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跟你拉拉扯扯啊!?」她喊冤:「最多就是拉著你的衣服而已,又没碰到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放开扯住他衣袖的左手,她接著反投诉:「而且,是你握著人家手腕一直不肯放耶!」
她举起右手,所有人都清楚看到,她纤细手腕上果然巴著一只大掌,像是宣告所有权般,将她右手腕牢牢锁在掌问。
像是撇清般,东方宣急急丢开她手腕。
揉著轻微疼痛的手腕,郝欣晴低声咕哝:「捏得人家痛死了,还做贼喊抓贼!」
东方宣尴尬地涨红脸,轻咳一声,装出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于,庆幸身处暗黑的环境中,没人看得到他暗红的面色。
两位色狼先生面面相觑,陪著笑开口:「呃……东方先生,你跟这位小姐哪天有时间的话,我们一定请两位到高级饭店吃饭,外带KTV,消夜当作赔罪。不过,现在这里又脏又臭,实在不适宜两位这么高贵的人,所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别急,很快就好。」东方宣谈笑著说;视线朝身旁的郝欣晴一转。
被他眼神扫到的郝欣晴一阵紧张,彷佛自己成了他手中的玩具一样。
在她忐忑不安的猜测中,东方宣猛地拉住醉汉甲的大手,朝她探来--
「哇!你做什么?」防备地紧紧抓住衣襟,她吓得弹开几步,狼狈得差点跌倒。
「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弥补我的过错而已。你刚才不是责怪我出现的不合时吗?我现在就是在纠正那个错误。来,乖乖过来。」
握住她手臂,他将她扯回身边,然後把呆若木鸡的色狼先生也拉回来,让他揪住郝欣晴的领口,另一位色狼先生也在他安排下,堵在郝欣晴另一边。
一切就绪,所有人物、动作全部回到之前那一刻场景。
「东方先生,这……这到底是做什么?」两位色狼先生苦著脸任东方宣摆布,忍不住问。
东方宣却没回答。
除他以外,另外三人脑中写满问号,脸上画满愤懑的黑线条,愁眉苦脸的,简直想大哭一场。
只有东方宣脸上依旧挂著灿烂笑容,满意地鼓鼓掌。
「OK,一切回到原点。两位老兄,你们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你们原本打算对这位小姐怎样,现在可以继续,没人会打扰你们。」
狠狠推开挡在面前充当人肉布景的的两位色狼先生,郝欣晴忿忿地冲到东方宣面前,劈里啪啦开骂:
「你这个混蛋加三级的大白痴,这么无聊的事也做得出来,你的父母没数过你如何尊重别人吗?你的国小老师没敦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在那么优渥的环境长大,你什么都没学会,就只学会了自以为是、高高在上,把践踏别人的好意当作理所当然,看不到人家的心被你伤得有多痛……」
骂著骂著,她的眼眶红了,渐渐染上透明薄雾,在周围的黑暗环境中,分外叫人悸动心疼。
呃……她说的「人家」指的是她吗?他什么时候伤了她的心,还伤得她很痛很痛?
东方宣怔怔站在原地,被动地任她责骂,模糊地发现,他以为因蓝听而死去的心,竞再度蠢动起来,因著面前小女人的纯真。
「你觉得这么整我很过瘾、很好玩是不是?亏我还以为你心情不好,担心你会出事,一路跟著你,看来白痴的人是我才对!东方宣,算你狠!我以後再也不想看见你,也不会再管你的事,你现在满意了没?」
眼泪伴著伤心宣告一起掉落,顾不上擦拭,郝欣晴转身就跑,一心只想离东方宣这个大混蛋越远越好……
从今以後,她再也不要看到他!
第六章
隔天下午,做完电台的节目,郝欣晴整理好下次节目需要用到的资料卷宗,准备回家慢慢看。
接连做了两小时的节目,除了口乾舌燥外,还有些头昏眼花。
都怪那个该死的东方宣啦!要不是被他气到七窍生烟,满脑子想著他如何混蛋、如何恶质,她昨晚哪会破天荒尝到失眠滋味!?
辗转反侧一整夜,直到天亮时才稍微合了下眼,结果就是一整天的萎靡不振,还差点在节目里被来宾问到哑口无言、大出洋相。
还是去喝杯咖啡,转换一下恶劣心情好了,再继续郁闷下去,她怕会内伤。
坐在咖啡厅临窗的位置,点了杯Cappuccino,又加了客黑森林蛋糕後,她与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大眼对小眼,又调皮地挤眉弄眼做鬼脸,心情不知不觉好了起来。
怱然问,玻璃窗另一头多了一双眼睛,充满好奇地盯著她。
郝欣晴吃了一惊,回过神,这才发现玻璃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个小男孩。
小孩趴在玻璃裔上,好奇的眼光从她脸上,栘到她面前没吃几口的黑森林蛋糕上,吞了吞口水,可爱一如小天使。
看来,他一定是肚子饿了。
绽开笑容,郝欣晴指指蛋糕,又朝小男孩招招手,示意要请他吃,小男孩看了看她、,然後摇头走开。
她也没在意,浅啜一口冷掉的Cappuccino,还真有够难喝的!
起身买单後,她准备走人。
出了店门,她悠闲地往家的方向走,并随意浏览著沿路商家的橱窗,然後,她又看到了那张小小的脸孔。
「小弟弟,你在跟踪我吗?」转身对上小男孩,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从国中开始,她就有被男生跟踪的经验、可是,这小鬼头也太小了吧!看样子,才七、八岁而已。
你呛辣我驯服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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