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完全不知道哭完了之后,她和腹中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采惟,你怎么坐在这里哭?”
李名彦惊呼的声音,毫无预警的自韩采惟面前落下,她微蹙眉,下意识的自竹椅站起,想离他这个卑鄙小人远一点,然而来不及了,他的动作更快,捉住她的柔荑,让她无力挣脱…
…”
“放手!”
韩采惟恨恨地道,要不是顾及着怀孕,她早就咬上他的手臂,狂奔逃逸了。
“采惟,遇到你真是天助我也,我就不信有你在,聂劭钧那个混账不会乖乖听我的话!”李名彦贪婪的道,毫不怜香惜玉的拉着她,往停车处走去。
他到底想对聂劭钧做什么?
“你死心吧,聂劭钧根本不在乎我,才不会任你摆布!”韩采惟心急了,连忙把她和聂劭钧的关系撇得一千二净。
天呀,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努力的想保护聂劭钧,不让他因为她的关系受到任何威胁?
利字当头,李名彦已经失去理智了,听不下任何话,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推人车内,在发动引擎之后,凶狠的落下一句足以教韩采惟害怕得颤起寒抖的话: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还真有默契说了同样的话,不如就让我来试探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陈妈,采惟人呢?她在房间吗?”
离开聂宅不到一个小时,聂劭钧又开车返回,一进客厅遇到陈妈,就是直问韩采惟的去向。
不知道为什么,自挂断李名彦再次的骚扰电话后,纵然他一直极力保持冷静,却无法隐藏他那忐忑不安的情绪。
他也是一向不信邪的,可左眼皮跳得着实让他发慌,仿佛在他不注意时,已经发生了他所无法挽回的事。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必须在最快时间内见到
韩采惟,那颗混乱不定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少奶奶人应该还在房间吧,一个小时前,我看她神色不太
对劲的回房了,恐怕是有什么话想对你说,一到客厅找你,见你
刚好出门了,很失望吧。”陈妈还没看出聂劭钧的惶恐,笑笑的对
他说着。
就是因为发现韩采惟心情不太好,她才不敢去打扰她,想让
她好好休息休息。
闻言,聂劭钧的俊颜布满阴鸷,像是忧虑着什么不吭声,快
步越过陈妈,往他俩的主卧房迈去。
采惟到客厅找他,那她岂不就听到……
该死的,她千万别听见,他为了不让李名彦对她产生掠夺之
心,刻意无情回复李名彦的那一番话才好!
然而聂劭钧的心继续发慌、难受,痛不欲生。
推开门只见房间空无一人,偌大的沙发桌上,放着一张他曾
经熟悉的纸张,有着他的签名,还有她的……
该死的,那番话不仅被采惟听见了,她竟然还想和他离婚,
就在他一点一滴慢慢爱上她,承认、在乎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
位,愈来愈强烈的时候……
该死的,他绝不原谅她!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爱情除了相爱,不是还要互相信
任吗?
她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学着信任他?为什么连质问他,
捍卫她婚姻的勇气都没有?
聂劭钧气愤不平的撕碎了韩采惟签下名的离婚协议书,他
敢肯定,她既然有决心签名,就有决心离开他,她一定在一个小
时前离开聂宅了。
思及此;像是在一瞬间失去应有的飒飒英姿,聂劭钧颓废的
向后跌坐在沙发长椅上,把俊颜埋人双手间,万分痛心韩采惟竟
签下离婚协议书,让他彻底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那种绝望像是失去全世界的光明,远比他渴望母爱却一次次失望,坠落愤世嫉俗的黑暗谷底,还要沉痛几千、几万倍。
“该死的女人,我不允许……”
聂劭钧喑哑的嘶吼着,再多的悔恨和责怪,都无法扭转,韩采惟已离开他的事实。
如果三个月后,我还没有办法让你爱上我,我就签字离婚。
耳际像是回荡着韩采惟甜美的声音,聂劭钧自掌心抬起俊脸,原本沮丧、激愤的表情,有了拨云见日的决心。
一切都是韩采惟的错。
这个约定是她恣意妄为订下的,没有遵守的人是她,说谎的也是她,所以,他不允许三个月期限还没到之前,她就想违反约定逃走。
可恶,就算他用尽所有方法、门路,他也要扭转事实,把她绑回来,让她继续爱他不成!
谁教他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了……
“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响,在这过于紧绷的氛围中响起,显得格外诡异。
聂劭钧下意识认定是韩采惟打来的,于是在最快时间内接起,担心的在对方出声前,不禁唤出。
“采惟,你在哪里……”
“韩采惟在我手上。”
男人阴险、狡猾的一句话,截住聂劭钧唯一希望,也带给他晴天霹雳的冲击,再也无法如同先前,否认韩采惟对他的重要性般冷淡,速战速决地落下。
“李名彦,你到底想做什么?”
“交换条件。我要你旗下所有资产、不动产,股票和房地产。”
假戏真婚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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