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叫他去死还痛苦。”丁牧沈郁地回答。
“你就会在那里耍嘴皮子,搞清楚,若不让他镇守将军府,那可才是真的要他去死!”
“丁牧,我们赞成呼特的意见。其实将军比我们都清楚自己的状况,一旦我们向他提了,他或许会接受。”毕竟没有人不要命的。
“玉灵格格的话他都接受了;我们这些建言,将军没道理拒绝。”另一人搭腔。
“这根本就是天差地别的状况。”丁牧迎视著大伙儿严肃的目光,老实不客气的反驳。
一名将士火冒三丈。“丁牧,你这话未免说得大不客气了,什么叫‘天差地别’?我们的身分就那么卑下吗?”
“是啊,大伙儿不都为将军好吗?结果你却处处泼我们冷水,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枉费我还一直把你当兄弟看待!”
“你们未免太会捕风捉影了。”丁牧心平气和地评论。
“呃?!”众人一愣。怎成了他们的错?
丁牧说下去。“玉灵格格所说的话之所以轻易被将军接受,无非是一旦他找到这吉神,他将有恃无恐继续驰骋沙场;而你们的建言恰恰相反,准备将他困在这座牢笼里,他会听你们的才有鬼。所以你们说,这两种状况是不是天差地别?”
“那……那怎么办?你们找来的那什么吉神根本不可靠!”
“不可靠就算了,还帮倒忙,不就是她让战事突然变得火烧屁股的吗?”
“她连自己要什么武器都不清楚……”
“我还看过她拿著剑在跳舞……”
几名将士再度议论纷纷。
“丁牧,你倒是快说说有什么办法呀!”
丁牧耸耸肩。“啥方法也没有,走一步算一步,全看将军怎么做了。”
“将军,你的意思呢?”早已瞧见站在厅门前多时的东英,呼特问道。
东英蹙紧眉心,冷冷地道:“她说过她有神力──”
松羽……也许该找个机会试试她……
※ ※ ※
明月云雾围绕,夜色越来越浓沈。
谁……是谁在触摸她?
不能……不能这样抚摸她,不能……
她好累,之前恐怖的景象还盘踞在她脑海,别再增加她的恐慌了……
暧昧的气氛教她不敢大声呼吸,她晓得有双莫测高深的眼正出神地看著她,她企图以言语、以行动抗拒他放肆的侵犯,但她不能动,她只能软弱无力地贴著雕花木床。
慢条斯理的,她感觉到对方的贴近……
粗厚的大手探向她的颈子,轻轻按摩她的肌肤,攫住她喉间的曲线。渐渐的,指尖陷入衣领内。
不行……
她皱紧了眉峰,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在她的床上?是谁潜入她的房间?
半梦半醒间,她挣扎的想起身,但晕眩乏力感主宰了她,她动不了,醒不过来!
或幻或迷中,他带著酒意朝她倚偎而去,他逼人的气息笼罩著她的身,贴著她的脸,那么的煽情、那么的狂妄。
在她来不及抗议前,大手已落向她的肩,顺著手臂往下滑落,终而伸进了她的底衣内……
她无法相信他的抚触会是如此狂野、肆无忌惮,用手指隔著轻薄底衣恣意挑逗她的肌肤,按抚她的曲线。
若不是她咬住嘴唇,她势必细吟出声。
够了,已经够了,她必须阻止他!
恍惚之中,她奋而撑起眼皮──“东英?!”
她赫然迎上的竟是东英冷黑色的眸子。
松羽震惊不已,急忙整理衣物。
东英的视线与她短短一触便移开,在她还来不及收拾惊惧,他已然像著了魔似的,猛然抓住她的肩,将她压倒在床上。
“东英,你干什么?!不要!”
回应她的是一个蛮横粗暴的吻。她吓得拚命挣扎,心跳不断加快,胃也紧张地翻腾。
“你疯了吗?放开……”
她的话全消散在他疯狂强吻的唇齿间,一双裸足在床板上猛力踢蹬,却阻止不了东英一个挪移,大胆将自己的下半身置入她的双腿内侧,上半身与她紧密贴熨在一起。
他就像一头打定主意吞了猎物的野兽,执意地蹂躏她。
霎时,他的胸膛顶著她的胸口,他健壮的腿侧紧贴著她的大腿内侧,她的每一根神经都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狂浪地刺激她的感官。
嘶──
胸口衣物的撕裂声,瞬间炸空了她的思考能力。
“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东英!”
他抓住她试图挥动的手,她越要挣脱,他就抓得越紧,东英任性地执意亲吻松羽暴露在月光下的雪胭玉肤。
除了强烈的欲火,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东英,求求你快清醒,这不像你……啊!”她惊叫出声,断然抽息,只因他在那一瞬间抓住了她浑圆的双峰,毫不留情地把玩。
他寒冷的吻令她微颤不已,她怀疑他失去了理智。
她连喘息都在轻颤,但无力阻止东英的唇沿著她的颈项印下吻,并找到她肚兜下的蓓蕾,藉由他的唇齿激切地将情欲注入。
激情、温柔和痛苦,交织成一片。
东英以唇和手煽高她的欲火,他冷漠的脸庞回到她耳畔,在她耳际喷下浓重的气息,以壮硕的肉体与她身躯接触摩挲,企图掩灭她的恐惧。
恋红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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