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不后悔?”东陵轻解她的亵衣时,已难抵挡情火煎熬,但在占有她之前,他要知道她的感受。
他绝不愿强迫她,更不愿任何一方将来后悔。
段司雨摇摇头,深情无限的凝望着他,她将手紧紧环绕在他的颈后,以行动代替了回答。
东陵见状,不再迟疑,他随即覆在她身上,轻易除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与她紧紧贴合,恣意挑逗。
段司雨配合著他的节奏,娇喘不已,只觉浑身似被掏空,需要他来填满她的渴望,释放她的紧窒难耐。
东陵仿佛明白段司雨的需求,他一边吻上她纤细的颈子,一边与她紧密交缠,令她香汗淋漓,接着,他昂然挺进,入侵她的幽谷,在她娇喘连连中,与她合为一体,同享欢愉极限……
第七章
“你醒了?”
段司雨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正依偎在东陵的怀抱里,被他轻而温柔的搂着。
想起昨夜的缠绵,她既觉得羞赧,又觉得甜蜜。她现在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只是——
他怎么看她,又将怎么待她呢?
“东陵……”凝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她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却发现他似乎有些疲惫,神色略带憔悴。
“你没睡好吗?”她伸手摩挲着他的脸庞,关心的问。
只见他那浓密而飞扬的眉此刻正微蹙着,令人心醉的眼神依旧温柔,只是光彩微隐。
“不是没睡好,是没睡着。”东陵沉声说道,握住她的手,怜惜她眸子里流露的心疼。“我怕你半夜醒来会冷,不敢睡着。反正没睡也好,可以想些事情。”尽管确实有些疲累,他却毫不在意。
“东陵……”见他如此为自己着想,她感动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你对我真好。”她由衷的说。
东陵微微一笑,没说什么。他一向不擅以言语来表达对她的关心,却会在有意无意间深刻流露。
“东陵,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她将螓首轻靠在他温暖而厚实的胸膛上,要听他说真心话。
“什么事?”
“为什么当初我约你在离天涧见面,你不肯来?”她抬起双睫凝视着他,语带哀怨的说。
他让她空等整整一个月哪!可知空等的滋味是多么无奈、多么沮丧、多么难熬?!
东陵歉然一笑,说道:“我去了,只是没现身和你见面罢了。”
段司雨听了,樱唇一噘,抡起粉拳便往他身上打去。“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见面?”
“因为一开始我并没有将你的话当真,自然觉得没有现身的必要,何况我去离天涧,只是为了想一个人静一静罢了。”东陵连忙解释。
“你好狠的心,竟然让我足足等了一个月,都不肯出来和我见面。”段司雨皱起眉头,兀自觉得委屈。
东陵唇角一扬,扯了抹笑。“算我不对。”
“可不是?”段司雨噘着嘴道。
但见他熠熠的目光半含柔情半含歉意,她早已不怪他了。谁教她的一颗心根本悬在他身上了?!
沉默半晌,她又问他:“是不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你,所以后来我在市集上遇险时,你才现身相救?”
“嗯。”
“还算有点良心。”段司雨伸手戳戳他的胸膛,表示最后的一点抗议。总算他不是木人石心,没辜负了她的一番情意。“东陵,你喜欢我吗?”事到如今,她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还用问?”东陵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表示答覆。
“那就是喜欢啰?”段司雨将手环上他的颈子,笑靥灿灿。
他的吻,像是嫩柳拂水一般,轻轻的、柔柔的,却让她的心湖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散。
她贪恋着、迷恋着、爱恋着,心醉神迷。
东陵和她相互凝视,彼此的眸子里除了柔情蜜意流转,更多了份坚定不移的信念。
心有灵犀,何需山盟海誓?
“记得你答应过要依我一件事吗?”
“记得。”东陵闻着她的淡淡发香,温柔的道。
“那好,我要你保护我一辈子,可以吗?”
这话乍听之下,是要东陵不能再像初遇时一样对她“见死不救”,但言外之意,是要他陪着她、守着她一辈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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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东陵眸中含情,信誓旦旦的说。
这辈子,他俩已不可分了呵!
沉浸在两心相印的迷醉里,一时无声胜有声,好一会儿,段司雨才开口道:“对了,东陵,你觉得梧桐老叟怎么样?”
她突然想到,以梧桐老叟的个性看来,应该是个隐居深山却不甘寂寞的人,那么或许他对似水堂堂主一职会有兴趣。
在确定东陵对她的心意之后,唯一能令她烦忧的,便是东陵能不能卸下似水堂堂主一职了。
“什么怎么样?”东陵合上双眼,下颔轻抵着她的云鬓,温柔地摩挲她的乌亮秀发。
“你觉得他能不能代替你当似水堂堂主嘛!”段司雨的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游移,撩拨敏感肤触。
“你也认为他是适当人选?”东陵微微睁开双眼,握住她的一双素手。
“嗯,瞧他功夫不错,人也挺爱表现的,虽然年纪是大了那么一点,应该无所谓啦!”
东陵颔首,同意她的说法。
见他没有异议,段司雨又说:“尤其啊,他和白捍又有过节,要是白捍知道你要将似水堂堂主一职让给梧桐老叟,肯定会气死。”
偏爱酷郎君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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