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驯悍 第14章

  恐慌随着一阵阵的战栗爬上贺兰淳的心间,她哑着声说:"你故意弄断我的手?"第二次了。
  "你以为呢?"当然不是。但,他从来不解释。
  她再次投降,对抗他,她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她绝不会拿自己的肉体开玩笑。
  "直走,过了回廊左转第五个房间就是。"她脸上仅有的阳光无影无踪了,眼中一片冷寂。
  在众目睽睽下,他俩"恩爱"地进了房间。
  远远,猩红的花飞香而来,一处占地数顷的院落被两株山茶霸满了。
  茶花的主基干龙盘纠结,在丈把高的地方分编成东、南、北三堵大花墙,花墙往上攀升构成顶盖,加上人工雕砌的屋墙,一树花棚屋里花香四溢。
  棚里宽敞如华堂,玲珑的湘竹桌椅茶具,看得出主人别出心裁,紫石藤编的床冬暖夏凉,从床间抬头看去,棚上棚下花朵盛开如燃烧的火焰,满棚生香,花间衬着翠玉的枝极,酥嫩艳莹,鲜丽夺目,有如置身于花
  海一般。
  "这是我随身携带的接合药,你先将就着用吧!"把贺兰停放在藤床上,海棠逸从腰际掏出一只青瓷瓶。
  他是独孤吹云的一品带刀护卫,身上带伤是在所难免的,他身上什幺都可以没有,刀剑和伤药是缺一不可
  "怎幺用?"不用白不用,既然他站在"安全"的距离范围内,贺兰淳也恢复自若的神态。
  "内服。"他倒来一杯水。
  看着她把药服下。"把手给我。"他一副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
  他的口气是那种全然没得商量的语调,贺兰淳没得选择奉上自己脱臼的手。
  一个纯粹男人的手掌,他的掌心温厚,突出的指腹略微粗糙,她能接收从他大手传递出来的坚实、醇固,执子之手,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老天!她在胡思乱想个什幺劲,就这样她也能想到不切实际的以后去,她真的昏头了。
  "等会儿,开一张菜单给我,我要知道你每天到底吃了什幺东西。"脱臼是小事,习惯脱臼可是大事,尤其是女人。
  "你想做什幺?"这次他接骨的动作没有第一次那幺粗鲁,只觉手肘处微微发热,害她拼命做的心理准备全无用武之地。
  "导正你的饮食习惯。"看她瘦巴巴的模样不必猜也知道她三餐不定。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话?"她可没想在这里耗下去,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有她。
  "我无法容忍瑕疵和愚蠢,想做我的女人就要完美无缺。"
  "放你的狗臭屁!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不用你来多事。"她拉长声,表示她的坚持。"而且,我的缺点一箩筐,我不想改也不愿意,你要爱不爱,随你便!"
  海棠逸掂掂她的手。"我从不为做过的决定再解释什幺,我说,你只要照做就好,女人不需要有太多意见。"
  贺兰淳抽回自己的手,满脸厌恶。"那种傀儡似的女人满街都是,凭你骗死人的外表随便抓都一把,不过,我生来就不是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是你没长眼娶错老婆,要反悔,请趁早,你想在我这种集天下缺点于一身的女人身上求完美?下辈子吧!"
  他是不是脑袋变笨了?净说一堆蠢话。
  "我这幺做会让你痛苦?"他的眼闪着令人费解的光。
  她一时不察。"那当然。"
  微乎其微的笑跃上他的颊。海棠逸弯腰吻住她的锁骨,清楚的低语从下方飘卜来。"我会让你再度变成我的人,你逃不掉的。"
  他会要她为以前制造的苦楚付出代价,掠夺她的身心将比一刀杀了她更让她痛不欲生,他要让她尝尝以恨为食;以背叛为衣的痛苦。
  这些都是她赐给他的,现在他不过以其人之道还诸罢了。
  他是个剑及履及的人,邪气的双掌立即贴裹住贺兰淳浑圆的偾起。
  这样的接触让贺兰淳脑中一片空白,细娇的喘息脱口而出,她的轻喘刺激了海棠逸,托住她胸峰的巨掌猛然一扯,雪白的酥胸和坚挺的蓓蕾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被清冷的空气一冻,流离的思维马上回来了,她尖叫:"你不可以……"话没说完,声音悉数被吞入他的热吻里。
  波涛汹涌的激情冲击着她,让她猝不及防,她几乎要崩溃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她不能让他得逞,尽管她的身体在他的摩挲下正迅速地产生陌生又奇妙的变化……她难道就这样遂了他的愿?
  不!她引狼入室,而且还是只大色狼……她必须想办法才是!
  好不容易才挣开的手狂乱地搜索着床沿、床头,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全身赤裸的同时,头下枕着的瓷花枕给了她灵光一现。
  她全不留情地抽出瓷枕往他头上砸去,硬物相碰的声响和一手的碎片使得周围的迷障一扫而空。
  海棠逸只来得及昂头,眼神古怪,随即昏倒在她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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