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觉得她这一回还会不会逃?」华倾容上一回的打赌惨输给霍馨和施薇仙,因为罗晓芽还真的乘着直升机逃婚了,害她付出了一千英磅的代价,心疼啊!这一回她要扳回。「要不要再赌一把?」
「赌就赌,谁怕谁。」
这时门口的花铃又响丁,冷喆和Wind推门而入,霍馨一看到他们,喜孜孜的说:「喂,要不要插脚?下注的人越多,玩起来才有意思,最重要的是赢的金额也多。」
「赌?」Wind似笑非笑的瞅了她—眼,美丽的脸上有几许的嘲弄。今天Wind一身毛皮大衣,举手投足很贵气,像极了伸展台上中性特质强烈的模特儿。
这女人还对钱这玩意着迷得很,举凡有任何捉住它的机会绝不轻易放弃。「这回又要赌什么?」上一回这三个女天才们大赌新娘的逃婚工具,这回又想赌什么了?
霍馨见Wind已有兴趣,连忙说明,「方才你们有没有看到罗晓芽和她上一任老公才从这里走出玄门?」
「别告诉我他们『又』要结婚了。」Wind故意把那个又字拖得很长。
「没错。」华倾容接着说:「因为罗晓芽的结婚对象截至目前为止没有重复的人,而她却打算和崔靖宇再结一次婚,所以我们就赌她会不会逃婚。」
「无聊。」Wind抿了抿嘴,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下注。
「什么无聊!不行,你已经听到我们打赌的内容了,非赌十可。」霍馨大声的说,无理取闹张大眼的模样,使得她的样子像个七、八岁的娃娃。
Wind失笑,「你去试吃东西不合胃口,有看过卖方强迫自己得把东西买回家的吗?」
她瞪了他一眼,转问冷喆,「那你呢?」
冷喆今天还是一身流浪汉的模样,他搔了搔头,「我不……」
看他的搔发动作,华倾容的脸色忽地一变,也不管他的话说完了没有,一手拿手帕捣住口鼻,一手捉住他的手往门口走,「不要在我的潘朵拉散布你虱子跳蚤一家!」
「我没有虱子跳蚤,我之前才洗澡。」乱发和墨镜几乎盖住他整张脸,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唯一听得到的磁性嗓音却是平平稳稳、冷冷漠漠的听不出一丝丝的波动。
「之前?」她不太相信的眯了眯眼。「你的之前是指什么时候?昨天?前天?大前天?还是……」她越想越毛,这大型垃圾……还真是不太干净的样子。
「沙漠的一些民族,他们一生中只洗三次澡——出生、结婚和死亡,比起那些人,我好多了。」
她听得快昏厥了。「你不用转移话题,现在只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你上一次洗澡是在什么时候就行了。」
「大概……」声音是很努力的在回想。
「什么时候?」
「十天前吧?」
尖叫了一声,为了防止受刺激过深而腿软,她揪住了他的夹克。「十……十天?」他上一次洗澡是在十天前?!狗儿十天没洗澡的话,虱子跳蚤和长得像蜘蛛一样的怪物都孵化出来了,人难道不会吗?「你……你……」
「老板,你现在揪住的这件夹克,它已经快半年没『洗澡』了。」
「什么……你说什么?」
「夹克已经半年没洗了。」
有人真的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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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霁袖皱着眉把电话挂了回去,心中真的很纳闷。
第五天了,为什么罗晓芽老是不接他电话?其实前阵子他就觉得她怪怪的,以往和他通电话她总是欲罢不能,可后来她就好像玩腻了玩具似的,通话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甚至连接都不接了。
不接电话的原因是为什么?正蹙眉凝思之际,办公室外的通廊上响起高分贝的嗓音。
「结婚?那混小子会想结婚?你是开玩笑的吧?」风劭扬乍听齐衡君说儿子想结婚时,还真是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也不管作品正在世界作巡回展,飞机一搭就飞到英国来了。
「我什么玩笑都敢开,唯独这个不敢。」齐衡君可是怕了那个对于自己婚事固执己见,完全没有他人插手空间的儿子了。
上一次的吴舒云事件弄得父子俩差一点翻脸。
他原想之前的相亲都失败,可能是因为那些古板的相亲令他觉得闷煞,于是听从一位部属的建议,把美人「光溜溜」的送上床,届时还怕他没「性」趣吗?结果——
他果真没兴趣也就算了,还一怒之下的飞回英国找他算帐,怒火燃得他这老人家很害怕的说。
「他看上了哪家小姐?」风劭扬好奇死了。
齐衡君叩了叩风霁袖办公室的门,然后对风劭扬说:「你们还真不愧是父子,英雄所见略同,他看上的就是你看上的那个逃了多次婚、很猛的那女孩。」
「罗晓芽?」风劭扬怔了怔,忽地哈哈大笑,他旋转门把走了进去,看到风霁袖直接就问:「听说你打算结婚啦?」
「你出现在我面前就只是要问这个?」
「这个可重要了。」由齐衡君传达的事不会有假的,可他还是非得亲自问问才放心。「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还没正式求婚。」那女人迷信得很,坚持自己是克夫命对他若即若离的,老实说,这种感觉让他没有拥有她的踏实感,所以他决定把婚事提前。
「还没求婚?」他这儿子的结婚顺序也未免太异于常人了吧?先对外公布要结婚,可女主角却还没被求婚?「那你又怎么确定人家愿意嫁给你?你就对自己那么有自信啊?」是啦!他是长得一点也不像他的俊美,可世事难料咩!
剋夫女的诡计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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