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哪不好了?”到底那随不理是说了什么让他吓成这样.
“霜儿….没有,他只是说你要多休息.”齐天壑将娇妻扶上炕,今夜暂停一次床上运动的意思很明显.
他的拒绝让沈嫚霜有些受伤,要不是太知道他对她的爱,她会怀疑他变心了.
“我今天己经休息的很够了,我躺了一整天,动也不能动的,再教我休息下去,我就要翻脸了.”沈嫚霜不管,她讨厌自己变成废物的感觉,而且更恨他的关心让他们中间隔著一道无形的墙.
就算随不理那个神医说她明天就得死了,她也要充实且实在的跟他过最后的一晚.
“霜儿,不是的,现在咱们就住人家的客房,这样不太方便.”这里方圆三百里都再没有人家了,是以,他跟霜儿是住在随不理的家里,而其它的人则是扎营在外.
不方便?有没有搞错,他们一路这样长途拔涉而来,不管是他权下的各地堂口,或住客栈,或住借民宅,或野地扎营,他可从来没说过有什么不方便的,如今,他居然用这种借口塘塞她,他当她白痴不成.
带著点赌气与不服输,沈嫚霜爬上他的胸膛极其所能的用唇、用舌、用手、用脚骚著他混身上下的敏感处.
齐天壑被她的大胆挑逗给折磨的心好痒,他不是故意拒绝她的,只是….她此刻的肚子有他们的孩子呀….虽然那孩子只能活到明天了,但,由他直接伤害孩子,与明天用药物流掉孩子这毕竟是不同的感觉,即使刽子手都是他.
但天知道,他有多想要这孩子,只可惜,他们无缘,他只能保的住妻子而已.
倏地!敏感的下半部传来妻子的火辣又放肆的热吻.
一种致命的快感从那个小小的地方开始朝四肢百骇奔窜,一瞬间,他仿佛遭电流击中,并且混身遭祝融肆虐.
“哦….霜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我在尽妻子的责任.”她说的又喘又娇,语气尽是迷离,然她再度落下的吻却带著几丝惩罚的意味而再度加重了力道.
“哦….霜…. 你….”
“壑,我现在愿意休息睡觉了,只要你喊停,我便依你.”语毕又故意直捣他最脆弱但却最坚挺的神秘城池.
“霜儿…..你故意的…”他的呼吸加重且失去了规律,他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也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也不再有掌控的能力.
“我只是要证明我的身子好的很,既不残又没废,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是个好妻子.”她的唇重新回到城池旁巡逻,但却再也不碰那炙人的敏感了.
她在挑战他的忍耐程度与折腾的指数,并信心满满的等著他反扑.
没有等太久,齐天壑低吼了一声后,他将她抱到与他齐高,并翻身将她制于下方任她宰割.
此时此刻他决心抛开所有顾忌,什么也不想的,只专心做一个男人.
第七章
昨夜她累坏她的男人了,从今早他的睡相中可以看的出来.
己经日上三竿了,难得他这时还睡的这么熟.
忍著每早起来都有的反胃不适,沈嫚霜轻手轻脚的溜下炕,推开房门时,却发现琐儿早己备好热水在门后侯著了.
“琐儿,爷还在睡,别吵到他.”沈嫚霜轻说著合上了房门,并领著琐儿到房外的小院子才开始简单的梳洗.
“呕…..呕…..”
“夫人,您还好吧?”
“没事,奇怪,怎么每天早上都觉得胃很难过.”难道是马车坐太久了.
“琐儿,有见到随不理吗?”
“有,他一早就在照料他的小貂了.”
“好,那我找他去,等一下如果爷醒来了,你跟他说我看看小貂而己马上就回来.”
“好的.暧…..夫人,您慢走…别跑呀!”
急跨出去的沈嫚霜听到身后琐儿的担忧,她停留在空中的脚缓缓放下,并旋身勾著她.
“琐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怎么连琐儿也神经兮兮的.
“没…没有呀,知道什么.”琐儿突然被问著了,结果一双单凤眼开始飘呀飘的,一看就是心虚.
“还说没有,看著我的眼.”
“夫人,我….”
“看著我.”她严声的命令著.
琐儿在她难得严厉的命令中抬起眼来望著她.
“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没…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呕….”一阵恶心又袭上,沈嫚霜心想到底她是患了什么不治之症.“说!”她再次命令.
“夫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问什么.”说著说著,琐儿的眼又垂落了下来.
“好,没关系,我就不信我找不出哪不对劲.”一把怒火开始在她体内燃烧,她不相信有什么事需要到如此隐瞒避开她,身子是她的,难道她无权知道自己的状况吗 ,如果她只剩三天可活了,她也得自己决定这三天要怎么过完.
“夫人小心,您别跑呀,夫人….”
琐儿越说她跑的越快,一个转眼,她已经冲到随不理的跟前了。
“前辈,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她握著随不理虽老虽瘦但却硬朗无比的肩。
“呃….就你知道的活死人病嘛,不过,你放心,你的伤虽然难医,但我是神医,我会治好你的,你要有耐心与信心。”
“不,不是的,不只是这样的对吧,我的身体一定还有其它更吓人的毛病,前辈你照实说没关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七夕情戒恋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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