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脱你的裤子喽?”手指按压她底裤的边缘,他艰涩地猛吞口水,执意看清她每一寸美丽,属于他的美丽。
这个大笨蛋!有人要做坏事前还得宣告天下的叶绿素?这种事需要向她报备吗?只管脱说是了,大白痴!
他略嫌粗鲁的褪去她的底裤,双掌撑住她匀称的大腿,让她毫无遮掩的羞花全然为他一个人而展现——
“不要这样……”她咬着下唇,水眸逐渐泛红。“好丢脸……我不要……”
“不,一点也不丢脸,你真的好美。”跟他想像的一样。“我好喜欢。”
“别说……别说……”丢死人了,连自己都不曾仔细瞧过的地方,这会儿全让他看光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
陡地,感觉他滚烫的唇覆上自己的私处,她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扭动得更为激烈。“不可以!猴子!不可以!”
阎子厚不理会她的抗拒,满心满眼全是她诱人的花园幽径,他贪婪地舔吮着她敏感的蕊心,手指邪恶的探入她体内深处,进出之间逗弄出更多的水液,并逐渐感觉到她不由自主的紧绷和凝缩——
“呜……”她紧揪着枕头不知所措,被体内流窜的热潮吓得几乎晕了过去。
“舒服吗?”覆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娇媚女体,他的激动不亚于她。
“讨厌!”她背过身子将脸整个埋入枕内,半点瞧着他的勇气都得不起。
“是讨厌还是喜欢?”湿热的唇印上她雪白的背,他贪恋她的肌肤和味道。
“不知道!”她绷紧全身的神经,逃避地摇了摇头。
阎子厚忍不住轻笑,拉着她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腰际。“你要不要也摸摸我?”最好可以做得更多、更多……
“不要!臭猴子!就会欺负我!”她攫回自己的柔荑,像鸵鸟般死命地躲避。
“我只欺负你。”因为爱她才欺负她,不然她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这是他最无法忍爱的事实。“只欺负你一个。”他浓浊的轻喃。
霍地,门板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惊得两同时一震,噤声不语。
“小鉴?”轻浅的呼唤,是张玉娟的声音“你醒了吗?”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担心女儿睡得不安稳,却又唯恐自己太过大声将她吵醒,所以张玉娟不得不压低声音,“试探”女儿的睡眠情况。
罗凯鉴半侧地抬起上身,她的心跳得好快。明人不做暗事,她对母亲不曾隐瞒过任何事,却在这个时候没敢出声答应;她偷观了阎子厚,发觉他也同样不安地闭气凝神,显然他们都不想在这敏感的时刻“东窗事发”。
“不是要你别担心吗?”这回是罗祥青的声音,同样压得低低的。“昨天那番折腾够她受的了,现在说不定睡得正熟,我们还是别吵她了。”
“还是……我们今天别到公园了?”他们一直有到公园晨运的习惯;社区的公园里有完善的设备,更是左邻右舍互通感情的重要管道,因此不论刮风下雨,夫妻俩总是风雨无阻地到公园报到。
“你留在这里也没有用啊!”罗祥青显得有丝无力,“她睡得正好,又有子厚帮忙看顾她,你到底在紧张什么啊?”
“可是子厚房里也没反应,说不定那孩子同样累坏了,万一真有什么事,他要是爬不起来怎么办?”做妈妈的总是担心多一点,设想各种可能。
“唉,你这么罗嗦可要惹人嫌的哟!”罗祥青拉了拉妻子的手臂,硬要她跟着下楼。“孩子们都长大了,不同管他们那么多的,走啦!”
“可是……”
“走啦!”
过没多久,楼下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张玉娟显然拗不过丈夫的意思,跟着出门晨运去了。
阎子厚和罗凯鉴面面相觑,直到门外一片宁静,两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你干么那么紧张?”看他的脸色稍显严肃,罗凯鉴忍不住轻笑出声。“连我们小时候吵架被抓到,都没见过你这样紧张。”“你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他吓得差点没停了心跳,多亏她笑得出来,他气恼地推了下她的额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笑?”
“人家觉得好笑嘛!”她不觉向他撒起娇来,“臭猴子,这么坏!欺负人家女儿连吭都不都一声,怕被‘捉奸在床’啊?”
阎子厚闻言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她的秀发微乱,红唇肿胀,脸蛋明媚且动人,一副明显刚被爱过的模样;他不否认自己想立刻占有她,让她再也没办法由自己的身边逃开,可是……
“你累了,睡吧。”他不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占她便宜,这样未免太过卑鄙。
罗凯鉴不敢置信地眨了下眼。
这只死猴子在说什么啊?任何“甜头”都让他尝过了,他却想在这个时候走人,这算什么?
她才不要成为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性玩具。
“等一下!”一殷抱住他的腰,她光裸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你休想这样就走了,我们还没做完呢!”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脚步欲走还留,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逼自己离开。
“不后悔。”摸索着他的腹部,她丝毫不肯松手,“要是让你这么走了,我才真的后悔呢!”
“小鉴……”心脏猛力撞击胸腔,他情愿在这刻死去。“你会怪我……”乘人之危啊!
“我说了不怪你的嘛!”她咬着唇,干脆放大胆子拉扯他的皮带。“你如果敢这样丢下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浓情瑞士锅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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