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长得很像阎伯父。」她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说。
阎煞却皱起了眉头,「你认识我父亲?」他十分怀疑的问。他父母在国外,所以不
能证实她是不是父亲的客人,或是有心分子利用这机会假冒混进来的。
关扬靠近阎煞身边,跟他私下商量着半开玩笑的说:「煞,可不可能是你父亲在外
面的私生女,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话还没说完,就重重挨了阎煞一记拳头。
关扬痛得捂着肚子呻吟着,阙洌在旁边讽刺的扬起了微笑,幸灾乐祸的说:「狗嘴
吐不出象牙来。」
关扬抱怨着,「煞,你下手不会轻一点吗?」
阎煞丢给他一个冷淡的眼光,「活该!」谁教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眼光来回的穿梭在他们两人之间。
阎煞把注意力再次转回她身上,带着命令的口气道:「回答我的问题。」
她被吓坏了,怯生生的说:「是你父亲救我一条命的,他叫我来找你,这里有一封
信……」她手忙脚乱的翻找身上的口袋,拿出了一封信交到他手上。「他要我交给你。
」交给他时,她手还微微颤抖着。
阎煞不禁蹙着眉,他真的有那么恐怖?看她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不停的颤
抖着。
他接过了信,打开信封一看真的有一封信,信上的确是父亲的字迹。
亲亲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母亲陪着父亲和其他兄嫂们正在太平洋上享受着温
暖的阳光和蔚蓝的海水,你一定很羡慕吧。
阎煞翻翻白眼,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咱们回归正题吧。我想请你代为照顾拿这封信去找你的那个
女孩,她是我们在夏威夷的海岸边附近,发现她漂浮在海上,于是我们便把她救了上来
,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幸好遇上了我们,她才不至于向阎罗王报到。
他这个父亲到最近还不改本性,吹嘘自己。阎煞摇摇头,无可奈何的继续看下去。
可是呢,当时救她上来时,她的后脑似乎被暗礁撞击过,丧失了记忆,在几个月的
调养下,她的记忆没有半点进展,因为她讲了一口流利的中文,再加上没有大陆的口音
,我们大胆的假设她是个台湾人,所以我们想把她送到台湾来,看能不能找回她的记忆
。
所以儿子你得要好好的照顾人家,她可是很得我们这几对夫妇的疼爱,要是她住得
不舒适,我唯你是问!
父阎武笔阎煞看看信的内容,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既然她失忆、没有身份证的情况
下,她是怎么通过海关那一关的……难不成用偷渡过来的?阎煞伤脑筋的想着,以他父
母亲的作为,很有可能。一个没有身份证的女孩,他父母还真会给他找麻烦。他额角的
青筋抽动着。
「我也看看。」关扬把他手上的信抽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吹了一记响亮的
口哨。
「天哪!她竟然没有身份证?」关扬把问题的症结给点了出来。「煞,你的问题可
大了,你父母竟帮你找了一个麻烦送上门来。」
当她听到关扬说自己是麻烦时,人微微畏缩了一下,然后挺胸而出,「既然你们嫌
我麻烦,那我不打扰你们好了。」
阙洌瞪了关扬一眼,责怪他那一张嘴巴伤了人家。
关扬连忙摇手道:「我不是指你。」
为时已晚了,她坚定的说:「不用麻烦了,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
阎煞锐利的眼光射了过来,一针见血的说道:「你既然丧失了记忆,你知道在台湾
哪里有你的亲人吗?人海茫茫,人单势薄的你想上哪里找?」
她无话可说,斗大的眼泪滴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
给他们添麻烦,可是丧失记忆的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能靠的只有他们而已,而他
们却嫌她是麻烦,愈想愈伤心,泪水不停的从泛红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众人一阵错愕,没想到她竟然说哭就哭一点预兆也没有,顿时把他们几个弄得人仰
马翻。该怎么办才好?安慰女孩子是他们最不在行的事,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的,没
有一个人向前安慰她。
最后他们用眼神对阎煞说,人是你弄哭的,自己想办法。
阎煞不耐烦的低吼道:「不要哭了!」
第二章
没想到,经阎煞这一吼,她的眼泪反而掉得更凶,冷邪转过头来,冰冷的眼眸微微
透露出不耐,她的哭泣声变成了噪音,真是吵死人了。
阙洌和关扬睨了阎煞一眼,意思是责怪他说,哪有人像你这种安慰法的?
「那你们自己来安慰她不就好了吗?」阎煞恼羞成怒的说。
关扬连忙撇清,「人是你惹哭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阙洌也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阎煞口中喃喃咒骂着,这两个死没良心的东西,亏他们还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同
伴,竟然他有难了也不来帮忙,他就不信搞不定一个女孩子。
「不要哭了!」他的口气有些火爆。
闷骚酷哥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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