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徐启疑惑的看向她,奇怪一向娴静少言的夫人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而仇情好像坚持要得到答案似的,发亮的眼眸紧盯着他不放。
「呃!属下…属下不懂夫人的意思。」他戒慎的倒退了一步,不愿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好,那我问你——你认识杜芊芊吗?」仇情紧追不放地再次逼问他。
「夫人,你怎么认识她的?」徐启惊讶的反问她,然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紧闭上嘴。
完了!夫人这么问,一定是知道杜芊芊曾是庄主的红粉知己。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啊!怎么夫人……
怎么办?自己一时竟漏了口风,要是夫人想歪了,以为庄主不忠於她……
「夫人,你不要乱想,庄主他与你成亲後,就再也没找过她了。」混蛋!越描越黑,这下子庄主岂不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谢谢你。」苦笑着说完,仇情便迅速旋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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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苍褪去湛蓝,换上孤寂的黑占领大地,一如仇情的心情。
今夜康就要回来了,该怎么面对他?
是问个明白,还是装作不知道,由他自己发现?
她木然的站在窗前,任由时间慢慢消逝。
「情儿?你又不听话了。」白松康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刻未曾停歇的就往寝房裏跑,只为见妻子一面。
这一次的洽商是早已预定的行程,若不是非自己不可,他是不愿离开妻子的。原以为妻子会开心地投入自己怀裏,怎么……
「情儿……」白松康奇怪的唤着妻子,不晓得她的思绪又游栘到哪裏去了。「情儿。」
仇情吓了一跳,回过神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夫婿後,才放松下来。
「怎么啦?闷闷不乐的。」白松康柔声低问。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才出门几天,妻子又心事重重了。
她可以问吗?若是问了之後,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该如何自处?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夫婿与别人出双入对?她做不到!
自己还没有这么宽宏的胸襟。
这,是不是七出中的妒忌呢?
「情儿!」
「康…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一名女子,是你曾经喜爱过的,她……找上门来,说自己有了你的小孩,你怎么办?」仇情微斜着头问他,表情异常认真,翦翦双眸直盯视着他,想从中找出答案来。
「情儿,你又胡思乱想了。」白松康无奈的摇摇头,原来她竟是为了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而闷闷不乐,真是的。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执拗的要知道答案,仇情坚持地看着他。
「你究竟是怎么了?这么没头没脑的,我怎么回答。更何况,对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要我怎么回答你?」白松康有点不悦,分开了这么多天,她没有温言软语的偎在自己身上撒娇,还拿这么可笑的问题来烦他。
「那你认识杜芊芊吗?」她再一次追问。
白松康讶异地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回答我的问题。」哽咽的声音泄漏了情绪,一阵绞心蚀骨的伤痛令她不自禁的闭了闭眼。还奸,乾涸的眼眶裏并没有泪水。
白松康见她这模样,以为她自哪个嘴碎的下人那裏听来什么谣言,只好压下不悦,将事情解释清楚。
「与你成亲前,我和她确有一段。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早就过去了,早在三个多月前我就不曾与她来往,她只是我以前排遗寂寞的工具而已。情儿,相信我,自从有了你,我就没有其他女人了。」白松康搂紧她,柔情蜜意的保证。
骗人,骗人!全都是谎言!
「骗人……我不相信,不相信!」
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说谎,仇情的心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似的,痛得她难受不堪。
「你究竟在说什么?」再也受不了她的拗性子,他不悦的厉声斥责她。
「我说……你骗人,刚刚的话部是骗人的,我不相信。」
白松康发现事情比他预估的严重,也明白自己方才不该凶她,遂软言哄她:
「情儿,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发生了什么事?太可笑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问我。」像受了重大打击,仇情刷白了脸狂吼出声。
「够了!」白松康动怒的低吼,唇狂猛地覆住她的,阻止她再开口。
仇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回过神後,她气极地用手直槌他的胸膛,并试着推开他。可惜,白松康的力气太大,仇情的粉拳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在挣扎中因两人肢体的接触而挑起他的欲望。
他原本只是想惩罚她而已,没想到两人的吻逐渐加深,他迷失在她的甜美裏而忘了最初的本意为何。
为了止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白松康将她抵在墙上,困在自己和墙之间,双手握住她的手抵在墙上,形成极暧昧的姿势。
仇情望着他,泪不自禁地流下来。「放开我……我不想!」她别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白松康冷冷道:「由不得你!」说完,又将唇覆上她的。
突然,他狂吼一声,抬起头,血自他的唇角滑下。
「你想玩吗?好!我奉陪到底。」
他改以一手制住她扭动的双手,另一手扯破她的衣裳,不理会她的尖叫,他的唇含住她待放的花蕾,狠狠地嚿咬、吮吻;并用他空出的那双手无情地在她身上肆虐,不复以往的温柔。
霸郎狂情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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