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花季 第26章

  "你不会?"尉佑讶异地抬头看她。
  "我有说我不舒服吗?"她反问。
  "没有,但是......"
  花羽君低头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休息好了。"
  他突然发觉现在用言语是无法和她沟通的。体贴还被冤枉成偷懒。他低声笑着,再次紧捉住她的臀,决定用行动洗刷不白之冤。
  律动中,花羽君模糊地想到,他们终于成为夫妻了。
  波涛般的热浪席卷后,她疲惫地靠在他的肩上。今天是她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她的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我爱你。"她闭着双眼,轻轻他说。
  尉佑搂住她,听到她的爱意,不知道该将这句话纳为私有,还是归给哥哥?他无言以对,高潮后竟是百感交集。今世,他和她的纠缠正式从刚刚开始。
  不久,她轻微鼾声传来。花羽君累得睡着了。
  第八章
  他们两人甜甜蜜蜜地过了十几天。
  花羽君每天早上陪他一起用餐,送他出门。尉佑则尽量排除晚上较不要紧的餐会,挪出时间回家陪她。
  花羽君如初领生命喜悦般,感受到日益强烈的浓情蜜意。有时会捕捉到他烦忧的神情,若她追问,他总会以一连串的深吻与爱抚结束,用热情冲刷她的疑惑。
  他陪她看晚间的卡通动画,邀她在夕阳西照时漫步在府邸的樱花树道,带着她在平整的草地上野餐,哼唱着情歌。一般人的恋爱也没有这般甜蜜。她何其幸运,可以在婚后得到丈夫的体贴与爱怜,作为婚姻的开端。
  她愈来愈无法将视线自他身上移开。她喜欢躺在床上看他着装,看他将夜晚的热情褪在地上,换上会长严厉的外表。他坐在书桌前处理公文,是她大饱眼福的时候,她饱览他的每一个习惯性动作:皱眉、揉太阳穴、撇嘴、轻声笑,她发觉他是个肢体表情很丰富的人,与她之前的印象全然不同。
  她也不经意的发现最近她的笑容笑声都多了,过去二十多年还没这几天笑得多。花羽君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尉佑则像珍惜生命最后片段一般地疼她、宠爱她。半夜,他总会醒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要将她的面孔刻划在心里。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要陷入太深,每天早上刮胡子看见镜中的自己时,他就会面临无解的挣扎。
  每一次下定决心后,看见她娇艳的笑靥,决心又在瞬间瓦解。
  霍叔将一切看在眼底,睿智的他分得出什么是动心动情,什么是假情假爱。他知道一向感情丰沛的尉佑再次让自己深陷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成为情感的猎物。小时候,他使无法像哥哥一样冷酷地面对帮派的打打杀杀,长大后,他仍然无法狠心地对付女人 即使这女人是杀兄的凶手。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打探尉佑的想法。"任务进行得差不多了罢,她看你的眼神除了崇拜,就是爱。"他刻意带点玩笑的口吻。
  "嗯,还好。"尉佑淡然他说。
  "那件工程案快要招标了。"
  "还有多久?"
  "两个礼拜。"
  "还有时间。"尉佑说得悠闲,心底却是一阵抽痛。
  时间过得真快,他与花羽君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可以相聚,到时候呢?他该如何将她从这团混乱中救出来了
  "不多了,应该要及早部署。"霍叔看出他伪装的镇定。
  "花流会那边呢?"
  "早有动作,人头找好了,正在和其他几家一起竞标的公司磋商,想要围标龙传会。"
  "哼!"尉佑冷哼一声。
  花羽君会落得今天的下场,他敢说完全都是花会长的错,至于这场结婚典礼预谋杀夫的戏码,他敢说她一定是全然的被动,不敢违抗父命。真正应该处决的是花会长,而不是她。他怎么为她求情呢?
  "这世界就是这样,真正的祸首永远可以道遥法外。你不觉得我们捉贼要擒头吗?"
  霍叔听出了他想为花羽君脱罪的意思,他正经他说:。花会长是绝对不能放过的,只是时间会拖久一点。毕竟,他的势力范围与筹码较多,我们多少要顾及后果。
  "那为什么其他人得不到缓刑呢?”尉佑的语气有些许的高昂,他无法接受这种不公平的惩罚。
  "其他人比较倒楣,算是杀鸡儆猴吧!"
  霍叔的话让尉佑陷入沉思。帮派这一套恩怨情仇,他从小看到大,至今还是无法理解。
  "记得不要让事情复杂化,她的价值会在工程案竞标后结束。"霍叔意味深长他说。
  "给我一个机会,洗清她的罪名。"尉佑带点恳求,知道自己没有权利要求,毕竟,真正的受害者至今还昏迷不醒。
  "可以。问题是你要怎么做?"
  "如果这次花羽君没有将底标的消息泄漏给她父亲,是不是可以证明她不是同伙?"
  霍叔叹口气,心理嘀咕这小子这次是玩真的。不过也不能怪他,花羽君长得美丽动人,要是自己年轻三、四十岁,也难保过得了美人关。"有这么一点可能,但你得先证明她是清白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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