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想起自己怀中的邪真剑,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她转向白捍,故意语带挑衅。“看清楚喔!”
“尽管试试。”
段司雨取出怀中的宝剑,走向那群女子,只听见锵锵几声响起,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七名女子已重获自由。
白捍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七名女子从他面前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东陵见了,眼中荡漾着一抹笑意,再瞧见段司雨,发现她正得意的向他嫣然一笑。
段司雨说:“清水堂堂主,你也别气恼,用这种方式是没办法为无俦开锋的。”
“两位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吧?”白捍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下段司雨的话,反而下起逐客令。
“无俦没有到手,岂不是抱憾而归?”东陵说完,和段司雨一样,依然伫立在原地,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们——”白捍一双眸子里陡地射出怒火。
段司雨调侃他,“风度、风度,清水堂堂主从容不迫、自信满满的神气到哪里去了?”
白捍不理段司雨话中的嘲讽之意,对东陵道:“你真要逼我动手?”
东陵淡淡的回答,“决定权在你手上。”
“两堂内斗,你我都没有好处。”白捍撂下狠话。
段司雨见白捍如此冥顽不灵,担心他会对东陵不利,索性对东陵说:“不然和他条件交换吧!否则依咱们清水堂堂主的个性,有可能狗急跳墙,虽说他要自杀自剐也不干咱们的事,但要是他来个玉石俱焚,毁了无俦,那可就不好了。”
东陵听了,强忍笑意没有说话,但另一个人的脸色可就难看了。
白捍吞下满腹怒气,心想:万一真和东陵动手,我没有胜算,要是再让门主知道我俩争斗的事,肯定会受到重罚,不如先用缓兵之计。
考虑了半天,白捍终于说道:“好!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交出无俦。”
段司雨听得眸子一亮,立刻问:“什么事?”
“我要你们前往玉龙山找一位梧桐老叟,排解我跟他之间的恩怨。”
段司雨毅然作了决定。“好!一言为定。”
不过话一说完,她又偷觑了东陵一眼,见他没有异议,才放下心来。
而东陵之所以没有反对,一来是念在白捍和他有同门之谊,他愿相信他一次,二来他也怕自己若逼白捍逼得太急,白捍会对段司雨不利,那可就后患无穷了。
段司雨想了想,又对白捍说:“对了,在我们离开之前,希望你能将无俦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以证明它真的在清水堂内。”
“可以。”白捍随即掀开外衣,由腰上取下无俦,原来他竟剑不离身。
“这就是无俦。”他将无俦紧握在手,唯恐它插翅而飞似的。
“不知是不是赝品?”段司雨明知无俦是真,偏要灭灭白捍的威风。
“这你大可放心,世上没有第二把无俦。”
“这样呀!可是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段司雨话一说完,白捍突然举起无俦向房中梁柱砍去,只见梁柱应声而断。
“如何?”
“哎呀!真是把利器,不过也许是凑巧柱子里有了蛀虫,所以不堪一击。”
“你少胡说。”
“用我的邪真试试才知道。”段司雨才不理会白捍那阴鸶的目光,手持邪真便朝房内另一根梁柱削去——
结果,梁柱虽然未断,却也摇摇欲坠,顿时屋顶的土石纷纷落下,似乎随时有塌下的危险。
段司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是无俦略胜一筹。”
“你是存心来找碴的!”白捍已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一片好意呀!瞧你这间房间的建筑,实在是有违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这样很容易招至祝融之祸或灭顶之灾呢!不如重盖来得好。”
白捍眯起眼睛,狠狠道:“话先说清楚,三天内;你们达不到我的要求的话,不许再过问无俦。”
段司雨和东陵相视一笑,给白捍一个信心十足的回答,“就这么说定!”
第五章
“我看白捍简直快气疯了!”
一离开清水堂,段司雨便幸灾乐祸的说道。
想当初白捍那么心狠手辣的待她,如今她只不过是小小的报复了他一下,算是很仁慈了。
“可不是?”东陵停下脚步,转过来面对她。
段司雨瞧着他那棱线分明的唇上勾起迷人的弧度,有别于他以往若有似无的浅浅笑意,她险些看得着迷,连忙移开目光。
东陵没有察觉段司雨的异样,又说:“不过现在赶到玉龙山也太晚了,不如先回去吧!”
“回去?”杏眸一睁,段司雨挑高了眉。
她现在可是不能回去的,否则要是她的爹爹问起无俦来,她要如何交差呀?
东陵瞧她一脸疑虑,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回似水堂。”
“喔,那好。”段司雨一听,才松了一口气。
见东陵迳自转身就走,她赶忙跟上他的脚步。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清水堂和似水堂究竟有什么关系呀?”
“真的想知道?”东陵瞅了她一眼,故意将脚步放慢,以免她跟不上。
“想啊!”段司雨侧过脸去瞧他。“认真算起来,你救过我三次了,可是我除了知道你的姓名和住在哪儿,其他的一无所知,这太说不过去了。”
偏爱酷郎君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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