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御堂眼睛一亮,眸中隐隐窜出火焰,弯身一把抱她起身。
兰知世调皮的在他的颈子、喉结上印下一连串密密的吮吻。「爱我……」她吐气如兰。
「如果你不想我就在这里爱你的话,你最好不要再挑逗我。」他呻吟著,声音粗嗄、颤抖。
但她却皮皮的不肯停止诱惑,反而用她所知道的每一种方式吻他、爱抚他。
言御堂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噢!知世……」他的气息变得又粗又重。
老天!这种旖旎的抚爱令人销魂蚀骨,摄起他体内熊熊的火焰;他由喉间进出一抹深沉的呻吟,闪著欲望的眸子更加深邃,像狂风暴雨般用吻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知觉。
他狂野的节奏不同於昨晚的温柔,她一下又一下吻著他灼热的唇、汗湿的胸膛、滚烫的肌肤,当一道道最炽烈的火焰藉由两人的亲密接触燃起时,流连在彼此体内那紧紧压抑著的紧绷顿时全然释放出来,爆出激烈的火花。
「御堂——」一声欢愉快乐的低喃自她喉间逸出。
他沉迷於她的高潮,喜悦的看见她脸上窜过一阵狂喜的神情,她每一个配合的律动,都令他以两人同时到达天堂而欣喜。
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噢!知世,我爱你、我爱你……」他沙哑的低喃著爱语。
兰知世全身放松的瘫在他的怀里,闭著眼睛,感觉自己像飘浮在云端,只愿软绵无力的躺著,不肯稍动,感觉到他亲吻著她的头发,模糊呓语低喃著。
「御堂,我不行了,我好困……」她喃喃道。打了个呵欠,软软的趴在他的胸膛上。
他手指温柔地轻抚她的下眼眶,调整姿势让她能舒服的睡在他的怀里。
「睡吧!」他爱怜的轻轻吻了吻她的裸背。
她蠕动了一下,喃喃呻吟著,娇慵的往他怀里钻去,像只柔顺可人的波斯猫般依偎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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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言御堂伸出去摸索的手扑了个空时,他不觉皱著眉头清醒过来。
身边是空的,想起知世应该已经上班去了。
他瞄向闹钟,还没十点。
噢!五天。他发觉自己难以忍受知世不在身旁,他必须独眠的孤寂感受。
唉!没想到现在他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他呻吟著,紧抱住枕头,嗅闻著枕上她遗留下来的淡淡茉莉香,内心充满了失落感。
他一边冲澡,一边想著他因激动而冲口说出的「我爱你」三个字。
我爱你……很陌生的字眼。
他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当他说出来时,他自己也觉得震惊不已,因为对他来说,这三个字无疑的是种承诺,他甚至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激动的情绪。
是因为他和知世发生了关系吗?
不!他对知世的感觉不单只是性,也许这份感情早已酝酿许久,只是他们太接近了,所以他一直不曾真正的正视过她。
他快步走出浴室,腰间只围了一条毛巾。
他必须找个人来剖析他的感情,他不曾有过这种经验,根本不知道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子,他需要有人来告诉他对知世的感觉其实就是爱!
他拿起电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好友英鹰野,他曾经为了一个一见锺情的爱情,苦等了长长的五年。
「喂?」电话那端,英鹰野没好气地咕哝著,「英鹰野,哪位?」
「鹰野,是我,御堂。」听起来自己似乎打扰了他的睡眠。
「御堂,今天是礼拜天,你七早八早的打来有什么事?」英鹰野对著倾泄一室的阳光直眨眼睛。
「阿优在旁边吗?」
「嗯!」英鹰野看向身旁仍睡得香甜的兰世优。
言御堂沉默了一会儿,才叹口气说:「我的床上却只有我一个人。」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说吧!」
言御堂清了清喉咙,「嗯!你……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爱情是怎么回事?」他不太自在的问。
电话那端好一阵子没有回音。
「鹰野、鹰野?喂,喂?」他纳闷的对著话筒直唤。
「哈!哈哈……」突然,英鹰野爆出一阵大笑。
「真的有那么好笑吗?」他无奈的问,「不过,我也很惊讶自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更想不到我居然也开始相信所谓浪漫的爱情了。」言御堂撇撇唇自嘲的说。
英鹰野又咧嘴笑了笑,「终於遇到一个能让你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了?」
「没错,但不是你经历过的那种一见锺情。」
「唔,怎样的女人能绑住你呢?‘她’是谁?」他的口吻充满了好奇。
「说出来你绝对不会相信的。」言御堂闷闷的说。
「关於爱情的事我都相信。」
「一个脾气倔强、固执,个性叛逆,独立、尖锐、变化多端、勇敢又有胆色的美丽女人。」
「你说的该不会是……知世吧?」英鹰野忍不住惊呼。
「你怎么会知道?」言御堂愣住了。
「你忘了我们曾经将兰家姊妹的美丽特色做了一番比较?那时你就是这么形容知世的。」
「哦!」言御堂嘿嘿笑了两声,还尴尬的轻咳了咳。
「你和知世发生了什么事?」他关心的问。
言御堂思索著该怎么说,他不愿隐瞒好友,可他又必须尊重知世的隐私。「鹰野,有件事你得先答应我不能告诉兰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阿优在内。」他慎重地说。
不只是朋友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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