相视。
  他们所在意的,不是自己,全是邪剎的安危啊……
  邪剎铁青着一张脸。“说——”卧室内,凝聚着骇人的气息。
  “没什么好解释的。”夜萼佯装淫荡样。“做情妇,是不能没有男人的。如果你不继续满足我,或是远离我,我——就会离开你,去挑更好的货色。”她忽视自己心中淌血般的痛,说着违心之论。
  邪剎的表情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你的“后遗症”这么快就完全痊愈了?阿拉芭死后的种种酷刑,你似乎都已不以为意?”他仍冷嘲热讽道:“这还是你吗?竟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拜你“教导”之赐。”夜萼更加肆无忌惮地道。“你不是说女人都是贱货,不守妇道吗?我只不过是“贯彻”你的理念——表现出女人“真正”的面目而已。”
  他无神道:“你不再“听话”了,好——那我也不需为你改变,我要恢复以前的我——”说着,他粗暴地抓住她,把她的双手绑在床杆上,然后狠狠地撕开她背脊的衣服,露出她完美无瑕的背部。
  她的脑海中,晃过阿拉芭的影子……
  她听到了皮带鞭打地板的声音!夜萼感到毛骨悚然。“你……要……鞭打我……”
  “这次,我真的会这么做。”邪剎暴虐无比地道。“我要让你的背部布满惨不忍睹的烙印,让其它的男人看到就吓得逃之夭夭,不敢碰你——”
  夜萼故意嘲讽道:“你这样待我是不够的,你对我太好了。你应该——”她心碎了。“你应该要让我死,因为我背叛了你……”说着,所有伪装的冷静完全瓦解。“我宁愿比你先死,也不愿承受看到你尸骨无存的那一天……”这才是她的真心话。
  “你……”邪剎口气软化了。“你全……知道了?”他完全明白了。“是邪冠德告诉你的,是吗?”
  “你说呢?”夜萼大叫。“可恶!我痛恨我的软弱及泪水……”她喋喋不休地咒骂。“你死了不是更好,‘乌托邦’的女人就能重生了……而我也不用做你的情妇了,我可以做土著心中永远的“大地之女”……讨厌——”她软弱道:“天啊!为何当我知道你要弃我而去时,就像是要割下自己一块肉那般痛彻心扉……”
  “我不是离弃你,我是……”邪剎有苦难言。
  “不。你是!”夜萼笃定道,又猛地摇头。“反正,一切也都无所谓了。”她的头埋在枕头里道:“我已经明说了——只要你一离开,我就做别人的情妇!”
  “你敢?”邪剎真的是拿夜萼没辙。
  “没什么不敢的。”夜萼一语双关道。“阿布烈的变态性情,加上他喜欢杀人的个性,你去——只是白白送死!”、“如果我不去,那我和他要如何“和解”?”邪剎心灰意冷地说。“夜萼!难民营里的难民,和你所诊治的病人,有着天壤之别!”他开始诉说一些事,语气虽显得无关紧要,但却含着空洞及无以言喻的痛。“在难民营中,饥饿、疾病、家破人亡的难民,根本不算什么。可悲的是,他们深受暴套b的凌虐及折磨……”邪剎冲向床上,伸出双手,结结实实地抱住夜萼,他嘲弄道:“战争,令人疯狂;难民,则令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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