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晨少紧拥著她无一刻放松,好半晌,只是深情凝望著她,将她看得好细腻,好疼 怜。“告诉我,这半年来,你过得可好?”
阮兮薇被他的话震止。“你认识我?”
“再熟悉不过。”一个悠闲的回答。
“那你告诉我,我是谁?”她的目光搜寻著他温柔的脸,半年来的空白生命曾令她 沮丧害怕过,没有人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的过去,而现在他竟能坦荡荡地表明他认 识她,真的吗?她能相信吗?
“我的女人。”他哑声笑道。
“骗子!”阮兮薇一听,当下更加死命的挣扎,她真是全天下第一号大白痴,竟傻 呼呼地以为他的话能信,还差一点感动得流眼泪,可恶!可恶!
她活灵活现的模样,龙晨少看得好不窝心,心想她这半年来应该不差,夹带著一声 浅笑将唇复向她,以舌尖攫取她的口
中的甜蜜。
“上帝……真高兴与你相遇。”他扯去她固定头发的夹子,摸索著拉开她身后拉链 。
而当她赤裸著胸脯熨贴上他时,她羞赧得全身发烫,双腿发软。“不要,我不是随 便的女人……”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面对他的体热,她快难以呼吸了。
“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他由喉咙深处发出急切的呻吟。
“不要。”阮兮薇难过地推拒著,一种醇酒浓烈的感觉蔓延全身。
“我不会停止的,你可知道这半年来,我?你尝尽多少心碎的煎熬,我太想念你了 ……”他贴在她的肌肤上边吻边低语,一寸一分慢慢唤醒她的感觉。
“我不──”她猛倒抽一口气,倏然中断她的话,吓得她绷紧身子。
她觉得脆弱、难?情,同时又感到快乐无比,身体宛如著了火似的发烫,她发誓, 她绝不想发出声音,但又克制不住。
“你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我。”她的唇再度被他分开了,同时间,龙晨少脱掉自己 的衣物,也将她身上那袭雪白的婚纱脱掉,迅速褪除隔绝两人的障碍物。
无名的颤悸划过,阮兮薇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在一声近似自我挣扎,又是请求的 呻吟后,狂潮般火辣辣的调情,纷沓不已的冲击了她的身体、她的知觉。
他们如同伊甸园里男女,品尝著火一般似的浪涛,任由一股股暖流袭取感官的欢愉 与满足。
在他身下,她宛如稀世珍宝般,被珍爱著!
***
一丝寒意让她无意识呢呓了几声,肩一移,腰一侧,本能寻找那热烘烘的热物,眼 皮散漫撑了几下,下一秒,突而以石破惊天之姿弹坐起来。
她怔然看著身旁呼吸平稳的龙晨少,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何时睡著、睡了多久,外面 天都黑了。
“不行,得走了,太晚回去星仔会担心的。”
她拉紧被单,作势要下床,可才动了一下,一步来不及迈开的步伐差点让她从床上 跌到床下。
急忙揪开被单,一看清脚踝上的束缚物,她真生气了。
“死性不改的家伙,又铐我……又?!”他以前铐过她吗?阮兮薇呆愣。
不自觉的,她徐徐注视著他,像著了迷似的,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微妙地包围住彼 此,好像他们认识很久一样,好熟悉、好伤感。
那是什么呢?
他睡得好熟,注视著他英俊、优柔的脸庞,任何女人都会疯狂著迷,难道她真像他 说的,她是他的女人吗?或许,如此一来,便可以解释他席卷如浪的激情及他表现出来 理所当然的占有之姿。
想到占有之姿,她就嫣红了脸颊,那些缠绵结合的画面,真是色情。他不只人前温 文悠逸,连床上也玩世不恭,活像个太保一样,知道她哪里羞惭,他就往哪里逗玩。
每每令她尖叫失声,浑身紧绷的恳求他住手,他才意犹未尽的改吻她的脸,并以绅 士般的嗓音说他要不够她。
他,真是她见过最下流、最低级的人类!
冷嗤一声,一个训练有素的开锁动作,她拿掉了脚镣。
“想不到,星仔的看家本领会用在这种地方。”站下床,她咕噜著,顺手为他铐上 。
礼尚往来,宾主尽欢。
***
龙晨少一觉醒来,枕边的亲密爱人早已芳踪难觅。
看著脚上牢固的镣子,他欣慰地勾起嘴角,阮兮薇,他挚爱的妻子,活得好好的, 天下最大的喜悦莫过于此。
“大傻,打电话给杨月,约他出来见个面。”解开脚镣,他漫步走出卧室,摇摇电 视前睡死了的大傻。
“呃──呃!龙先生,你刚刚交代什么?”大傻急匆匆地站起来,抹掉嘴角的口水 。
龙晨少系上浴袍的带子。“打电话给杨月,约他到这里喝咖啡叙?旧。”他说著, 落坐在沙发上。
“好,我马上联络。咦,大嫂呢?怎么没看到她?”他不见她的人影。
“走了。”
“走?龙先生,你怎么让她走了呢?你们生离死别了半年,好不容易重逢,你怎么 让她走了呢?”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我也不想。”龙晨少闲闲地说,支著头,一迳意兴阑珊对他笑。
“龙先生!”大傻气急败坏中是一脸不苟同。
龙晨少呵呵地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杨月既然能送我这份大礼,他自然清 楚兮薇人在哪里,去打电话吧。”
魅色骑士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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