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宇文飘渺不得不相信明月所说的话,甚至已经在心中断定周志洋的死和雍擎天脱不了关系。
“因为姐姐夫婿所救的人就是堡主。”明月一字一字,肯定有力的说。
“可是……那也不能说是雍擎天杀了我的夫婿。”这样的指控太严厉了。
明月惋惜的摇了摇头。
“姐姐,你是不是已经爱上堡主了?”
宇文飘渺的心震了一下。明月点出了她一直不想承认的事!
“姐姐爱不爱堡主我管不着,但是我必须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堡主为了怕自己命丧蛇毒,不肯让你的夫婿先做紧急治疗,硬逼着嘴里有伤口的他为他吸出蛇毒,你说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你胡说!”宇文飘渺打从心里不愿相信。“雍擎天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你。”他绝对不是个多话的人。
“他原本是不会说的,可是你因为救我也受到蛇毒感染,堡主才会在喝醉酒之后,在我房里说出这件事。”明月站起身。“我言尽于此,相不相信就随你了。”
雍擎天不知道宇文飘渺为什么派人找他来。
她不是摆明了不想见他吗?自从她拒绝婚事之后,整个雍天堡都笼罩在他的怒气中,唯一例外的地方就是飘渺楼。
“擎天。”宇文飘渺笑意盈盈的走到房门口,用纤纤玉手拉住雍擎天粗糙的大手坐到桌边。
第一次看见宇文飘渺的笑容,虽然灿烂美丽,但雍擎天心里的讶异多于惊艳。
这是怎么回事?他做了许多讨她欢欣的事,但却不曾博得她一笑,可今天她为何笑脸迎人,仿佛有什么天大的喜事今她高兴般。
宇文飘渺替两人各斟了一杯酒,含笑带羞的举杯。“我知道前些日子惹你不高兴了,这杯酒就罚我不识好歹。”宇文飘渺仰头一口将酒喝尽。
雍擎天傻傻的愣在那儿,完全不知道宇文飘渺为何改变,更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她再替自己斟上第二杯酒。“第二杯求你原谅我。”她再次干杯。
雍擎天更错愕了!要不是他知道她绝对是宇文飘渺,也许他会以为自己进错房间、认错人了。
他看着她又斟上第三杯酒。
“这一杯,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拿起酒杯欲一饮而尽,半途却被雍擎天拦了下来,那杯酒就全数进了他肚子里。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面对冷绝的宇文飘渺他都无力抗拒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宇文飘渺。
“不行!你得先答应我,我才说。”月光透过云层,穿过窗棂照在宇文飘渺羞涩的脸上。
雍擎天的黑眸定在她羞涩的脸上,清楚的看见两片红霞。
今晚她所表现的是全然不同的她,一个雍擎天从未看过的她。
看着这样动人的宇文飘渺,雍擎天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你说。”
“那个……你说要成亲的事,还算不算数?”宇文飘渺缓缓抬起头,瞳眸中耀动着光芒。
她的话惊醒雍擎天沉思的心绪,只见他双手抱胸、一脸质疑。
“飘渺,你喝醉了吗?”他从没见过她沾酒,所以不知道她的酒量如何,以为她三杯黄汤下肚,就开始胡言乱语。
“我没醉。”
宇文飘渺肯定的摇摇头,站起身来笔直的走向他,一点摇晃也没有,证明她是清醒的。
“我像醉了吗?”她又咬了咬唇,缓缓拉开不怎么牢靠的衣襟,露出细腻的肩线、微凹的锁骨……
那画面令雍擎天血脉愤张、欲念窜烧。
雍擎天努力收回视线。“你到底怎么了?”不是他不想要她,相反的,宇文飘渺该死的今他无法漠视自己身体的冲动反应。
他硬生生的压下窜动的欲念,口气严肃的再问一次:“我知道你没醉,但是你为什么——”
“变了对不对?”宇文飘渺干脆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这也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压抑自己太痛苦了。”
即使在她玉臀下的欲望蠢蠢欲动,他依然对她的话质疑。
宇文飘渺摆动玉臀,考验着他冲动的欲望。
“你不知道我心里的挣扎。”她拉起他粗糙的手掌,缓缓覆上她胸前的小花蕾。“我想你一定有些怀疑我,怀疑我是不是天生这样冷漠?”
灼烧的欲念在她玉臀的磨蹭下渐渐无法克制,仅存的理智在他的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消逝。
“其实我不是这样的女人,我之所以如此封闭,完全是为了惩罚我自己。”她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和你谈过我夫婿的事,其实他的死我必须负很大的责任。”
“怎么说?”为了缓和自己的欲望,他只能专心的听她说话,不断的发问。
“我的夫婿是个老实的大夫,不但待人、处事老实,就连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都非常保守,偏偏我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女人,每次交欢,我总不断的渴求、挑逗,几乎到他无法招架的地步。”
老天!她能不能赶快进入主题,听她提起夫妻间的鱼水之欢,不但让他妒意横生,而且那种折磨胜过感官互相接触,刺激得让人受不了。
曙光初露,伴随着鸟叫声,唤起沉睡中的人。
雍擎天低吟一声,由梦中醒来。
他一翻身想抱住身旁的佳人,壮臂一伸却扑了个空,被褥余温犹存,却不见字文飘渺的身影。
走近窗边,他发现宇文飘渺的身着单衣立在花园中,那纤瘦的身影与宽阔的花园形成强烈且极端的对比,令他心疼。
祸水寡妇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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