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了……」她故意吓他,待看到他紧张的表情,随即莞尔,「一点点疼。」
「捣蛋的小家伙!」他装出很凶的样子,搔她的腋下,直搔得她发痒求饶,-快说实话!」
「什么实话?」绿竺大笑着左避右闪。
咬着她的耳朵,他问:「我好不好?」
「你就没有正经话了?」她啐了他一口。
「不说我就不饶妳!」大掌继续「威胁」她。
「表……表哥,不要啦,求你啦……」绿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得点了点头,「你……你当然好。」
这个「好」字刚落音,便有两片炽热的唇再次含住她,昨夜的激情重新燃起,屋里满是两人的喘息之声。
「嗯……不行,」绿竺似乎想到什么,推了推快要嵌入她的男子,「昨晚一夜未归,家里人一定急坏了……答应了今天要陪娘亲到庵里进香的,我可不能再失踪了。」
赫麟满是依依不舍,但想到她初经人事,不能太累着了她,只得暂且作罢。
抱着她软柔的身子,他又从头到脚轻啄了遏,这才道:「来,我替妳穿衣。」
绿竺点了点头,由他摆布。闭着眼睛,感受到他的手像音符一般,一弹一跳,轻轻地系着她胸前的扣子,而后飞掠过她的肚脐,缠绕她腰上的裙带……当然,他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的,有时候,情不自禁的,在手掌停留处,他微颤地附上自己的唇吻。
却没料到他身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贝勒,原来还真会做这些替女儿家梳洗打扮的事情,绿竺心中一阵甜蜜之余,又感到一阵酸。
「怎么了?」赫麟发现了她不对劲的表情。
「你以前……也帮别人做过这些事吧?」她摸着他帮忙编结的辫子,小嘴微翘着。
「呵呵,妳怎么看得出来?」
「是谁这么好福气?」脸色一沉,酸酸的味道涌上心头。
「从前央求海棠院的姊姊陪我作画的时候,她们常常戏弄我,要我替她们梳头。」
「只是梳头而已吗?」绿竺瞪着镜中的他,「我觉得你替人家穿衣服的动作也满……熟练的。」
「穿衣这么简单的事谁不会?还用得着练习?」他刮了刮她的鼻子,「喂喂喂,别再问了,再问下去,我会以为妳在吃醋哦!」
「呸,你想得美!」她不由得笑逐颜开,朝他吐了吐舌头。
两又嬉闹了一阵,终于收拾完毕,手牵手地走出这座弃园。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梅花的香气,他俩东张西望,寻找香气的来源处,终于,在墙角边发现一株新开的梅树。
赫麟虽有武功在身,但素来不喜在人前卖弄,这会儿却不知怎么了,突然兴致大发,一个飞身窜上树梢,摘下几朵小小的花儿,零星地插到绿竺的发问。
抚了抚双鬓,她无言地笑着,瞧见他直呆呆盯着自己的目光,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奔出了院门。
「呵,突然好想吃芝麻豆花。」她指着路边卖早点的小摊,「可惜以前那个卖芝麻豆花的老公公许久不见了。」
「妳想吃?」赫麟紧跟上来,重新握住她的手,生怕她走丢似的。
「嗯,」她点点头,「记得小时候来你们家玩,总央求姨妈派人买那豆花给我,偏偏赫鳞最可恶,老爱跟我抢!有一次,还把一大碗豆花全打翻了,弄得谁也没吃成!」
「我怎么不记得了?」赫麟忍俊不住。
「你那时候天天用功读书,哪会在意这些小事?」想到那些回忆,她鼻子哼了哼,「等着瞧吧,等我做了赫麟的嫂子,一定要好好整整他!」
「整他?」赫麟哈哈大笑。
「嗯,一定要整到他跪地求饶,向我赔礼道歉才行!」绿竺眼珠子转动寻思着,「不,一定要他买一大碗芝麻豆花赔我!」
「想吃那玩意还不容易?」他低声道:「我知道那老公公搬到哪里去了,只要……只要妳肯今晚再来,我一定买给妳。」
「陪娘亲去烧香,不知回不回得来。」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双颊又红了,「有时候,她会要我陪她在庵里住下。」
「找个借口溜回来,我等妳。」他整了整她的衣领,双眉一敛,褪去嘻笑的表情,「今晚我还有事要告诉妳。」
「什么事?」她诧异地抬头。
「到时候妳就知道了。」
是该把真相对她道明的时候了,如果再隐瞒,他就太坏了。
他的烙印已经熨进她的身体,就算知道真相,她也不会对他那么绝情了吧?
昨夜,他清楚地记得,她在他身下迷醉吟哦的模样……她抚摸着他的脸庞,痴痴地望着他,将玉指伸进他的口中,供他吮吸……她还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吻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吻他敏感颤动的地带……
他觉得,她是真心爱他的--爱他的身体,爱他这个人,并非因为他借用了大哥的名字。
总之,有了昨夜的记忆,他便如同有了个保证,让他有勇气对她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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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见了娘亲,绿竺结结巴巴地谎报自己彻夜不归的原因,只说是因为喝了点酒,姨妈心疼她,便留她住下。
董夫人笑了笑也不追究,吩咐丫鬟伺候她用了早膳,便带她往香山去。
山上有座小小的尼姑庵,虽下显眼,但香火极旺,是董夫人多年来修身养性的地方,时常到此吃斋拜佛,与师太谈天说法。
表妹,请枕边躺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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