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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齐先生。”
“谢谢!”齐桑文扶着因酒醉而浑身瘫软的玉绛柔来到饭店附设的房间。
“绛柔,你休息一会儿,我再开车送你回去。”齐桑文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用……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这下,她真的是头痛欲裂。
她是在忏悔自己欺骗他?
所以才在答应之后,又连续灌下数杯的酒来作逃避。
不!如果她当真找到唐氏的犯罪资料,那齐桑文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她不需要内疚,不需要……
恶!
一股恶心感突然涌至喉头,她马上坐起,但还来不及奔到浴室,就大吐起来。
“绛柔,要不要紧?”齐桑文手忙脚乱地拿出预先准备的盆子,但仍慢了一步,导致她的上衣沾到不少秽物。“都怪我不好,没阻止你喝酒。”
“我……没事的……你先走……我想一个人静静……”玉绛柔软弱无力地推开他的搀扶,颠簸地走进浴室。
“那我先出去帮你买件衣服回来。”眼见她的上衣几乎不能穿,齐桑文遂细心地说道。
“嗯……谢谢……”玉绛柔合起门,狼狈地清理自身的衣服。
望着镜前反射的自己,她不由得伸手触摸自己因呕吐而过于白皙的脸蛋。
原来,醉酒的后遗症会如此强大,大到连走路都要人家扶,但是它唯一的好处,她却都没享受到,因为她依然记得所有不愉快的事呀!
而且,印象还更加深刻。
她可悲似地轻笑一声,却猛然发觉今晚所绽放出的笑容,远胜过于她二十几年加起来的总数。
她突然恼火地捶了下镜子,在瞬间冷却下来;接着,她缓缓褪下污秽的白色上衣,并抽出浴巾包裹住只着内衬的自己。
她心里想着,不要净想一些天方夜谭的事,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要套出唐夕昂的密码来。
深吸了口气、在成功地理清混乱的思绪后,她即推门而出——
“我是要你得到唐夕昂的信任,而不是叫你来当妓女的。”冷绝浑身笼罩着一股强烈的冷气压,正要迅速袭向她。
“二……二少……”
他的突然出现教她呆愣了会儿,他的话更令她的清冷面孔,瞬间崩裂。
妓女!这恶毒的字眼,居然出自二少的口中,她实在难以置信。
“二少,您在说什么?”她没来由的心口一阵刺痛。
“不懂?”他目光冷飕地邪睨她雪白玲珑的曲线。
她迟疑的顿了下,纳闷二少的目光为何夹带冰霜似地睇向她的身上……
当她要拉拢围在身上的浴巾时,才陡然惊觉身上的浴巾早在方才的惊愕颤抖中,已掉落在地。
“别捡了,他都能够看,难道我就不行?”噙着邪恶的狎笑,冷绝等不及她解释,就野蛮地将她拽到跟前。
“没有,他没看过我,我这样做是为了要……痛……”到口的解释被他霸道的箝制给逼回口中。
“他没捏过你这里?”冷绝邪佞地揉捏她丰润的乳峰。
“没……有……”他带有惩戒的手劲,令她数次闷哼。
二少从没有这样亲密地碰触过她,为何现在会突然霸悍地要强占她肮脏不洁的身子。
“哼,没有?那他就是有亲过你这里啰!”冷绝半讽半刺地以手刷过她的朱唇,阴恻恻地逼近她。
“没有……”二少误会她了。
“你好像还是没学乖。”敢一而再的欺骗他。
“我真的……真的没有欺骗二少……”她颤声地道。
“上身的衣服呢?”
“我因为喝酒,所以吐了一身……才会脱下衣服……”她的手腕快被他捏碎。
“哼!你真了不起,就连酒家女也一起犯上。”调侃的语气中,带有十足恶意的辛辣。
“二少请恕罪,我是为了要……”她真的不想离开二少太久。
冷绝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不管你为了什么,都不该让这种该死的事发生。”
“听雨以后绝不犯……”
“你现在不叫听雨,而是叫该死的玉绛柔。”他眯起眼,冷酷地再截断她的话。
她在唐氏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监控下,当然她夜探唐氏的行动,他也了若指掌,但才相隔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居然会同齐桑文一起亲热地出现在饭店中,而且还该死地开了房间。
这不是他所要想看到的一幕。
她只需要在唐夕昂身上下功夫就好,他不许她额外弄出个场景来。
“是……是玉绛柔该死……是玉绛柔该死……”她木然地重复谩骂自己,像个空洞无意识的娃娃般。
“住口,不用再说了!”冷绝不耐地攒紧眉宇,冷冽地低喝。
“是……是。”犹如含在口中的呢语,平淡地几近无声。
“回去。”暗示她要乖乖按照他的剧本演出后,这多出的一幕即将收场。
“二少,我可以等齐桑文回来再走吗?”
她的无心之语再度点燃已熄灭的火种。
她原本无意向二少请示,但不知怎地,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她在自虐吗?或者,是想多留二少一会!
恶少攫妻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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