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他觉得心痛。
床帷在下一瞬间被他七手八脚的拉下,并且还尴尬地红了脸。
“我要杀了他!”
“不要!”
“怕什么?我未必会输他。”尤贵气愤地低吼。
“我知道,但你只是一个人,他却代表整个黑岳国。”
“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我没有衣服……”白冰月难堪的声音穿透床帷传了出去。
“等一下,我找一找。”
等他翻遍了整个寝宫后,仍是空手而返。
“怎么办?要不要我把这几片床帷拆下来给你将就一下?”
“算了!你先进来帮我拿掉这个东西。”
白冰月搞不懂怎么原本该铐在双腕上的手铐,现在却是一边铐在她手上,另一边铐在床柱上?
而当尤贵见到她手上这条闪著奇异光芒的锁链时,本就闷痛的心又沉重了起来,那个天杀的男人竟然这样对她!竟把她像畜生一样绑著!
尤贵的眼睛不敢放在已经用锦被裹身的白冰月身上,拿起大刀准备往锁链砍去。
“这个简单,还好我来的时候顺手跟人‘借’了这把刀,你闪远一点。”
但刀起刀落后,锁链仍旧完好无缺。
“怪了!”他不信邪的使出内力砍去。
锁链没断,倒是那把跟人家借来的刀子断成两截。
“这锁链真的有问题。”
但更大的问题来了,刚才刀子断掉的声响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两人都听到一阵脚步声正朝这里赶来。
“别管锁链了,把我的手砍断!”
尤贵闻言,转头看著她的眼神,就像瞪著不知道从哪儿平空冒出来的疯子一样。
“快!她们快进来了。”
“不行!”他下不了手。
“没关系的,你把那截断刀捡起来给我,我自己来。”
“不行!”他砍自己的手还比较敢一点。
“尤贵……”白冰月听见外厅的门被推开的声音,渐渐陷入绝望中。
“我会想办法再来救你。”尤贵边说边闪到窗边,下一瞬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是几名前来探看的侍女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眼尖的发现地板上的断刀后,马上机警的吩咐道——
“通知圣主。”
雷厉海赶到时,白冰月正对著那几名侍女叫嚣,发著牢骚。
“我叫你们把钥匙交出来!”
“小姐,我们真的没有……”
“不可能没有!你们不拿出来我就一个个搜!”
“小姐请别为难我们。”
“全都退下。”不用人解释,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圣主。”
寝宫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不同的是地上多了那截始终没人敢去碰的断刀。
“那只猴子来过?”
“我没看到什么猴子。”白冰月撇开眼,死不认帐。
“他看到你的身体了?”
“如果你能好心的留下一套衣服,或是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
“所以他确实看到你这样子了?”他再次强调,语气森冷。
“身体是我的,我爱给谁看就给谁看。”
“但它现在是我的,这上面全是我的痕迹。”他倾下身,拉开她裹在身上的锦被。
“那就杀了我啊!反正我亵渎了你的所有物,你该不屑一顾的。”
“我不会杀你。”他还是那句老话。
“但我会挖出那只猴子的双眼。”
“雷厉海!”
“怎么,舍不得了?”雷厉海揶揄地道。
“你不是说真的。”白冰月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你会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雷厉海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白冰月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角。
“别动他好吗?”
“你这是在求我吗?”但他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这女人,即使生命被他踏在脚下、清白毁在他手上,都不皱一下眉头,此刻竟然肯为别的男人向他低头!
“只要我求你,你就会答应吗?”
“终于让你逮到机会了是不是?你以为你坚守的傲气终有一天能拿来跟我做交换?你把自己的身价看得太高了……”
“我求你,求你别伤他。”白冰月不给他机会拒绝,软著语气恳求他。
“白冰月!”她的示弱令他恼火。
他不知道的是,白冰月只是不想再让尤贵同尤富一样,为她丢掉性命。
她指正他,“冰月,我已经不再有资格姓白了。”
“哼!”他冷嗤地道:“他们不要你,我要你。”
白冰月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但不管如何,隐约中,心底有股小小的喜悦感觉涌现。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就跟过去一样只听命于我,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不再私下背负白云天的使命。”
白冰月静静听著,衡量他的命令中有几分恶意存在。
“不同的是,你不再是可以参与政事和担任护卫之职的冰月小姐,你只是后宫中一个任我享用的女人,一个没有声音、只需满足我生理需要的女人。”
“这就是你要的?”
“不,应该是我问你,这是你能接受的条件吗?”
意思就是,她若不接受,那只猴子就有得好受了。
极品帝王宴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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