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乍看温吞,没什么才能,但是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只要稍加锻链,呵呵,说不定能成材,嗯……
相公、相公--天天工(公)作的相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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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赐天官气得不轻。
不管她说什么,他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俗话说落架的凤凰下如鸡,没有银子去到哪都讲不通的,而且啊,有银子不赚白不赚……」
赐天官调整了姿势,对曹瞒的长篇大论充耳不闻。
一把绸伞有十六道工序,道道工序都必须全神贯注,不得马虎,他穿错了孔,等发觉,第二个孔也错了。
「你都不听我说话!」素来知道他少言,对著雕像说话也强过他,不会懊恼,像这样没有回应的对话有什么意义?
她,是不是太一相情愿了?说不定人家早已经心有所属,也对,他好像根本没有表示过什么,就连住在他家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是她厚著脸皮待下来的。
她该去的地方是曹家牧场。
爹、娘,不期然的想到她居然连托人带封信给牧场都没有,她的迟迟没有到达,万一娘联络上牧场的人,那肯定闹得人仰马翻了。
蓦然,她的肚子发出咕噜的大响声,然後像大合唱,一声接著一声停不下来了。
她摸摸肚皮,难怪肚子饿,一整天她别说吃东西,连水好像也没想到要喝,奶奶出门去访友,他就趁机虐待她。 曹瞒无趣的走开,去找些吃的吧。
赐天宫感觉到她从自己的身边走开,周围的空气不再凝滞,但是,有什么也跟著消失。
近来,他动脑筋的时间越发频繁,都是因为她吗?
「你要去哪?」等他发现,问题已经出口。
曹瞒还以为他连自己走开都不会有所感觉,有谁知道她并不是一直这么坚强的?
「我饿了,想找些吃的。」
「我去煮饭。」他很认命的担起煮饭公的工作。
「不用了,我去外面吃。」
「你嫌我煮的饭菜不能吃?」这么情绪化的字眼怎么会出自他的口?赐天宫怀疑的自问。
「你比我能干多了,我一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哪有资格说你煮的东西不好吃,是你不理我……」她语带娇嗔的指控。
「来,」他招手,「这里是乡下,没有饭馆,你想吃就要自己动手。」
见他抛下工作曹瞒心中充满激越,安静地跟著他走进厨房。
「坐,一下就有得吃了。」他生火、洗米,动作俐落。
这男人,好像没有一件事难得倒他。
她越来越想要他ㄟ。
这么优质的男人,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也许还是个会下金蛋的公鸡,不想办法赶紧把他拴在身边,会被抢走的。
她想得出神,不禁咬起手指头来。
世上最古老、最快能征服男人的方法是……女色。可是,她有吗?看看自己前凸後翘的身材,嗯,还算可以吧。
问题是要怎么把他拐上床,造就既定的事实,然後手到擒来?
她本来靠著长条椅子坐,後来不自觉的走到忙碌的他身後。「我要怎样才能诱惑你?」打倒他吗?
他刚健的线条几乎填满她所有的视觉空间,壮硕的骨架,强而有力的肌肉,比她高上好几个头颅的高度,像天地间的巨柱。
视线缓缓上栘,迎上他深不可测的黑眸,回头他面无表情,眼光严肃而带著苛责。
曹瞒悄悄吞了口唾液。
他的五官在不笑的时候,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起眼,其实他也很少笑,可是那专注工作的神情,却散发著无比吸引人的神采。
她的视线走了一遭,喉咙里的唾液不知怎地分泌得老快。
呃,他正恶狠狠地瞪著她看哩。
猛然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曹瞒不动声色往後退去。
他一把拉住她。
真是无语问苍天,她小小的脑子里面正在想什么?再往後退,撞上的可就是热烫的锅灶了。
「到旁边去,危险,这里。」他简单扼要。
「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厚著脸皮,她问。
瞄她一眼,赐天官把木柴叠入灶口,什么都没说。
没反应就是好的反应,以经验判断,她的心情登时太好。
她的运气一向就好。
托著腮,她笑咪咪。
安静的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白亮的金光在他身上筛了点点银光灿,一切就要梦想成真,曹瞒笑得收不拢嘴。
第六章
看看天空,月牙已经隐到乌云里一大半。清凉的秋夜,她却觉得浑身闷热。当偷儿,不容易,起码需要清凉无汗的体质。用口水沾湿的手指在窗上戳了个洞,微微的烛光下,他,在看书!书ㄟ,她还以为他是个文盲。吸口气用力推,虚掩的房门大开。赐天官迎向她的目光。
她终於是进来了,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都是她弄出来的。
曹瞒火速低下头,想想不对,又抬头,被他注视的感觉无比强烈。
这么别扭都不像她自己了,但是,要她说什么?说自己来替他温床吗?还是叫他把自己夹起来配?
天啊、地啊,真是羞死人了。
她往後退,傻笑的编了个谎。
「我……走错房门了。」
这是第一次。
隔著房门,赐天官清晰的听到她自言自语的为自己打气。
姑娘追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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