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个该死的男人都说不出口了,凭什么要她这个软弱的女子来承担这个问题?
怪都怪那个男人突然又发神经,说要找她谈谈,否则她就不用选在他上班後的时间回来搬东西,也不用避不见面了。
其实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有什么好谈?她的心,早已心如止水……
突然,包蕾心好像看见心湖的中央跃起一尾金黄色的鱼,忍不住出手去捉它
「姊?」蕾凡疑惑的看著姊姊的动作。
「没有!没有金色的鱼,真的没有!」包蕾心急急的否认。
「我在等你的答案。」对於姊姊的异想及幻语,蕾凡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唔……」包蕾心决定三缄其口,她才不要当那个冲锋陷阵的炮灰呢!叫那骨头硬的男人当去。
「你说。」眼看姊姊还是吞吞吐吐,蕾凡转向杰瑞询问。
对嘛!去逼别人说去,别来逼她。
正当杰瑞张开嘴要说时,包蕾心又及时发觉不对劲了。
不!不对,不是……
她喊:「不是这个男人啦!」
「男人?」蕾凡讶异的瞪著姊姊,像个晚娘似的质问,「你偷交男朋友?」
「呃……」是偷偷,但也是不得已的呀!
「是谁?我认识吗?杰瑞认识吗?」她看看姊姊,又看看杰瑞。
「啊!不要问了、不要问了!反正我要暂时搬出去啦!」包蕾心掩著双颊从蕾凡的旁边溜过,直往楼上的房间奔去。
蕾凡想追,但杰瑞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如愿。
「你干什么?让我阻止她!」蕾凡用力挣脱他的大手。
他沉重的说:「让她走吧!她在这个家很痛苦。」
「痛苦?怎么可能……」蕾凡顿了下,聪慧的脑袋开始将先後的对话连接起来。「痛苦、男人、这个家?姊的男人是住在这个家裏的?!」
杰瑞嘉许道:「你的反应很快。」
「是谁?」冯门房?快六十了,应该不会:尧花匠?三十几岁,但有妻室,暂列为观察对象:季技师?呃,有点小脏,但长相不恶,也列为观察对象;吴司机?像混黑帮的,姊会喜欢这一款的吗?
还有谁呢?有可能是经常出入这裏的男性吗?保全人员?外烩师父?
不管怎么想,蕾凡总是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因为他就是哥哥嘛!属於长辈、亲人、自家人,这种身分的人下会背叛她。
蕾凡的脑子还在过滤千百个可能,但对於包蕾心的感情生活,杰瑞已经不打算当解惑者了,只好耸肩道:「蕾心似乎不希望由我来回答。」
「那你还站在这裏干么?」她轻哼了声。
「蕾心要我帮她搬家,如果我现在走了,有违绅士风度。」
「你不能一天不当绅士吗?」蕾凡不由得提高声调。她已经快被姊姊的搬家问题烦死了,这个男人还在火上加油,想让她来个大爆炸吗?
杰瑞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脸色一变,邪邪的道:「可以。」
接著,他将她往怀裏一带,低头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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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凡还在气头上,万万没想到杰瑞的不绅士举动就是强吻她!更没想到的是,原以为她会气的打断他的鼻梁,想不到下一秒钟,她竟陷入另一种新奇的火苗裏。
也许是找对了对手,她发觉自己一点也不讨厌杰瑞的吻,甚至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脑袋都糊成浆糊了。
她模糊的想,他会把舌头伸进来吗?她会排斥他的舌吻吗?他们之间的火花可以持续到做爱做的事吗?
这时蕾凡闻到一股清新的刮胡水味,突然觉得有点狼狈。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她在沙发上窝了一夜,现在的模样一定不顶美,他怎么会有兴趣吻她?说不定她嘴裏还有异味呢!
杰瑞一点也没考虑到蕾凡最在意的卫生问题,只是细细品味著她柔软的红唇,抚著她如丝的长发,闻著她发间传来的淡淡花香味。
打从第一眼看见她起,他就渴望著吻她,渴望能彻彻底底的吻她。然後,随著时间的流转,这股渴望渐渐变成绝望,因为他觉得自己就要乾渴而死了,最後,绝望的情绪终於蜕变为一头凶猛的兽,冲破他的理智,冲破他的绅士教条,实现它的梦想了。
实现梦想的感觉是这样令人兴奋,杰瑞微微睁开眼,焦距不是很清楚的看著蕾凡闭上的双眸。
她没生气?这证明她也喜欢这个吻吧!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爱上这个吻的。
但当他试著索求她口中的甜蜜,她又变得有点退缩,於是杰瑞转而吻著她的耳廓,慢慢啮咬著她完美的线形,一路吻向她的鬓角、眼皮、眉心。
他用鼻尖轻轻磨蹭她的,期间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唇,勾引她现出渴望,真是个奸险的调情圣手!直到蕾凡挫败的嘤咛一声,忍不住张开唇,主动追逐他真实的接触,他才满意的锁住她的唇,没有给她喘息及後侮的机会。
当杰瑞的舌尖侵入她的口腔,蕾凡再度有些微的抗拒,而他没有勉强她,只是故技重施。
这次蕾凡不再抗拒了,她伸手捧住他的头,好像刚才逃避热情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样。
她尽情享受第一次激情的舌吻,心中雀跃的想:原来她只是比较吹毛求疵了点,比较需要别人的尊重,比较需要男人的耐心对待而已,说下定她不久後,也能享受真实的性爱了。
情人,别人的好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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