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一声,撕裂般的疼痛使得她泪水盈满了眼眶,用力地想推开定在她上方的舞流云。“不要了、不要了……”她孩子气地摇着头哭着。
她是学医的,可从来不知道女性的初体验竟然会那么痛。
“乖……一下子就不痛了,我也舍不得让你这样。”看她哭诉的样子,心疼和欲望在胸口交织出一股怜惜,他的手来到彼此交合处,耐心等她适应。
天!她被征服了,等不及她完全适应,他已行动了。
初时,言琛仍感到疼痛不适,隔了一会儿痛觉渐除,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欢愉。
浓得化不开的情欲在胸口引爆,言琛狂野地叫喊,头不断地摆动……
一阵猛烈,舞流云低吼了一声,在美妙席卷彼此之后,宁静了。
异乡的夜晚,情欲交融了……
第七章
打从数天前的一夜缠绵之后,舞流云又开始忙碌于自己的事情。他每天早出晚归,言琛起床时他出门了,他回来她早睡了。因此,他们俩根本没机会遇在一块,更甭说吃顿饭、聊个天了。
她以一个缠绵夜对舞流云和妲达做了报复?言琛呐呐的想。
天!她对舞流云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打从那一夜的事之后,她更加的不了解自己。
算了!目前她不想想那么多,而他这几天的表现似乎也没多想什么。
原本想告诉他,今天她有个朋友会来找她的,可一睁开眼又早上十点多,他早出门了。
近中午她开了部小房车到机场接前些日子约在阿拉伯见面的海伦,原本她和威尔约好一块来接机,可他的重要报告要在晚上前交出去,因此,他只能晚上再和她们碰面。
到了机场,海伦一看到大热天却包得像肉粽的言琛,忍不住皱着眉。
“小姐,你得了什么怪病,把自己包成那副德行?”老天!美国的冬天也不见她穿这么多!
“入境随俗喽。在阿拉伯,女人还是包多一些较安全,免得给当成怪物看,倒霉些还得进牢房。”言琛打量了一下她,还好她今天穿得够多。
要像在美国,海伦老是一件紧身小皮裤和小可爱就出门,怕在这民风保守、女人又没地位的国家,早给原机遣返。
“别唬我。”海伦把提箱放进后车厢,上了车,“怎么没看到威尔?”
“他忙,晚上才出现。”发动了引擎,言琛说:“饿了吗?要先回去放行李,还是要先找地方吃饭?”
“先放行李吧。我方才在飞机上吃了一些点心,现在还不饿。”
“也好。不过,你最好先想好等一下要吃什么。”海伦有个坏毛病,那就是犹豫不决,考虑吃顿饭也可以花个半小时、一个钟头的。
“什么都好,就是别带我去吃阿拉伯食物。一想到用手抓东西吃,呃……”海伦做了个古怪的表情,“反正就是很不习惯。”
“放心吧,来这里经商、旅游的外国人不算少,因此食物很多样化的。甚至这里还有很具洋味的咖啡厅提供下午茶,要不,大饭店里也有很多选择。”
“那就到饭店去吧。”一方面选择多,一方面也顾及到热带地方的卫生问题。
言琛微笑的挑了下眉,“这会你倒决定得挺快的。”
海伦翻了个白眼,“是没得选择了好吗?”到异乡来就是有这个好处,不知道哪儿有得选择,就索性将就着吃了。
车子开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在一栋造型比四周的房子都要洋化些,两边都种满椰枣的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哇塞!威尔住这边?”这房子多么豪华气派啊!四周的花草虽不多,可光是主屋的气势就叫人开眼界了。
言琛笑了出来:“这是一个朋友家。威尔的研究室很小的,只够一个人住。你以为美国政府派他来这里安养天年啊?他是来从事研究工作的。”
“噢。”就说嘛。政府派来这里工作的,哪有那么豪华的待遇?
帮忙提着行李,言琛领着她走进舞流云的家。
在主屋的广场前,她已看到一部陌生的车子和舞流云的车。心中暗忖,舞流云回来了吗?今天可回来得真早。
跟在她身后的海伦看一看四周的环境,问:“这是你朋友家?怎没听你说过你在阿拉伯有其他朋友?”
言琛避重就轻地道:“我在七岁前因为父亲研究的关系,几乎都是在阿拉伯度过的,有一、两个阿拉伯朋友不算奇怪。”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就给那个名叫舞流云的小色狼看中,继而闹了个指腹为婚的笑话。
奇怪!以往一想起来会很吐血的事,在经历了“那一夜”后,她怎么反而觉得窝心起来?
两人一起进到大厅,佣人一看到言琛带了朋友回来,立即迎上来,“小姐,您要的房间已经整理好了,就在您房间的隔壁。”据这段时间的观察,佣人们已机伶地发觉少爷对他这“朋友”的不同,因此大家都不敢怠慢。
“谢谢。”
“懂阿拉伯语真好!你们呼噜噜的说一堆,我还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哩。”海伦在她耳边说。
言琛淡淡地一笑,忽然想起停在外头的陌生车子,于是问佣人:“你们家少爷来了朋友?”
她这么问时,佣人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似乎犹豫着什么,迟迟不开口。言琛不自觉地皱着眉纳闷,暗忖:什么样的朋友,那么神秘?
一会儿后才有佣人小声地说:“是……妲达小姐啦。”
云物语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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