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共事四年,我相信妳懂。」
「你又知道?说不定我反应慢,没感觉!」
「可优,妳一定明白。」他还会不了解她吗?
可优扬睫看了他一眼,不再和他争辩。
她当然明白,可是明白又怎么样?有人能和她保证她的感觉不会出错吗?
「我想等到状况稳定,那边的人事斗争平息后,再找妳过来统龙集团,」墨黑色的瞳眸锁住她的眼,他轻声道。「顺便让妳知道,如果没有我在身边,我到底有多重要。」
「……」心机重的家伙!
「现在妳想清楚,对妳而言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了吗?」
「我当然想清楚了。」她咬牙切齿的。
「我洗耳恭听。」
「对我而言你非常重要。提袋很重的时候,你会帮我拿东西,下大雨的时候你会帮我打伞,喝醉的时候会背我上楼……」
「……」这和菲佣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继续说着:「无聊的时候可以一起跷班,无论到哪里都有免费的顺风车可坐……」
「就这些?」怎觉得青筋又开始暴跳,秦子鞅很不是滋味地打断她的话。
他强迫自己狠心离开她半年,她却只发现这些鸡毛蒜皮小事?
她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心意啊?
「还有……还有在我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陪在我身边。」顿了顿,她不甘愿地轻声补充。
秦子鞅沉默了一下,「这半年,有发生让妳伤心的事情吗?」
没有他守护在旁边,她会不会又跌跌撞撞满身伤?
「当然有,」她故意用力点点头,「我又失恋了。」
「失恋?和谁?」她不但没发现他喜欢她,反而又去找了颗烂苹果吗?
她是想活活气死他才甘愿是吗?
「和一个很过分的男人。」可优咬牙切齿地说。
「很过分?有多过分?」
「他骗财骗色、又不负责任。」
「骗财骗色?」太阳穴狠狠抽疼,秦子鞅眼前一黑。
他才离开她身边短短半年,她就被人骗财骗色,这教他如何不气到吐血?
「他人呢?」
「远走高飞啦!」
「……」秦子鞅俊脸微微扭曲,气到不想说话。
「你说这种男人该不该打?」美眸里闪烁着慧黠的光芒,可优反问。
「该!」这家伙别被他逮到,否则他一定扁得他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
「你也觉得应该?」
「应该。」
「那好,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可优猝不及防地挥出拳头,不偏不倚正中他下额。
「痛!妳干嘛打我?」秦子鞅捂住下额。
这记右勾拳又狠又准,他的下巴痛得好像快掉了。
「是你说该打的!」可优翻身跨坐到他身上,右拳恶狠狠地在他面前挥舞。「你是不是没留下只字片语就离开?」
「是。」可恶!真痛!
「那就是不负责任,」她补充解释,「你是不是也吻过我?」
「是。」
「那就是骗色!」
「那骗财呢?」终于发现她是在说自己,秦子鞅摸摸下额,被扁这一拳算他认了。
反正她没扁到是不会甘心。
「当初接下丝法蕾那件案子的时候,明明说好请客费用一人一半,你到现在还没给我!」她揪住他的衣领。
这样也算?
「这次失恋,都没有人陪在我身边,」气恼地揪住他领口,可优口气还是一样强硬,眼泪却开始无声无息往下掉,「我从半年前伤心难过到现在,你知道吗?」
「可优……」她的情绪说变就变,教人措手不及。
「我好怕,怕我会这样一直伤心下去……」抹去泪痕,她倔强地别开脸,「再也没有人会来安慰我,就算有人安慰,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可优。」叹口气,他想将她拉回怀里。
脾气发完了就撒娇。
「没这么容易!」咬咬牙,可优敏捷的从他身上跳下,俯身拾起包包,「别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可优?」都被她扁了,她到底还想怎么样?
「秦子鞅,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可优示威性地挥挥拳头,潇洒地关门离开。
揉着还隐隐泛疼的下巴,秦子鞅无奈地倒回床榻。
他们两个要在一起真有那么难吗?非要搞得像谍对谍才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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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鞅!」一走进集美,大家既惊讶又高兴地和他打招呼,「听可优说你和她联络上了,我们本来都不相信。」
「是呀!闷声不响就走人,对得起我们大家吗?」
「你今天应该不是单纯的来看看旧同事吧?」黄品学若有所思地瞄了他手中的花束一眼。
「当然。」一脸莫可奈何的表情,秦子鞅耸耸肩。
「应该也不是负荆请罪。」
「没错,被你说中了。」那女人的坏脾气还不是被自己一手宠出来的,剎那间他有种个人造业个人担的错觉。
失恋总是想到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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