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若是看到这样的你,一定会后悔找林韵诠释商品。”蒋天雪言之凿凿。
“别提那个恶心的色老头,想吐。”汪思涵边皱眉边搓平手臂突兀的疙瘩。
“真希望相机能在手,马上捕捉你这撩人的一面,粉碎你是个老古板的刻板印象。”蒋天雪四只指头合成方形充当镜头,左瞧右看抓角度。
“怎么样?刚才走过来时有没有吸引住男人的目光?”她自呜得意。
“有,你背后已经有只苍蝇朝这儿飞来了。”蒋天雪朝后一瞧,嗳昧的说。
“无聊男子。”汪思涵撇着嘴不悦。
“天啊!是个超级帅哥。”蒋天雪惊呼。
他,有一张天生该吃演员饭的开麦拉脸,而且还是巨星的脸。体格在休闻服的包装下,不但让人一眼看出他胸膛结实的肌腱,也看出他没有隆起的胃部。他很高、很英挺、很酷,实在是个得天独厚的男人。
“酒保……”站在汪思涵的身后,他拿出一瓶酒。
蒋天雪醉了,她感受到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昏眩,眼前的男人,不仅帅毙了,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富有温柔的磁性,简直是天生的白马王子。
就在同时,汪思涵座下的旋转椅一转,恶言相对:“走开!”伸手一挥,酒瓶说时迟那时快变成了碎玻璃,紫色液体如小溪般流窜。
“小姐,你打碎了我的珍藏。”他咬着牙说。
“谁教你想搭讪!”她还以颜色。
“我?我是来寄酒的,不是来钓马子。”他很快地瞄了眼汪思涵,在一站一坐之间,她雪白的乳沟一览无遗。汪思涵警觉到他轻蔑的视线,双手反射性地挡在领口,没想到此举却招来讥讽。
“我一向不喜欢多剌的玫瑰,尤其是野玫瑰的刺又尖又利。”他鼻子发出不屑的哼声。“两点钟还泡在酒吧的女人,想必不是个好女人!”
“你污辱我。”汪思涵气炸了。她出了名的好脾气,被这男人犀利的言辞,彻底摧毁,一个冲动,吧台上半杯酒液全洒在他的脸上、衣领。
“你……”他凶狠的眼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这时酒廊倏地静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成了笑柄。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同我朋友开玩笑说你是登徒子,不好意思造成了误会。”蒋天雪警觉到事态严重,连忙抽出面纸,一脸歉意递给他。
“我像那种没有品味的男人?”他一边拭脸,一边冷言冷语。
“你像,像透了。”话从汪思涵的牙缝中迸出。
“思涵!”蒋天雪头痛了,这两个人怎会像刺猬一样,碰不得。
“你比我还像没有格调的女人。”他睥睨地看了眼她的曲线,大胸脯的哺乳动物!
“天云,我先走了。”她没脸待下来,因为身上的紧身衣使她自惭形秽。
“喂┑纫幌拢琉叴蚱莆业亩鳎退悴慌馇哺盟瞪圆黄鸢々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礼貌,你没学过,还是不懂?
“你……”她结舌了。
“刚才嘴巴不是很厉害,怎么这回成了哑巴?”他有意刁难。
“思涵,先说声对不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蒋天雪额角急出了汗珠。
汪思涵倒吸了口气。“你要多少钱?我赔。”
“天啊!”蒋天雪摇头叹气,叹汪思涵忽然长出的性格,死不认错。
“这瓶十二万八千买的,喝不到一半,算你五万元。”他狮子大张口。
“上帝!”蒋天雪嘴巴合不拢了,震惊。
“我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
“你想抵赖可以明讲。”他严峻的眼神,直射她无畏的黑瞳。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把一桩小事弄拧,和他向来不与人争的鲂源笙嗑锻ァ?
是她克了他?还是他克了她?
汪思涵打开公文包,从中抽出一张没有画线的公司票,写上金额,搁在桌上,头也不回地排开人群,走出酒吧。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爱因斯坦有一则相对论,美丽的女人不能碰,因为脾气像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伤人,所以要远离,免得你就是下一个倒霉蛋。”他耸肩叹息引起满堂哄笑。
汪思涵泪眼婆娑地听见身后的爆笑声和蒋天雪的呼喊,可是她停不住脚,一心一意只想逃,逃出笑话。
本来她只是拒绝婚姻,现在她讨厌男人,特别是帅男。
这个好看得不得了的男人,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她恨他。
☆☆☆☆☆☆☆
回到家已是半夜两点半,汪思涵走在巷口就听见了洗牌声,心想今天又是个失眠天。
两眼红肿的模样,泄漏她哭过的痕迹,在回家的车程中,不知为何泪似决堤的洪水簌簌直落?她不该有如此悲怆的情绪,却被个陌生人搅乱心弦,到底是哪里来的伤感,使她轻易地落泪?她自认己经到了哭不出的年龄,却为他肝肠寸断。
汪思涵快不认识自己了,此时此刻,她的心事她完全不懂。
只想迅速躲进被窝里,厘清纷乱的思维。
才进门,就听见母亲忿忿的辱骂声:“死丫头,这么晚回来,害我担心得牌老打错,一把都没和过。”汪思涵站在玄关处脱鞋,心想:家里只有三个人,每次一有事情发生,母亲总找得到理由怪罪另外两个人,她和父亲,代罪羔羊。
今天八成是她冲太岁的日子,万事皆忌。
“你妈老放炮,嘀嘀咕咕了半天,原来是操心你晚归。”
只为相思怕上楼 第3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西西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