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怎么叫都叫不醒?去洗澡啦!”料不到蓝柏森半点罪恶感都没有,还一副指责她懒散的嘴脸。“流那么多汗臭死了!”
她胀红了脸,想起自己真的百般抗拒那道呼喊自己的声音,硬是赖在梦里不肯醒来。“我睡一下会死秀?你犯得着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叫我吗?”
“这哪叫激烈?真要激烈我就剥光你的衣服强奸你。”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好像在谈论今天星星多不多、月亮圆不圆似的。
“你……变态!”她的脸更红了,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害羞。
“我再正常不过了,你要不要试试看?”他暧昧的朝她挤挤眉,话中有话。
诗婕的反应是二话不说冲进浴室,而他,则得逞的嘿嘿笑。
火速冲了个战斗澡,身体的疲累让袁诗婕只想赶快冲到床上躺平,可一躺到床上,她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侧过脸一看,控制不住的尖嚷便这么硬硬生生的由她喉里传出……
附近人家的灯纷纷亮了起来,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则是好奇的开窗探头探脑,狗儿也来凑热闹,吠个几声充场,理应安眠的宁静时刻,全让这声尖嚷给破坏殆尽。
袁家的门铃急促响起,袁诗婕由床上跳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去开门。
“诗婕丫头,发生什么事了?”门一开,就见对门邻居的警察伯伯连同老婆,衣着散乱、顶着一头乱发的站在她家门前。
“没、没事。”扯开再僵硬不过的笑,她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没事你干么半夜拉嗓吓人?”警察婆边埋怨边打呵欠。
“我、我刚看到一只老鼠,很大的大老鼠,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尖叫……对不起,吵醒你们了。”她硬着头皮掰出个还算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并忙不迭的道歉。
要命喔!警察婆惊恐地问:“那大老鼠呢?”
“跑掉了。”她闭了闭眼,再掰。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早点睡,门窗记得关好嘿!”警察伯伯点点头,拉着老婆走人了。
“知道了!”
关上门,她抵着门板低头呼了口气,霍地看见站在面前的“四”条腿,她疲累的闭了闭眼。
“妈咪……”小芸显然被吵醒了,揉着眼满脸无辜。
“小芸乖,快去睡觉喔!”赶忙将小芸带到自己房间,小声的哄着她,见她乖巧入睡之后,诗婕气冲冲的走出房间。
“要死了你!没事跑到我房里睡干么引”她没忘压低声音,免得警察伯伯回头来帮她打这只“大老鼠”。
“我们是夫妻,本来就该睡在一起。”蓝柏森双手一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喂!你明知道那是假……”
“哎,我说过,别再让我听见不想听的话。”他伸出食指左右摇晃,却宛如孙悟空的紧箍咒,立即让她安静了下来。“我抱小芸进房的时候,一时忘记,把她抱到我睡的那间去,我想与其让她换床位,不如我去你房里窝一晚比较快。”他解释得头头是道。
“我要是信你,我就是白痴!”她的美眸几乎喷出火来。
“聪明!”弹了下手指,他的眸底写满笑意。“哪,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可不玩作假的那一套,在小芸手术前我还能忍受……这样吧,等小芸动过手术,我们就来履行夫妻的义务吧!”
第七章
不玩作假的那一套?履行夫妻的义务?
这话足足困扰了诗婕两个多月之久,直到小芸动完手术,术后还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加护病房、两个月普通病房休养,好不容易熬到可以出院,在她帮小芸办出院手续的现在,她的脑子里仍摆脱不了那些话的羁绊。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是租用他来当自己的假丈夫没错,可她也付钱给他当酬劳,并没有亏待他或占他便宜,没道理把自己也贴进去,当作付予他“租金”的一部分吧?
不过他并没有趁小芸开刀住院期间对她“乱来”,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般家人般,倘若他真有那种意图,真能“忍耐”那么久吗?
男人大多属“猴急一族”,不是吗?
莫非她遇上的,是唯一的例外?!
“小姐,你这张不是信用卡耶!”护士小姐将卡片退还给她,一边忍不住偷偷窃笑。“这好像是市区那家大卖场的会员卡耶,你拿错了喔。”
“啊?”她定睛一瞧——老天,瞧她糊涂的,竟然把卖场的会员卡当信用卡要刷卡付费?!真是吃错药了!“对不起,我搞错了,不好意思!”
赶忙由皮包里找出真正的信用卡交给护士,她暗斥自己丢脸,懊恼的清空自己乱乱想的脑袋,赶忙办好出院手续走回病房。
他,仿佛这世上除了他之外.再容不下任何人。
“怎么办呢?砖头屋可不像稻草屋跟木屋那样容易吹倒,大野狼在门外走啊走,一边走就一边想,到底要怎样才能进去砖头屋里呢?”蓝柏森一脸困惑,看起来就像被大野狼附身了。
“打破窗户?”小芸出着馊主意。
“不行,手会割伤,很危险耶!”他摇头,此路不通。
“那……从阳台?”妈咪说出门的时候跟睡觉前,都要把阳台的窗户锁好,免得有小偷从阳台爬进来:那大野狼会不会学小偷,从阳台爬到砖头屋里去呢?
“砖头屋没有阳台,不过有烟囱喔!”他贼兮兮的笑了,用手比划一个屋顶,然后屋顶上画一个烟囱,有看童话书的小朋友都看过的那种烟囱。
租用假丈夫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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