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在国内大小帮派里,安排我们的人,这才知道,让那流派有机会运送毒品,都是卓宇衡策划好,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所有的事。这种行为,也许是在取得你的信任,但他这些年做太多了,也够了,不是吗?”
“也许他在测试什么。”展夏玉望定孔爷,暗示下文必须由孔爷自己来接。
孔爷想了想,立即道:“他想知道我是不是重视他!”
韩岳拉拉孔爷的胡子,“说说,这些年,你跟他在做什么?”
孔爷再度思索,“倒也没什么……我在总公司安插了副理的职位给他,偶尔叫他陪我去看看因为枪战上死去的子弟兵的家属。”
这回换他们四人惊讶了。
“看来,他是在你身上学到一些东西。”展夏玉暗喻着。
“什么?”孔爷赶忙问道。
“道义!”四人异口同声。
“这需要去学吗?”孔爷为之懵懂。
展夏玉咧嘴笑道:“对他而言,他没有这东西。可能他以为受人敬重,是因为势力、权力,也以为你今天有这地位,是因为这些,但当上总护卫,接近你后,才知一切都不同他想象。也许他醒悟;也许他想得到和你一样被子弟兵由衷服从的感觉,可是……谁知道呢,我们不是他。”
韩岳在孔爷凝神静听下,开始为他的胡子编辫子,“不过我们绝对清楚,他没有真要置你于死地。”
孔爷眉头突然一愁,“我知道你们都是不想我失望,所以净说这些,但我自己明白,他可能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这点夏玉想过了。”
大伙突然转向展夏玉。
“什么啊?”展夏玉十分错愕。“你们该不会又想把责任推给我?”
“你跟名云是脑筋动最快的,想想,怎样去测试一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任。”李宾握起展夏玉的手,用一脸坚信你到死的模样,来让展夏玉无法拒绝。
“给我点时间。”展夏玉朝佣人招招手,“拿毛巾给孔爷。”
“我心脏病的药放在哪里?”孔爷还不忘吃他的药。
李宾拧着眉头,两眼一转,“死老头,心脏不好还在水里憋什么气,早晚休克!”
“你不知道,我现在能够憋一分钟多……其实我的心脏已经好很多了,开刀之后,都没发过病,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孔爷得意说道,叉着腰,指着在场每一个人,“你们想气死我,下辈子再说吧!”
展夏玉走到凉椅上,拿起孔爷的药罐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它。
“夏玉,想到什么?”阎恭从展夏玉手中拿走药罐子,递给孔爷。
展夏玉回神过来,“有谁知道你开过心脏手术?”
“就你们五个人。”
李宾接着说:“他到美国开刀,还是我陪他去的,没别人。”
“卓宇衡应该还不知道吧!”展夏玉嘴角渐渐上扬。
“你的意思是……”四人一同瞠大双眼,可见都臆测出展夏玉心中所想。
“我就是那个意思。”
李宾吐了一口气,“那就叫卓宇衡回国,观察人家组织如何训练子弟兵的‘课程’也该结束了,否则会让他起疑。不过这也代表,卓静该回去了。”李宾正想看展夏玉有什么表情,却不见他人影,“他人呢?”
“刚走,大概是去找卓静了。”阎恭断然道。
“男人啊,最终还是会栽在女人手上。”孔爷喟叹着,顿时觉得下巴空空凉凉的,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胡子,陡地大吼:“谁给我编的辫子?!
正想开溜的韩岳一脚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第七章
展夏玉从偏厅到大厅,都见不到卓静的身形,他开始忙着找,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那种他要找她,却看不到她的心情,很不踏实。
最后他决定回到大厅,去问正悠悠哉哉喝着下午茶的林娟。
“静去哪里?”
“不知道。”林娟耸耸肩,神情自在的像待在自己的家般。
“她刚刚不是跟你在一块?”林娟那句“不知道”增添他的不安。
“喔……我想起来了,她叫森高到她房间,不知道要做什么。”
“森高到她房间……他到她房间做什么?!”展夏玉的双眼陡地冒火。
“我看你的小女人,好像很喜欢我们森高。”林娟无视展夏玉的愤怒,说的乐极了。
“混账!”展夏玉低声咒骂,旋身就往楼上走。
林娟愈看展夏玉火冒三丈的模样,心里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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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小心点。”卓静紧张地握着手心,担心梯子放的不牢固,森高就会因此掉下去。
其实梯子的两端,分别放在窗口和粗大的树干上,只要站在梯上的人别玩马戏团的游戏,实在很难跌下去,但在三楼这样高的地方做这种事,难免会让人去想最糟糕的后果。
“就快好了。”森高将鸟儿放进刚做好的鸟窝中,“放心吧,我的身手可是很利落——”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展夏玉突然推开门进来,劈头就是大吼。
森高为一这颤,吓得差点跌下去。
“夏玉?”卓静呆了一呆,他该不会心情又不好了?
“你……”展夏玉挑高眉,这……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阿修罗的情人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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