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掼不开他铁箍似的硬掌。“你简直土匪嘛!好啦,楼上书房有药箱,我扶你上去。”
☆☆☆
拿出药箱,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让卓悦然看傻了眼。“哎!怎么弄啊?”
除了工作,卓悦然不折不扣是个生活大白痴——今天算他倒大雪了!
“用碘酒消毒对吧?”
她拿起写着优碘的小红瓶,连棉花也没用,就直接往伤口倒下去……
“哇!我的妈!!会痛啦,喔、拜托!你这个白痴,你以为自己在洗什么?会痛的人肉耶!”
卓悦然看他一脸红透的狼狈不堪,不以为意道:“警告过你,去医院比较保险,你自己不去,活该。”
“你还敢说!谁没人性拿鞋跟打人?喔!好痛耶,快点,拿食盐水冲洗一下!”
禹仲嘉没办法,干脆一一指挥她照做。“然后用棉花,拜托,请用棉花,沾点药水擦在伤口,然后拿白色绷带贴好。”
“我最讨厌做这些事了。”
卓悦然边做边抱怨。“反正,我照你说的做喔,有事我不负责。”
“哼!谅你也没本事负责,万一把我打成傻子,你照顾我一辈子吗?”
“放心,就算被打成肉饼,只要还挂着鸿岱接班人的头衔,照样大把女人排队啦,我告诉你,现在的女人挑老公,哪管他长成圆形还是三角形?有钱最重要。噫,看起来伤口也不很大嘛?刚刚你叫得像杀猪似的,大夸张了。”
禹仲嘉听她叨叨念念,嗅闻她身上淡雅花香,她带着柔媚的体热充斥在两人相距不到十五公分的距离……
甚至那对高耸的胸部还有意无意擦过他的脸!
她不疾不徐说着话,软软懒懒的声调,她的手雪绵绵温柔地抚摸他脸部的皮肤。“嗯,快好了!喂,你头上贴绷带,明天怎么出门啊?好好笑喔?哈哈哈!”
银铃般笑语,如魔女吟唱的歌声,一寸寸、一丝丝渗入他耳中,蛊惑他的脑细胞!
认识她许久,总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时候多,却已不只一次对她产生强烈的渴望,被她出众的女性魅力吸引。
平常可以用理智严格规范,然此时,当她就在自己房里,甚至自己的臂弯里,任何先贤至圣也管不住了!
“卓悦然?”他低低唤着,抿了抿嘴:“你可不可以……”
带着伤的头昏了、晕了,分不清是伤口,还是惑于她的魅力?
“我包好了!没我的事了吧?”卓悦然推开他,转身要走。
他跟着起身,从背后环住她。“不要走……”
“喂!怎么了?你说要我包扎,我都照做了!你还想怎样?”
禹仲嘉的唇不知何时落在她颈间。“陪我一会儿。”
“禹、少爷,我、我有工作、呜、你……”
蓦地,他拿掉她的眼镜,一个深吻落在她微翘红唇,那吻无疑是一道超强高压电,卓悦然只觉脑海一空,双腿顿时没力,整个人顺势倒在软软大床上。
“不!不行!你不可以这样!”
他帅杰俊朗的脸,抵着她笔挺的鼻尖。“为什么不?你真有爱滋?我不信!”
“你、你,对属下性骚扰,我、我去告你!”
卓悦然难以抗拒他挑情、惹火的吻,身体早已背叛她的心,忍不住扬起下颚,回应他的吻……
☆☆☆
荒唐!荒唐!荒唐!真是大荒唐了!
“天啊地啊,我是被欲魔附身了吗?怎么会做出此等龌龊事?而且是和禹仲嘉?”
欧买尬!卓悦然突有一头去撞死的冲动。
半夜里猛然惊起,看见赤裸裸的禹仲嘉和自己,方才惊觉那一场激烈的云雨,并非春梦,而是真枪实弹的激烈肉搏。
“禹仲嘉,你?”她真想狠狠在他手臂咬一块肉。
匆匆穿妥衣服,她气急败坏想赶快拿了东西回家,离开这丑恶的地方。
“糟糕,现在淹水也不知退没?上哪儿去睡啊?”
“是啊,你就在这儿睡一晚吧?”
禹仲嘉也醒过来,一把揽紧她。“陪我睡。”
“去!谁要陪你睡?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居然敢侵犯你老娘……”
“我娘早死了。”
禹仲嘉不当一回事燃起烟。“卓小姐,你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成人的需要,台北市每个夜里上演多少一夜情?你高龄二十七还保有处女!那是耻辱耶!小姐。”
“闭嘴!”她大吼:“我不要听你的歪理,今天晚上,我当是一场意外,出了这个门我就忘了,你最好也忘得干干净净,知道吗?”
“唉,悦然你何必?明明我们做得很愉快不是吗?”
“禹仲嘉!我再说一次,今天晚上,纯属意外!就这样,再见!”
“不要这样,明天一早我们还要一起开会。”
“不,这个会我开不下去!你自己想办法!”话说完,她扭头走人。
“完了,以后日子难过了。”禹仲嘉喃喃自语。
重新躺回被窝,鼻间口内留下的全是她的芳美……唉!
剩下来的半夜,禹仲嘉失眠了!
第四章
鸿岱集团 国际会议厅
“不行!不行!你根本没弄清楚台湾消费者的心态……”
禹仲嘉站在台上,被底下此起彼落的批评怀疑给泼得满脸豆花,才讲完构思多时的想法,反对声浪便如排山倒海而来
痞子情人 第10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西西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